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泗丹田虽然被封,但是里面的仙阵的运转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星光开始汇集,此时虽然还是白天,但是很快牛泗就被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光茧。 牛泗对于法则的感悟已经很深了,禹圣玄睛虽然还不能催动,但这些年的修炼,让牛泗的灵目还是能洞察到一些法则的运转。 这次布阵的地方可是在魔界,法则虽然本质一样,但表现却是有些不同。因为有人间的法则作为对比,牛泗此时对于法则的感悟特别的明显。 来到魔界后,两厢对比着感悟法则,牛泗已经是相当有经验了,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福至心灵马上认真体悟起了这大阵的玄妙。 随着星光的汇聚,血咒被压制的更低了。牛泗虽然还没有弄懂仙阵压制血咒的原理是什么,但是随着仙阵的运转牛泗却也看出一些门道。 这血咒竟然也有某种法则属性,这种被激发的状态就是外界法则对于这种属性的强化。而此时仙阵的运转却是在不断隔离血咒和外界的联系。 按着牛泗的估算,两仪周天星辰大阵一旦彻底截断这种联系,这血咒就会被压制在仙阵之中了。 只是这种压制并不能消灭血咒,反而会让血咒的下次爆发更加强烈,到了最后能不能再次压制住也不大好说的。 如此看来要想彻底解决血咒还得另想它法才行。这般压制一时还行,但早晚是个祸患。 只是现在牛泗面对一个化身修士虽是前来索命的威胁,哪里顾得上是治标还是治本。肯定是压制住血咒先保住性命才有以后。因此引导着星光开始着重压制起血咒来。 大阵的效果显而易见,血咒是越来越低了,可是就在血咒被压制到牛泗头顶的时候,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下去了。 此时血咒所化的大红灯笼近在咫尺,牛泗却是拿它全无办法。仔细观察下来牛泗却是越看越是心惊。这血咒涉及的法则竟然比他以往所见的五行法则或者空间法则还要玄奥几分。 牛泗虽然对法则颇有领悟但是对这种法则却是如同雾里看花一样,完全没有头绪。不过一番观察下来牛泗倒是也看出了一点东西。 里面涉及的法则倒是有些似曾相识。太子当初封印石球时所用的手法大概也涉及到了相同的因素。牛泗记得太子说过,那是为了掩盖天机所设。这让牛泗不由的想到了一个词:因果。 若真是涉及到这种法则在下界是别想解决此事了。也许到了上界才有些解决的可能。不过想到此处牛泗不由的又产生了一些想法。 要论因果,佛门的功法倒是大多数都以因果论为基础的。牛泗虽然涉猎不深。也并未领悟到因果法则,但是想必有些手段应该也是有些效果的。 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想到这里牛泗哪里还忍得住,马上着手试验起来。 “翁嘛尼叭咪吽!”牛泗宝相庄严,手掐法印,六字大光明咒对着大红灯笼就拍了上去。
这六字大光明咒牛泗最为熟悉,也是针对神魂的法门。自然成了牛泗首选。 果然随着法印咒语打入,大红了灯笼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圈,牛泗不禁大喜。哪里还会犹豫,六字大光明咒一遍遍的不断的打了上去。 九九八十一遍咒语打完,大红灯笼已经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光点。就在此时丹田的金身突然张口一吸竟将这光团吸入了腹中。这一下弄的牛泗也懵逼起来。 金身被封在丹田里,一直毫无动静,没想到今天竟然自己动了。牛泗对此也是全无头绪。 这金身本就是自在法身相凝聚而成,正经的佛门功法,被六字大光明咒牵动倒也说的过去。但是这种变化究竟是好是坏牛泗也是一脸懵逼。 不管怎么说这血咒算是再次封印住了。这对于保命来说无疑又多了一分机会。 牛泗仔细盘算下自己的实力,对上化神修士还是没有丝毫的把握。不过没有血咒逃命的话倒是方便了不少。 此时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大阵之内再无战斗,大阵之外剩下的人也快被血伥奴消灭干净了。 此时没了血咒的吸引,也倒没有新的敌人再出现了。 看着这百万血伥奴牛泗心里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想发挥这些血伥奴的战斗力这样的一盘散沙的乱斗是不行的。排兵布阵才是最好的选择。牛泗的基本军事素养还是有的。 把曹不执他们几个为首的后期血伥奴召集过来。牛泗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吩咐下去。一支严格执行命令的队伍,绝对称得上是精兵了。牛泗对此还是有些期待的。 对着化神修士虽然难以数量取胜,但是数量真到了一定程度,就是化神修士也头疼的。 雷狱之内生产线还在继续运行,由于不缺材料,血伥奴又不知疲倦,产量是相当的惊人。 就在牛泗积极准备的时候,一人悄悄的来到了这里,并巧妙地隐匿身形潜入进了仙阵。这当然瞒不过牛泗的感应,不过待看清来人之后,牛泗不惊反喜起来。 “方兄也是来此杀我的吗?”牛泗笑着问道。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文。
“竟是申兄!你怎么在这里?”方文被叫破行藏,也不再躲藏,待看清是牛泗也是一脸懵逼。
“哈哈,方兄为何而来呀?”牛泗问道。
“我是想来探查下血咒的,难道你就是。。。”方文说着突然明白过来。此时这里没有别人。这倒不难猜测。
“哈哈,怎么方兄也对血咒感兴趣?”牛泗问道。
“这血咒传的神奇,我本来倒也有几分兴趣的,但若是申兄你就是血咒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方文道。
“方兄不是去玄甲族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牛泗问道。
“哎,说来话长。。。”方文又把自己遇到的情况跟牛泗说了一遍。
“这么说玄甲族也未必是个好去处呀?方兄以后什么打算?”牛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