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是一个土地十分广阔的地区。
如果要说大小的话,比两个芒山还要大。西部和北部东部都是山区,唯独中部和南部都是低矮的平原。
南边可以到海岸,东边是屿山地区,北边是芒山地区。
而西边有云浮山,也有水流湍急的渚江隔段。因此这么多年来,也从没有人去过对岸。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对岸有人,有人也就会有部落。
西边的云浮山,是鬼方部落的发源地。
所以海山地区的西边,几乎没有什么部落存在。
海山地区的部落,全部分散在东边与屿山地区相连的八岭山一带,南边沿海的矮山丘陵带,以及靠近芒山地区的苍山一带。
因为鬼方部落自从将南越部落打散了之后,中间大部分的领地都被鬼方部落给占领了。加上西边的云浮山一带,使得鬼方部落的领地占了海山地区的四分之一。
加上后来鬼方部落的连年征战,海山地区的其他部落都是躲瘟神一样的躲着鬼方部落。
现在虽然方山城属于炎国,而且鬼方部落也被灭掉了。但是还有很多地方的部落,是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的。
往东去的特使团主要去的地方,第一站便是东北方向的苍山东侧。苍山西侧那边,炎峯已经在建城了,所以那边的部落应该是能够听到一些消息的。
苍山西侧大大小小有数十个部落,大的和黑石部落差不多,两千人左右。小的部落不过上百人而已,不过大多数部落都是数百人以上的。
这边的部落以前大多数都是去山木集市的,如果想要这些部落来方山城集市的话,此行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边最大的几个部落大约也就五六个,都是超过了千人的部落。分别是禺江部落,岘山部落,大溪部落,岩口部落等。
经过十多天的长途跋涉,此时的特使团,已经到达了禺江部落的领地范围内。
炎国的旗帜高举着,十分醒目。
“站住,别再往前走了……再走可是我们禺山部落的领地了。”前面有一队守卫朝特使团这边高声喊了过来道。
“禺山部落的兄弟,我们是炎国的特使团。这次特意来你们部落,是有事要与你们族长商量的。”特使朝眼前这队巡守的领队队长说道。
“哦?你们是芒山的那个炎国?”护卫队长的长矛稍微顿了顿,朝这边说道。
“是的,我们的王派我带着一些盐巴过来拜访你们族长的。我这里可是有事情要与他商量的。”特使朝后边的人挥了挥手,指着十筒盐巴说道。
经过巡守队长的一番检查,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问题。所以手中的长矛,也缓缓的放松了下来。看到盐巴,脸色也就好了许多。
苍山这边有盐井,但是这边的人根本就不会熬制食盐。所以此时的盐巴,对于海山北边的部落来说,同样也是很贵重的物品。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族里,到时候我再跟族长去汇报。”巡守队长朝特使说道,不过语气缓和了几分。
人都是很现实的,有好处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利益冲突的时候,转身就是敌人。
…………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才进入到禺山部落的聚居地那边。
巡守队长将特使团一行人放到聚居地外围之后,吩咐属下看着后,一个人就向聚居地族长的那边去通报了。
不多久巡守队长出来了,告诉特使团的人说是族长愿意接见他们。于是特使团的人跟着巡守队长前往聚居地里面走去了。
禺山的木屋内……
“你就是炎国的特使?”禺山族长朝站着的一行人问道。
“回禺山族长,我们是炎国的特使,这个旗帜便是我们的凭证。”特使朝屋外举旗的那边指了指,向禺山族长说道。
“听阿三说,你们找我有事商量?”禺山族长问道。
“是啊,禺山族长。我们打算在海山地区开大集,想邀请您去我们的大集兑换物品。”特使回答道。
“哦哟!在我们海山地区这边办大集?你们炎国的人不会是脑袋进水了吧,不怕方山城派人出来围杀你们?”禺山族长不敢相信的说道。
“嗨嗨……方山城现在成了我们炎国的了,鬼方部落已经不存在了。虽然逃跑了一些人,但是不足为虑了。”特使也不恼怒,平淡的很禺山族长解释道。
“嘿嘿……你要这么说,那你这脑子指不定有点毛病!”
禺山族长笑了,看这特使说的话就像个二傻子一样。
“鬼方部落的方山城好几万人,你们炎国说拿下就拿下,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有多大…………”
眼前站着的这炎国特使,明显就是吹牛逼不带脸红的…………
啥玩意儿呐…………
这不纯粹给自己添乐子么…………
二十年前,他可是跟着以前的老族长去过方山城大集的。因此方山城的惨案他也是经历者,当初因为走得早没有死什么人。禺山部落虽然没死什么人,可是周边有几个部落派过去的人可都是被团灭了的。
这些年,海山宁愿跑到三水地区的乌山集市,跑到芒山地区的山木集市去兑换东西,也不愿意再去一趟方山城。而且方山城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因为海山地区的部落,就像赶牛一样被鬼方部落的人赶得到处跑。
现在来了一个炎国的特使,说鬼方部落被灭了,方山城今年要开大集。这话说出来谁信?
即便是特使左右保证,可是还是说不通。反正这禺山部落的族长,就是不信鬼方部落被灭了。
不得已,特使只能灵机一动。
“要不咱俩打个赌吧?”特使朝禺山族长说道。
“打赌?什么是打赌?”禺山族长问道。
““打赌”可是…………咦……特么……这可是解释不清了。这是我们炎王鼓捣出来的,当做比试论输赢的一种方式。”
特使对打赌也是一知半解,只能绞尽脑汁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