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薇,这涵儿是我们府里的客人,还请你收起你那些花花碌碌的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既然当年我没死,现在我就更不会死了,哼!”
萱凌说完甩袖,高冷般的沉声离开。陆薇就这样站在原地,呆愣地看着这一幕,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进了宰相府?不行,小时候她能解决那女人一次,如今,她依旧可以,那么就要莫怪她当年的手下留情了,恶毒的心思在心底蔓延开来。而此时宰相的酒也微微醒了一半。谁知,宰相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许久未见的陆薇,却依旧冷漠地转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而对于许久未见的女儿,却只是一句话也没说,就像是不认识一般。这让陆薇瞬间感觉不妙,貌似这个从小宠爱自己的父亲,压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不是,父亲是最呵护自己的,最爱自己的,况且,她花费了那么久的时间,那么多年,一步步地将父亲之前对大房的呵护。一步步转移到了她跟娘亲的身上,让娘亲在父亲的面前受宠,让娘亲完全掌控整个王府,就因为上辈子,他们永远都被大房那边低人一等。大夫人虽说是个性子冷的,但父亲就是偏爱和专宠,甚至不削看任何大夫人外的一个女人。是她从中挑拨的关系,是她污蔑大夫人和别的男人有染,是她从中作祟,才导致了近几年,爹爹和大房的关系越来越远。但是从此爹爹不在专一,反而变得肆无忌惮,开始寻花问柳,虽这样,母亲还是掌控了这个宰相府的所有命脉,而她们的好日子也看就要来了,为何……一个月前,母亲还让哥哥带信给她,说大夫人快不行了,用不了几日,就会撒手人寰了,想不到,才短短一个月,这天就变了。母亲口中的大夫人不仅活的好好地,连气色和气质都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让她不敢想象。如今,她似乎感觉到了危机感。墨思涵扶着萱凌走出了院子后,就缓步在花园里走着,一路上,路过的婢女都没有一个敢对萱凌不恭敬的,有些甚至吓得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萱凌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满院子的梅花,曾经的自己,就喜欢站在梅花下,等着那人下朝回来……也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了这副模样,整个家,仿佛就是宰相迎娶二夫人后,生了那个小贱种的时候就开始变了,渐渐的徐氏就成功的离间了她和宰相两人之间的关系。墨思涵站在一旁,看着那梅园,又看了看自家母亲,也许,这里承载着母亲的很多回忆吧!“墨思涵,你来这做什么?告诉你,你们休想动我娘,毕竟这府里,我爹才是最大的。”
“大夫人,我看这宅院挺不错的,比你之前的那间可大多了,不如……”没想到陆薇的脾气跟徐氏那贱人一样,都是狂妄自大的那种,以为这宰相府,只要有宰相宠着她们,她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任意妄为了。殊不知,宰相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想到这里,墨思涵的唇角微微扬了扬,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前世的那个嫡女,没想到,重生一世,这嫡女和庶女的纠葛也彻底改变了剧情。“我也正有此意,一会,你去跟管家说一声,就说是我吩咐的。”
萱凌的脸色闪烁着一丝冰冷气息,原本这院子就是自己的,后来,徐氏依靠着宰相对她得宠爱,故意抢了她得院子,将她赶到的了较远的偏殿。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徐氏还不死心,竟然三番两次陷害她。“你们……你们怎么可以那么做?这是我娘的宅院,没有我爹爹的允许,我是不会同意的。”
“是吗?如今不知你娘可有什么身份在这府里?”
“当然是宰相府夫人的身份。”
“大夫人,看样子,区区一个侧夫人而已,还想要以夫人的身份自居,她们压根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又何必善待她们呢?”
“涵儿,你说的对。”
“如今我们大夫人如今是皇上钦点的诰命夫人,而且又有尚方宝剑在手,如今,是想要谁的宅院,就要谁的,谁敢阻拦。”
“你们欺人太甚,什么诰命夫人,什么尚方宝剑,你们不还是要呆在这宰相府里生活吗?”
“呵,你以为就你爹那些银子,就能够养活这一大家子人,还有那些妾室的,要不是靠着三公子在外经商,要不然,恐怕整个宰相府早就被你母亲挥霍一空了。”
“另外你可别忘了,外面的那些赚钱的酒楼是谁的嫁妆,都是大夫人的嫁妆,这些说起来,可以说是大夫人的婚前的财产,三公子要不是看在大夫人的面子上,才养活你们府里这些不知死活,生活在算计中的女人。”
“看来这三公子挣得样子是白给了这些白眼狼了,大夫人,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涵儿说的很有道理,说白了,这些年宰相府的开销,确实是我家老三挣得,估计那银子都可以买下几个宰相府了。涵儿,你说的对,这里,现在我说了算。”
“你……你们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那你说说看,你娘嫁给宰相的时候,有没有嫁妆,我可记得你娘可是青楼女子,当初可是因你娘怀了宰相的儿子,才不得不娶了你娘的。”
“现在我都怀疑,你那个哥哥,是不是宰相的亲儿子呢?”
“你说什么?你不要污蔑我娘。”
“污不污蔑自然不是我说了算,但你看,大夫人的三个儿子,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皇家的夫子,还有一个有经商头脑。”
“而你这个哥哥,除了脑袋长草,一身的霸道气息,平时欺负良家妇女外,还会干啥,还有你,除了跟你娘一样的诡计多端,小小年纪就会陷害她人,你又会啥?”
“我……”“别我我我了,你会打仗啊,很明显你不会,因为打仗是男人的活,那你会经商吗?我看你这脑袋比你哥装的猪死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