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进酒楼的时候,他还特意跟店小二打听那位昨日做饭好吃的女厨今日有没有来。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就催促着店小二带自己来找这位神秘的厨师。没想到却来到了昨日神医定的雅间,虽然有些疑惑,但听到有人说要盘下酒楼时,他竟然激动了一把,甚至都没有思考,就急急忙忙冲进来,似乎这酒楼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急着出手。但是带见到这里不止只有姑娘一人,还有神医、案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少年。“这是我娘子。”
慕思云颔首,见县令询问,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哦,真的吗?”
县令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却又不可否认,毕竟这是慕思云亲自承认的。传言案首慕思云娶了一位又胖又丑又黑,而且脾气超级差的肥胖女人。不仅丑,还懒,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对几个亲生儿子更是非打即骂。可如今看来,这似乎跟传闻里的好像不一样,貌似这女人现在虽是身材略微比平常女子稍微胖了那么一些罢了。皮肤白皙,脸蛋也是标志的美人脸,只需要身材在瘦一点,简直就是一个很标准的美人儿。这传闻也太假了吧!如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案首是不是换了一个妻子了。“不知公务繁忙的县令今日怎么又有空来酒楼吃饭了,可是你今日来得有些晚,我们都吃完了。”
萱焱没想到短短一日,就见到昨日那个一来就不顾形象猛吃的县令,不过好在,今日他们已经吃饱了,剩余也只是残羹剩饭了,不……连剩饭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碗了。为了报昨天的仇,所以萱焱还不忘打趣一下县令。“没事……没事,本官今日不是来吃饭的。”
县令连忙尴尬的摆摆手,他知道这个神医不但脾气古怪,而且还是个有洁癖的。“案首,看到你跟萱神医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原本还以为萱神医的脾气古怪,不愿接触官场的人,见到你们在一起,看来治好你的腿只是时间问题。”
“嗯!”
慕思云颔首,淡淡的瞥了一眼萱焱,萱焱立刻站在了一边,不在多话。“案首,今日早上的事情,老陆已经回来跟我汇报了,那个阿彪也确实欺人太甚了,只可惜被他跑了。”
“不过抓回来的那个妇人,我严刑逼问了过了,她说阿彪是她侄子,而你是他儿子,你看……这事……”“我不是他儿子。”
慕思云眼神一冷,立刻反驳道。“你说什么?我哥怎么可能会是乡野村妇的儿子。”
此时一旁的咏长乐,原本被萱焱欺负了,不敢出声,此时,听到自家哥哥就是在路上听到被欺负的那个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说他哥是乡野村妇的儿子,更是恨不得拔剑直接将那个敢自称是他四哥娘的女人也杀了。他哥可是堂堂的四皇子,堂堂北岳国皇帝的儿子,乡野村妇配当他哥的娘亲。“长乐,闭嘴。”
听到咏长乐激动的声音,慕思云一记眼神过去,吓得咏长乐,立刻捂住了嘴巴。刚刚他说了什么?面对慕思云的冷眸,咏长乐不由得看向了墨思涵,他现在有些担心,墨思涵听出什么来。墨思涵要说以前没有肯定,但现在却更加肯定了三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也非同一般。看向了县令,她知道慕思云是个不善言辞的,还不如自己来解释。“县令,是这样的,今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妇人的事,我可以解释……”于是墨思涵将大房和他们二房,已经分房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还说了很多王氏干的恶事,希望县令可以将王氏关押几日,虽不能除恶,但至少让王氏以后长点记性,别有事没事来招惹自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氏如此霸道的人,对自己的侄子还算不错,为了救自己的侄子,居然还被抓了。但是墨思涵知道王氏并非是这种人,说不定救下阿彪也是有某种目的的,也许这个目的是针对他们家的。“好,我知道了。”
县令了解后,顿时也觉得这位案首家小娘子说得也有理。传闻说案首家娘子嚣张跋扈,不懂礼数,自私自利,现在看来,面前这个明明是知书达礼、温和善良的一个女人。“还有那个出逃的阿彪,我觉得此人留在外面迟早是个祸害,先不说,他今日抢我家的卤肉不说,还欺负我家相公,可想而知,在我家相公之前,肯定有很多人也被他欺压过了。”
“所以为了青阳镇百姓的安全着想,为了县令你的名声,所以我提议县令还是尽早将此人捉拿回来,免得再生事端,你说是吧县令。”
“是是是,案首娘子说得对,我一会回去就让官差去把阿彪捉拿归案。”
“好,那就麻烦县令了,还有一事,就是我和相公想要盘下这家酒楼,如果跟东家谈妥后,是不是需要去官府报备?”
墨思涵绕了一圈后,还是把话题饶了回来,毕竟开酒楼可是大事,再加上要是以后有官府的撑腰,况且自己的相公还是案首,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嘛。“嗯!自然,但这些事情就不用小娘子和案首操心了,交给我来办就行,但不过我也有个提议,如果案首娘子答应了,这事就更好办!”
“那你说来听听?”
墨思涵饶有兴趣的看着县令。“其实不满案首娘子你,这个酒楼我也是一点点的那个……在里面的。”
县令有些尴尬地比划了一个手势比喻了一下。墨思涵顿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刚刚县令那么自信满满的答应办事,原来这酒楼也有他的一份。这就更好办了,不过前阵子这酒楼都快倒闭了,为啥县令都没有出面一下,还硬生生地被对面的和悦酒楼将大厨都抢走了。“嘘,这可是暗地里的,不是明面上的,我啊,就是一个这穷苦地方的县令,而且这地方又穷,村子里的百姓们又苦,而我作为县令自然是再苦也不能苦了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