冷峰思考了一下,把枪交给了庄小龙,并让他给军区上级打电话请示,看能否留下罪证。就在流氓头子不耐烦转身离开的时候,冷峰先是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孤儿寡母,又看了看灵堂上战友的遗像,然后出声:“嘿,孙子。”
流氓头子笑呵呵地转头嘲讽地看着他,样子是那么的欠揍,警察的到来,莫名的给了他很大的勇气。有时真搞不懂,警察也好,法律也好,为什么保护的是坏人,而知道反抗的人,却没有好下场。这不是更加助长了坏人的嚣张气焰吗?冷峰摘下军帽、拿在手里,然后一脚横踢,把他踹飞出去,因为把握好了力度,并不会让他死亡,这样他就不会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可以接受审判。军人的尊严军人的付出军人的血性不可辱辱之,敌人必将付出代价李刚看到流氓头子还能勉强站起身,但嘴角有血流出,喊道:“来人,把伤者送去医院。”
“把参与斗殴的都带回去。”
“军人同志,你现在恶意伤人,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冷峰看了看身旁的战友和王玄,又看向那孤儿寡母,道:“婶、嫂子,你们找地方先住一下,我们先和警车同志们去趟公安局,明天再过来一趟找你们。”
“好,孩子,这,这...没什么事情吧。”
“婶,放心吧,没事。”
冷峰安慰下老大娘,转头对着李刚说道:“我们走吧。”
冷峰、王玄等几人,就这样,在警察警惕的目光陪同下,上了警车。一路无话,到了公安局,因为枪支罪证的归属问题,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地争执,不过因随后军区领导的电话到来而停止,枪支最终归属军人,到时带回军区举证用,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现役军人和为国捐躯的烈士,是需要上军事法庭的。刚到警局,王玄道:“我要去下洗手间。”
便有一名警察要带着他去了洗手间,王玄在关上门口,立马拿出了系统空间内新得到的手表戴在了手腕上,手表还挺科幻与新潮。看了眼时间,刚刚下午三点多,王玄就放心了并开启了隐形功能以及录音录像功能,然后方便完出了洗手间。随后警察们把他们分开,要对刚刚现场的经过进行问询、做笔录。也许警察们看王玄还是个孩子,好套话,注意力就主要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首先要求王玄把手机等物品拿出来,他们先保管,等离开的时候再还给他。王玄拿出其他的东西,而他的手机还在嫂子手里,就是怕到了公安局后,会被销毁证据,因此现场时候没拿。“手机呢?不许藏私。”
“我没有手机。”
有个年轻暴脾气的警察还要对王玄进行搜身,王玄不许。“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没有手机?拿出来!”
“警官,我又没有犯罪,更不是嫌疑人,我来只是协助调查,你没有权利搜身。”
“快点,别逼我发飙,让你拿就拿,废什么话,老子是警察,在我的地盘,就有这个权利。”
“你是警察还是土匪?把你警官证出示一下,另外你的领导批准你搜查了吗?你就这办案态度?”
“小吕,注意态度。小伙子,挺懂法啊,但也不能你说没有就没有,这样吧,你就把衣兜裤兜,往外翻翻看下,有就拿出来,没有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要问你些关于现场的事情。”
一名四十多岁的民警说道。“好。”
王玄想了想,这次配合地照做了。他们本来想着王玄年轻,可能不懂法,就欺负他,还想着把他带到审讯室去,好给他心理上施加压力。经过刚刚的插曲儿,他们就没有领他去审讯室,而是带着他到了会议室,刚刚坐下几分钟后,李刚也到了,开始了他们的问询。“姓名”“王玄”“性别”“男”“年龄”“18”“职业”“学生”“哪个学校”“吉林二中高二三班”李刚听到王玄是吉林二中高二三班的,这不和他家的小子一个班级吗?不过他没有着急问话,而是继续旁听着。“说说现场的事情吧,你们是怎么斗殴的?”
“斗殴?警察叔叔,你不是在搞笑吧!你确定这是斗殴?我们才几个人?他们大几十上百人的,正常情况下,我们躲还来不及呢。”
王玄翻翻白眼。“另外,那个流氓头子组织多人参与暴力拆迁,应当算是黑社会团伙吧。”
“他们暴力强拆,私藏枪支、持械围攻军人是犯法的吧。”
“打翻军人烈士骨灰盒,是不是也是应该犯法的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打我们,我们总不能站着挨打吧,总得反抗吧。”
“他们打人是不对,可你们反抗就更不对了。”
那个叫小吕的警察突然地说道“你这不是无赖吗?你们警察就这么办案?要不要我给你说说正当防卫的法律条文?”
“胡闹,小吕,闭嘴。”
李刚呲了他一声现场的其他几名警察沉默了,如果是他们战友的骨灰盒被打翻,他们也许也会出手教训那群人,他们不能太明目张胆地偏袒对方,要不容易出事。这时李刚发声了:“你们都先出去,我和这位小伙子聊聊。”
“是”其余几名警察走了出去“你叫王玄,我儿子是李洋。”
“李局长,我们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
“这样啊,行了,你也别叫我局长了,叫我叔叔吧,我叫你小玄。”
“好的,李叔”“小玄,这件事的背后,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应当以学业为重。就不要参与进这样的事情了。”
“李叔,这也不能怪我啊,事情就是这么巧合的赶上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王玄无奈双手一摊“而且,叔,你在现场也看到了,被暴力破坏的房屋和那一家的孤儿寡母。”
“我看到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孩子,听叔一句劝: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李刚一副语重心长地道。“好,叔,我知道了。”
“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就早点回家去吧。”
“好的,李叔。”
说着两人站起身,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