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
比起谢晚星对她做过的所有坏事,加在一起也不及她害的陆厉漾被扇了一个巴掌更令乔溪愤怒。她咻的转头盯住她的脸,第一次有种想要用眼神就把人给杀死的冲动。可乔溪也知道现在的情势,容不得她一时意气跟谢晚星吵架,所以乔溪紧抿着唇瓣,只是瞪着她。陆厉漾站在她身边,抿成一条线的唇瓣慢慢开启,他看着谢晚星,面色冷淡,声音也是充斥着嫌恶,他说:“要是不想让我揍你,消停的给我闭上嘴!”
谢晚星瞪大眼睛,眼眶发红,竟是一脸的隐忍和委屈。她这副样子,陆清明自然动怒,他侧头看向陆厉漾,只说了一个字:“滚!”
陆厉漾这么高傲的人,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更何况这声滚还建立在一个巴掌的基础之上。房间里面不仅几个人,谢晚星的朋友,医生,护士,大家全都看到了。乔溪拉着陆厉漾的手臂,指尖都是发抖的。她想出声说点什么,可唇瓣在打颤,不确定现在开口,是能给陆厉漾带来好处还是坏处。陆厉漾深吸一口气,随即面无表情的对陆清明说:“让我们来的人是你,现在让我滚的也是你。我可以滚,但我滚了之后,你别再指望我跟谢晚星之间有半毛钱的关系。”
乔溪听着陆厉漾冷到骨子里的话,吓了一跳不说,马上反应过来,看得是陆清明。果然,陆清明气得脸色都变了,刚要出声说什么,结果被姚安然给抢了先。姚安然瞪着陆厉漾说:“怎么跟爸爸说话呢?谢晚星年纪小不懂事,你都多大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陆厉漾顺着姚安然的话道:“好好说是吧?行,咱们今天就掰扯掰扯这事儿,看看到底是乔溪坑了她,还是她处心积虑的糊弄你们!”
既然要关起门来说话,乔溪转身看向身后的一帮人,出声道:“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医生跟护士自然是躲都躲不及,赶忙迈步往外走。可谢晚星的一帮朋友却是迟疑着不出去,其中一个女人更是看向乔溪,牙尖嘴利的道:“我们可以给谢晚星证明,夜店是你提议去的,地方也是你定的,你跟那里的老板和侍应生都很熟,要说谢晚星被人下药跟你无关,那我们都不信!”
都到了这功夫,他们还憋着反咬她一口。乔溪顿时沉下脸,看着面前的女人道:“你爸妈就算没教过你别人的家事不要跟着乱搀和,难道还没教过你什么叫坦诚相待吗?你就不怕东窗事发的那天,谢晚星有谢家护着,你算老几?谁护着你?”
女人被乔溪怼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正瞪眼要反驳她的时候,陆厉漾转过头来,看着她说:“既然你这么想出头,好,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一帮年轻小姑娘小伙子,哪里见过陆厉漾拉下脸的样子。陆厉漾半张脸已经肿起来,上面清晰的几个手指印子,端的看着刺目。也算他们还算识时务,这功夫没有再犟着留下来帮谢晚星说话,一个个灰着脸离开。唯独被留下的女人叫Jan,是加拿大华裔,乔溪能看得出她跟谢晚星走的最近,平时就是她俩一唱一和的揶揄她。房门被人关上,屋里面就剩下他们几个。陆厉漾看着Jan道:“说吧,乔溪主动带你们去的夜店,她是怎么下的药?”
Jan面色难看,本能的扫了眼谢晚星,谢晚星被陆清明和姚安然还有陆厉风扶坐到病床边,她面色煞白,更衬着一双眼睛通红。谢晚星不吭声,Jan喉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即道:“我们从加拿大过来找谢晚星玩,谢晚星特地带我们去找乔溪。可乔溪对谢晚星的态度明显不好,话里话外总以自己是陆厉漾的女朋友自居,还趾高气扬的瞧不起人。晚上我们去夜店玩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也只有她才能在酒水里面动手脚。”
陆厉漾看着她,面不改色的道:“我见你说的跟亲眼看见了似的,我就问你,你看见是乔溪往谢晚星杯子里下的吗?”
“我……那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只有梁乔溪单独接触过所有人的杯子,只有谢晚星一个人喝了酒后有事,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