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篱,你这是在干嘛?”
牛婆婆也好奇的过来,一看见这些衣服之后忍不住说道:“小篱,你们就去几个时辰,用不着带这么多衣服!”
“对啊,带上这些东西又累赘,又不好拿,而且还不方便。”
田小篱有些委屈,道:“小渔姐,咱们去几个时辰不是去住几天?”
“你这想到哪里去了?那可是皇宫别院,让咱们去看看就行了,还住好几天,想多了。”
林小渔无奈的摇摇头,指着这些衣服说:“你把这些衣服都放回去,一件都不要带,带擦汗的手帕和一些小零食点心就够了。”
“白收拾了。”
“幸亏我过来看看,不然你带一大包服衣服去皇宫,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见了,还以为你自己要长住皇宫呢!”
牛婆婆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对这样的田小篱十分无奈。老婆子也知道,她们这些人都是托了吕成行的福才能去皇宫,去几个时辰就是皇帝赐福了,怎么可能还让你住下?“快点收拾,我和你姐夫在门口等着,人家公公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再让人家等下去,就是我们失礼。”
平时也没见自己这个妹妹慢性子,如今怎么越急越慢腾腾的,真是让人着急个不行,最后还是牛婆婆看不过去了,随便装了几样东西,就催着三个人快点走。门口的公公果然等的不耐烦,车轿子都给她们准备好了。“指挥使大人,夫人请。”
称呼是指称呼了两个人,自然而然的略过了田小篱的存在。因为邀请的夫妇二人,所以只准备了一顶轿子,田小篱只能和林小渔坐在一边,吕成行坐在她们的对面。“唉,我还有些晕马车,我再睡一觉。”
前面赶车的人没有吕成行赶马车的技术娴熟,路上遇到了些颠簸,林小渔被颠得头痛,直接和吕成行做到了一起,头也压在他的肩膀上。安心的闭上眼睛睡着了,路上似乎是被唤醒了好几次,又被一双大手拍了拍,再次安然入睡。只是走着走着马车却停了,林小渔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下意识的问道:“到地方了?”
“小渔姐,有辆马车横在我们的马车前面,过不去!”
林小渔马上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一辆外表看上去十分豪华奢侈的马车正好挡在她们马车的前面,把路挡了个严严实实。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专门过来找茬的吧?“指挥使大人,夫人。”
林小渔正在这么想着,对面的马车那边却过来了一个小丫鬟,小丫鬟看的尖嘴薄舌的,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主。“我家夫人想请指挥使夫人过去说说话,请指挥使夫人赏个面子。”
林小渔:“……”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她家夫人也有毛病,专门用马车挡住她们的马车,说过去赏个面子聊天。果然这个世界的人脑回路都很奇葩,不过她往前面看了看,前面的几个马车也是非常的奢侈豪华,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在动。“前面是堵了?”
林小渔没有理会这个丫鬟,回头问吕成行,“你下去看看。”
可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奇葩丫鬟,非要在两人面前秀存在感,道:“回指挥使夫人的话,前面的马车不知为何堵住了,现在没法走。”
“……”呵呵,今个倒是长见识了。原来去皇宫别院的路只有一条路可走,原来自己和这些贵族皇亲国戚被堵到了一条路上,这是何等的巧合又荒谬的事啊!“知道了,夫人是哪位?”
“七皇子妃。”
“我回去告诉你家夫人,我昨夜没睡好,现在头晕脑胀,眼发慌,不适合和她聊天。”
说的林小渔左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脑袋左右歪了歪,十分疲惫的又趴在了吕成行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赶走赶走,别打扰我休息。”
那丫鬟不依不饶,“指挥使夫人……”这人简直就和苍蝇一样在耳边转悠过来转悠过去,丝毫不把自己当个奴才,吕成行冷冷道:“没听到?”
“指挥使大人,我家主子是真心诚意的邀请夫人过去。”
吕成行:“告诉你家主子,强迫打扰别人是很无理的行为。”
说着就把马车帘子给重新合上了,林小渔有气无力的揉着脖子,“好痛好烦。”
真是不想说话,昨天和吕成行折腾到很晚,还被允许睡了一个时辰不到,现在又要去什么劳什子的皇宫别院。现在七皇子妃又来搅局,天知道为什么她会和这些人堵到一条道上,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吗?老天爷这是要玩死她!丫鬟没有法子,只得回去复命。“什么!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推脱不来见我,我邀请林小渔过来,那是给她面子,看得起她!”
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太子蠢笨,七皇子自然也愚笨,而七皇子妃则更加的蠢笨如猪。明明都是天皇贵胄,人家都顾忌着身份,说话柔声细语的,让下人看了一看就是做主子的样儿。“砰!”
七皇子妃拿起马车里准备好的茶杯,猛地朝着丫鬟的脸就扔了过去,前去传话的丫鬟不敢躲,只能任由热烫的茶水泼到脸上。脸皮烫的通红,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没有,是奴婢没本事。”
被泼了茶水之后,这丫环竟然自己扇起了自己大嘴巴,声音特别响,旁的马车里有人探出头来看,忍不住笑起来。“这真是让人看了洋相。”
“请不到别人就摔茶杯砸丫鬟,这种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把马车赶的远一点。”
“娘,您不是教导女儿要知书达理,可是七皇婶为何要如此?”
其她人都像避开瘟疫似的离这两辆马车远了一些,不过大多都是讽刺七皇子妃的,偶尔议论一句林小渔。“小篱看到没有?这就是德不配位。”
林小渔慵懒的开口,七皇子和七皇子妃本是天皇贵胄,像这种贵的不能再贵的阶级,在别人面前必须有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