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这么香,自然是一杯干的。”
牛老头的酒瘾上来了,自然是很不客气的,最主要这酒太香了。说完拿着酒杯直接一杯饮了。“你……”村长被气得吹鼻子瞪眼,他可记得这酒刚刚墨氏说喝不完,让他带走的,他刚刚都没有舍得大口大口喝,只敢用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这牛老头一来,直接干了一大杯。“这酒好喝。”
牛老头说完,也不管村长早已经气得猪肝色的脸,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你可不许再喝了,这剩下来的都是我的。”
村长终于按捺不住了,这好酒是需要用来品尝的,不是用来当水喝的。“这里面还有很多呢?你怎么就私自独吞了呢?”
牛老头见状,顿时也急红了眼。“老头子,你看你闻到酒香就连命都没了,衣服都不换,就跑过来了,你一来就先干了一杯,喝酒哪像你这个样子的像是没喝过酒,讨酒喝的乞丐似的,村长你别建议啊!”
牛婶子一来,见到自己男人喝酒那不要命的架势,再看看村长那气得猪肝色的脸,不由得一边说自己的丈夫,一边讨好村长。“还是你媳妇说的对,牛老头,这酒不是用来当水喝的。”
村长微微松动了一下,依旧没舍得把酒壶拿出来放桌上。“村长,这牛老头的做法确实不对,但牛老头爱喝酒的毛病,我也是清楚的,你就让他再倒一杯,后面就别让他喝了。”
慕思云看着牛老头那没有酒喝的那种落寞表情,勾起唇角,跟村长求情。“好,只不过这次可不能跟水一样喝了。”
村长这才将酒壶放在了桌上。牛老头刚刚一杯下肚,这酒确实香也确实好喝,看样子也是价钱不菲,刚刚一杯下肚,还没有尝到味道呢,怪不得村长会心疼呢?“好好好!”
牛老头连忙答应了下来,停下酒杯,这才注意到了餐桌上的卤肉,顿时又乐呵呵的拿着筷子吃起卤肉来,一点都不含蓄。陈氏回来后,就先去厨房帮忙了,四小只自然也跟上,安排四小只在厨房里,弄了个大凳子当桌子,又用砖头垒了几块,当作是凳子,让几个小家伙坐在那里。柳氏也觉得自己该去厨房帮忙,毕竟几个大男人喝酒,她去实在不好意思。牛大壮还没有回来,毕竟是在码头干活的,码头有时来的货比较晚,所以还没有回来,而牛大婶看着村长缓和的脸色,又见自己男人被劝住了,也就放心去了厨房。看着墨思涵在忙碌,陈氏打下手,自己媳妇在烧火,几个小家伙坐在一旁,崇拜的看着他们的娘亲,其乐融融的样子,牛婶子顿时倍感欣慰。“牛婶子,抱歉,我家没有蔬菜,能不能……”“当然可以!”
牛婶子还没有等说完,就已经自告奋勇地出了厨房。将青椒下锅,很快倒入卤好的肥肠,用铲子在锅里翻炒着,阵阵的香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吸引着厨房外三个男人的味觉。“慕家老四,你家媳妇还真是个有能耐的,以后她只要真心跟你好好过日子,你也就别嫌弃她了。”
村长吃的乐呵呵的,一想到接下来还有美味,更是帮着说好话,殊不知,之前总是找的麻烦的人是谁?这香味不仅引得外面的三人不停的吞咽口水,就连厨房里的几人,也是。终于青椒爆炒肥肠出锅了,因大家都没有吃过,所以特意炒了满满的两大盘,一盆让陈氏端了出去,一盆留在了厨房里,留给孩子们和几个大人吃。“墨姐姐,你这是怎么做的,好香啊!”
柳氏也是一眼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做的饭,虽然婆婆和相公不嫌弃,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她原本以为中午的排骨汤就已经很好吃了,没想到,这猪下水还可以跟辣椒一起炒,味道更是好香,似乎将猪下水的臭味给掩盖掉了。“秘密?”
墨思涵神秘的笑了笑,心生一计,似乎想到了也许可以做卤味挣钱。虽然挖药材挣得要多一些,但却没有持续性收入,但卤味就不同了,可以提供给酒楼,到时候和酒楼合作,就有源源不断的持续性收入进账。这笔钱虽然一开始是不多的,但后续就说不定了,所以有些打定主意,要想发家致富,要想提前过上养老生活,必须先发展可持续进账收入,到时候,她可以在本书“女主”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实现了养老生活。到时候这慕思云想走就走,想留就……不对,想留是不可能的,她可是看过这部小说的剧情的,慕思云是要回去复仇的,虽然最后的结局也很惨,皇位被夺,几个孩子惨死,他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但是这么有颜值帅气的男人被关在地牢,折磨的不成人形,她顿时感觉心脏处像是被猛烈的撞击了一下。怎么回事?难道她对这个只生活了两天的男人,就已经产生了感情?“那可以教我吗?”
柳氏重重地点点头。柳氏的话让墨思涵收回了思绪,眉头却略微思索着。知道柳氏是个孝顺的,娘家的爹娘是个极度的重男轻女类型的,所以柳氏小时候的日子也不好过,幸好有一个比较有爱的牛婶子,将柳氏买了回来,这也是柳氏上辈子积得福气。虽然柳氏被牛婶子买了,但也是出了聘礼,算是迎娶进门的,这也是给了柳氏很大的尊严。柳氏的弟弟是个好吃懒做的,柳氏的父母忙活了大半辈子,虽然也没有忙活出啥,但至少也全部给这个好吃懒做的弟弟败光了,这也是父母从小溺爱的关系,才导致儿子啥也不会干。柳氏也经常会拿存的文钱去贴补家用,但毕竟一个女人,出嫁从夫,没有工作,也就是只能偷偷拿着牛大壮挣得银子,去当扶弟魔了。这事牛婶子虽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一直劝说着柳氏,柳氏虽然答应,但依旧按耐不住爹娘的恳求,每次都哭的稀里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