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要杀了乔溪。看她要走向自己,乔溪举了举手里的盒子,“你再过来,我不保证这里面会不会喷出其他的东西。”
看到他们两个狼狈不堪的样子,乔溪也没有幸灾乐祸的大笑,只是冷眼看着他们。“看到没,你们这是狗血淋头了,可要倒大霉,要不要我给你们做一场法事?”
蒋欣楠也气疯了,指着大门,呵斥道:“你给我滚,马上滚出去。不然把你妈骨灰盒砸的粉碎。”
乔溪淡定的将手里的盒子拢到一边,和她对视,眼神里带着漠然和几分凌厉。“你凭什么让我滚,你胆敢碰我妈骨灰一下,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我一个人,抵你们三条命,我不亏本。”
她不紧不慢,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乔正立和蒋欣楠听得差点心肌梗塞,这是什么人,这还是曾经随便让她们欺压打骂的乔溪吗?这根本就是个魔鬼。“乔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乔正立在生气,但还有一丝理智。他现在可是全指望陆家,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等着乔溪嫁过去,即使他满脸不明液体还在滴答滴的掉的他浑身都是,他还是在极力忍耐。乔溪冷冷的邪恶一笑:“明天我从陆家回来之前,你们最好将我妈妈骨灰盒完好无损的放回寺庙里,不然的话……”她故作停顿,看着蒋欣楠:“今晚上的事情只是略施惩戒,后面还会有很多不同的花样,你们可以期待一下。”
蒋欣楠满脸是血的僵尸脸,因为生气但极力忍着,所以肉还在不停的抖啊抖。她也不再和他们继续废话,抱着她的盒子飘飘然一般的从他们面前穿过,走上楼。来日方长,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她妈妈的骨灰,还有他们之前作的恶,她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盒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故作神秘抱着,乔正立的心思她太懂了,知道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触碰,所以她给装了加工的液体,让他自己给自己一个满头狗血。暂时还不能真把他们怎么样,但这种作弄一下,看他们气的发狂,还是蛮爽的。看着她上楼之后,乔正立跟蒋欣楠面面相觑,想骂几句,或者发火,但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因为他们满脸上不止是乔溪喷的东西,还有他们吓出来豆大一颗的汗珠。他们太累了,比起骂乔溪,他们更需要休息,缓缓被吓坏了的神经。经此一晚,他们更加笃定,乔溪就是个妖孽!第二天上午,乔溪昨晚上闹腾的自己也没休息好,她想着的是下午过去看陆轻寒,上午睡一觉。只是,才十点多,就接到了姚安然的电话。“溪溪啊,有件事情要当面跟你说,你方便的话能过来吗?”
姚安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跟不安。乔溪听完,睡意全无,“好的,我收拾收拾就过来。”
“司机已经去往你家的路上了,让他来接你。”
这么着急?乔溪心下疑惑,平日里姚安然知道她不喜欢司机接送,绝对不会派司机来。看来有事情发生。乔溪没多问,只是平静的说:“好的,阿姨。”
走进陆家的大厅,就看到姚安然已经等在门口,一看到乔溪就主动握住她的手,把她拉着往客厅沙发走去。沙发里坐着的还有陆清明,连陆轻寒的父亲陆厉风都在,乔溪都一一打招呼,他们两个看着她笑的非常勉强,像是有难言之隐一样。往日里轻松的氛围变得有几分沉重,陆家都是中式家具,以前看只觉得古色古香,现在配上这沉重的气氛,却是十分沉闷。姚安然看着陆厉风,似乎是要他开口,陆厉风却朝陆清明挤眼,要他来说。这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谁开口好。“陆爷爷,还有陆叔叔跟阿姨,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溪溪说?”
乔溪看他们这么为难的样子,干脆主动问了,也免得他们互相推诿,看的她都想笑了。“这事也不可能瞒着你,这事跟小寒有关,也跟你有关,但说出来,会对你造成伤害。”
还是陆清明先开的口,听到他这么说了,姚安然才跟着发言:“说到底都是轻寒的错,但你也知道,他现在还躺在那里,我们也没法去责怪他。”
“是啊,都是那臭小子惹出来的祸事,溪溪啊,我们整个陆家都愧对你。”
看到他们三个跟发言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听的乔溪满头雾水。所以,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