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伤的不轻,不妨先休息下的。我先陪西岐的道友玩玩。”
牛泗朝着霍念一笑说道的。“牛兄尽管请便,刚才确实消耗不少。我倒真想休息一下,就怕西岐众道友不肯呢。”
霍念一边服下一大把的丹药一边苦笑道。“他们人多,我也有帮手的。二狗对付那头猛虎,我倒是有笔账要和任兄算下的。任兄,你对我出手也就罢了,实在不该招惹月儿的。”
牛泗说着巨阙剑前指,朝着任弦扑去。西岐的修士这会儿也都反应过来,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毛方毕友还有廖熙同时向着牛泗扑来,那只猛虎也想动作却是被二狗带着傀儡小队用符篆拦了下来。然而廖熙,毕友和毛方却是没能来到牛泗的身边,就被聚魂渊中冲出的一只巨猿拦了下来。这巨猿一挥手甩出一只巨大的金蛇拦下毛方,又一挥手九颗绝大的骷髅头带着无数的煞魂丝就堵住了廖熙。巨猿却是大喝一声,双拳齐出拦下了毕友。廖熙虽然此事有着秘术的加持,神通广大,但是面对这无数的煞魂丝也是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口。这九个巨大骷髅头他自是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些煞魂丝那是说什么也不愿粘上的,这东西一旦粘上别看他法力强大,那也是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但是廖熙是何等人物,这些煞魂丝想要黏上廖熙那也是基本不可能,双方闪电般交手多次,竟然谁都没有摸到谁一下。那金蛇盘成一个巨大的蛇阵,首尾交击对上毛方竟然是不落下风,这金蛇虽然奈何毛方不得,但是毛方想越过金蛇攻击牛泗也不大可能。一时间竟然也胶着起来。毕友则是心中暗暗叫苦,这巨猿对于武道的领悟竟然还在他之上。每一拳所打的节点正是他用力最别扭的地方。毕友能成为大修士那也是身经百战的,这些年就没有这么憋屈过。此时不但没有还手之力,就是能不能防御周全还是两说之事。刚一交手竟然落入下风,被巨猿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任弦却是到了生死的边缘。巨阙剑这一剑并不快,牛泗脸色也是平静的很,任弦却是泛起了无力抵挡的感觉。这一刻任弦感觉自己仿佛是对着洪荒巨兽一般,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他知道这是对方的剑意对自己太克制了。自己的剑别说攻击对方,在对方的剑意之下,竟然组织有效的防御都难。这一刻任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逃的越远越好,能离牛泗多远就多远。这巨阙剑一出,任弦就知道自己败了。自己的剑意,自己的道心都动摇了。这平时十分的神通自己现在连一分也不能发挥出来了,因为心乱了。他想逃,可是身体却是不听使唤,被巨阙剑的剑意压制的死死的,想动都动不了。转眼间这巨阙剑已经是来到了眼前。任弦是何等样人,怎么会甘心受死的。此时暗咬舌尖,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借着这口鲜血,任弦赶紧收摄心神,闪电往后退去,同时一咬牙七把飞剑一下自爆开来。借着这自爆的威能,任选闪电般的往后撤去。但是巨阙剑却是轻轻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随着这圆圈的画出,任弦七把飞剑自爆的威能一下被束缚在这圆圈之内,任弦的身体也被这圆圈牵动,在空中顿了一顿。随后巨阙剑一抖,七把飞剑自爆的威能全部冲着任弦疾驰而去。任选此时打心底里泛起一种无力的感觉,这是一种来自生命本能的克制。他要是不懂剑道还好,兴许还能摆脱这种束缚,偏偏他也是此道高手,受着剑意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任弦心中暗叹完了,早知今日当初说什么也不把牛泗引到西岐的。只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这又是何苦来哉!”
任弦叹道,他哪里是束手待毙之人。此时逃无可逃,目光一凝看着牛泗,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猛然间任弦自爆开来化为漫天的血雾,一下挡住了牛泗的视线,其元婴却是趁机向着后方飞遁而去。牛泗的神识何其强大,哪能真的瞒过。任弦的元婴刚一出现牛泗身上一道白光就追了上去。任弦元婴还未飞出百米就被那道白光追上,一蓬灰丝扎在元婴上,这元婴再也动弹不得,无力反抗分毫了。这自然是腊梅出手了,牛泗嘱咐腊梅不要吞噬,收回任弦元婴,一张封灵符篆贴在上面,就把任弦的元婴收了起来。牛泗回头一看,二狗和猛虎正在打的轰轰烈烈,双方却是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干掉对方的。金蛇和毛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双方打的不亦乐乎,却是没有明显的差距。巨猿压制这毕友,虽然大战上风,但是想收拾掉一个大修士也不是那么容易。九个骷髅头却是被廖熙用打的连连后退,眼见是支撑不住了。煞魂丝虽然对修士法力克制厉害,却是要接触到修士才行。那廖熙是识货之人,怎么可能给九个骷髅头这样的机会的,手中术法不断彪出却是打的九个骷髅头连连后退,一时间连发动煞魂丝攻击都难了。而廖熙则是不断的从封灵台吸收能量,倒是越战越勇起来。牛泗刚要上去帮忙,突然廖熙一声尖叫:“你到底做了什么?”
然后舍下九个骷髅头疯狂冲着牛泗冲来。牛泗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廖熙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才杀了任弦虽然气的三个大修士不行,也没见这样疯狂呀。牛泗举起巨阙剑就要一剑斩出,这时九个绝大的蛇头出现在牛泗前面对着廖熙就是一拍,来势汹汹的廖熙一下就被拍飞出去。原来是哀牢到了。廖熙在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掉到地上后额头血色符文一阵闪烁,显然是想吸收封灵台的能量恢复自身了。但是这次却是丝毫能量也没有吸收到,这封灵台也没有了丝毫的反应。“你到底做了什么?”
廖熙脸色铁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