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当然他并不是担心手表没了会给工作带来多大影响。而是司暮本身就依靠这个办事，如果将来再遇到些鬼怪什么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证？
根据司暮的提示，他也演练了一遍，现在确实变成了一只普通的手表，再也没有了那些神奇的功能。
“你身体可有会什么不适？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我很好，身体目前没有什么异常。”
他这才稍微放心一些，在指挥室冥思苦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就不行了。
司暮慢慢走了过去，冷声道：“我猜测，可能是那边发生了状况，所以才会解除我的契约。”
“有可能。”
“那你们目前有办法让我回到那里去吗？”
凌木神色黯淡，无奈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穿梭空间只是在理论上存在，但是实际行动起来是极其困难的。你想想，光速的速度精确值为299792458m/s，有物理学家曾提出，当人类的速度达到接近光速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些影像，当超越光速的时候，才能实现穿梭空间。”
“这确实很困难，人类目前已知速度最高是电子围绕原子核的速度，即680公里/秒，二者的差距仍旧很大。”
“我很好奇，另外一个空间的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并且还能精准无误的在每个鬼灵召唤师的地方出现穿梭通道，莫非那个世界的发展更加先进？”
司暮回想起那个地方，她也有些说不上来，部分东西和人类世界差不多，但是似乎那个空间存在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是这里所没有的。
想起她在新锐高中的时候，偶然间发现自己的脸上居然长出了鱼尾纹，衰老的速度非常快。可周晟那些人，十年如一日，好似就没有衰老过，但是他们也离不开那个地方，应该与那个空间建立了某种不可分割的关系。
至于尼克斯神殿是如何让他们这群人实现无障碍穿梭，这点她还真的不知道。就算拉一个现代物理学家去体验，他弄明白了原理，按照现在科技发展的速度，原理知道了也未必制造的出来。
就比如，现在人类还在研究机器人，机器狗等等，让他们能与人类生活更加恰当的融合。特别是机器狗，虽说创建出来了，不过目前的适用性范围仍旧受到限制。
记得她之前做任务的时候，在那个竹林小院里面，就来了许多机器人，不仅可以随机变换形态，还能进行无障碍沟通。而那些机器人，还只是属于初级阶段的清洁工机器人，若是用在军事上的，不知道强大到何种程度。
按理来说，仅仅是这些先进科技的机器人降临世界，那都能给人类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倾巢而出，可能就是无法实现大批量传送，以及那些高层人士暂时无法离开那个地方。
凌木沉吟片刻，“依照你的意思来说的话，那边的人其实早就有可能派了人来这里做考察？”
她没想到凌木居然会举一反三，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没错，石头的男朋友就是其中一个。”
“不会吧？石头的男朋友，居然是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人？她男朋友不是得了脑瘤吗？去年还昏迷在床上呢。”
“是这样没错，后来他不是在这里治好了吗，然后就回去了。他的真实身份，是特科拉城尼克斯分殿的殿司，职位类似于我们这里的市长级别吧。”
凌木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善，“没想到还是个当官儿的，早知道他身份不简单的话，就把他秘密监控起来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过去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在神殿里面碰见他，也才知道，他居然是殿司。”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司暮肩膀一耸拉，撇了撇嘴，“如你之前所说。”
“过来实地考察的？”
“嗯，差不多吧。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人，石头的男朋友周晟就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偶然碰见的乞丐，没想到也是那边的一号人物。”
凌木这下子彻底坐不住了，这些人已经彻底混进了社会中，扮演者各种各样的角色，压根儿看不出来有任何异常。
“他们可有什么明显身体特征？”
司暮仔细想了想，又摇了下头，“应该没有，长得都和我们一样，那个空间的人，好像一部分就是这个世界过去的，至于另外一部分不知道，反正外表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那可就麻烦了。”凌木心中焦急万分，敌人在暗我在明，局势相当不利。
突然，他灵光一闪，惊喜道：“对了，那个石头的男朋友不是在医院进行过治疗嘛，那他的身体数据应该在医院都有备份，咱们可以去看一看。”
“嗯，可以，不过你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刚走去没两步的凌木，一下子转身，疑惑地望着司暮，见她神色沉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暮双手环抱在胸前，平静地说道：“周晟在许多年前，应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后来与那个空间估计签订了什么协议，大大延缓了衰老，可一旦离开那里，受到空间法制的压制，他们在这边什么东西都无法再使用，包括被强化的身体，也会逐渐出现许多隐患。”
“不对啊，既然他们来了这个空间，受到空间法制压制无法使用那些东西，为什么你们在这里却能用呢？”
“额……”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与那边签订什么协议？”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两人又坐着讨论了一番，最终达成一致，认为可能是另一个空间的人，原来想培养自己的人才，所以签订了协议之后无法离开，要不然培养一个出来，又回到人类世界，帮助人类抵抗他们，那不就损失大了么？
“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周晟的数据。”
“行，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