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谁,抓住搜魂一番就知道了。”
俞如恨声说道。“抓住?怕是没那么容易。即便真的抓住这天机密卷能不能找到也是两说的事。”
俞启淡淡的说道。“哦,大哥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俞如道。“听说朱长安已在城外被找到,回去就闭关了。这次围剿莫兆,皇室也只来了小狗小猫两三只,简直是应付了事。要真是天机秘卷还在这人身上。你觉得他们会是这种反应吗。你看看九幽宗,再看看我们,那个不是大修士亲自出马追查此事的。”
俞启淡淡的说道。“嗯,看来皇室的主要目的就是探探天机秘卷在谁的手上了,现在看来是九幽宗、皇室和我们各持一份了。只是被他们诓走这么多的灵石真是不甘心。”
俞如恨声说道。“这点灵石和宝藏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二弟不要放在心上。这事情到了现在反而好玩了。只要我们不吐口他们拿了密卷也是废物一张,到时一起取宝是必然的。在此之前吃了我们的必然是要吐出来才行的。”
俞启嘿嘿一笑,似乎一点也没把这几亿灵石当回事。“大哥说的是,必须让他们吐出来才行。皇室近些年可是动作不少。是不是也该处理一下了。”
俞如道。“呵呵,这事不用我们着急,皇室那点实力看着强大,但是他那几个大修士都是靠了些投机取巧的手法晋升上来的。真正争斗起来不堪大用的,朱长安就是个例子。上面现在还不想动他们,自然是考虑到平衡问题。他们折腾的越欢到时死的越惨,毕竟这修仙界实力才是第一位的。”
俞启道。“那倒也是,前面司空江堂他们可是快追上了。我们也赶快过去吧。”
俞如道。“不用急。此人神通不小,先让司空江堂试试水也没什么不好。不光司空江堂,我看裴仙他们似乎也快追上了,等着看吧,好饭不怕晚。”
俞启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两人还是慢慢的坠在后面,但是以大修士神识的覆盖范围,自然是是时刻关注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司空江堂这次来并没有带姬一鸿,和其同来的黄允风也是九幽宗的好手,有元婴中期的实力,也修有炼体术,比之后期的大修士也不弱多少。“师兄,待会儿追上此人我先上去会会他,看看能打败朱长安的人物到底有多少斤两。”
黄允风道。“师弟,不可轻敌。这朱长安虽然不被我们放在眼内,但是其后期的修为却是不假的。能在一个照面间就拿捏住一个大修士,即便朱长安再大意,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是小心些。”
司空江堂看着五大三粗,其实心思非常细腻。“是,师兄。这人现在多半已经发现我们了,这也不加速也不变向。倒是有点古怪。”
黄允风看着前面人影似乎还在不紧不慢的用木遁术前进着。“嗯,对方发现我们是一定的了。只是这般作态确实有些古怪。他的方向虽然没有变化多少,却是还是有些变化。不好他这是要赶到支离河。此人想必是擅长水遁之术。”
司空江堂突然说道。“真是,这里离支离河很近了,这家伙真是好算计。差点被骗了。”
黄允风道。“不对呀,这人擅长木遁,再加上个水遁。莫不是五行遁术都擅长。再加上身手不凡,力气巨大。难道是?”
司空江堂也感觉到了不对,越想越像。“是谁?”
黄允风不禁有点蒙了。“这家伙有意思,先不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头我们细说。”
司空江堂笑道。只是追赶的速度非但没有增加反倒是慢了下来。裴仙这次来九华城自然是代表九炼宗镇守的,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任务,其主要任务是盯着六合盟张长老的行踪。可是这张长老在拍卖会前几天突然失去了踪迹,一下让各大宗门的情报网陷入了忙乱。紧接着就出现了天机秘卷被盗的事情。作为值守此地的长老,裴仙带着队伍就是一顿狂追,这等事情自是打了大夏十大门派的脸。无论是谁,决不能轻易放过的。要是弄死此人顺便把天机秘卷也收入囊中,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很快裴仙就发现了不对,虽然其他各宗也都派了元婴修士追赶,但是大修士确只有司空江堂、俞氏兄弟和自己。现在自己倒是冲在最前面,司空江堂明明快追上了,却是突然又慢了下来。而作为苦主的俞氏兄弟却是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裴仙突然想到,对方可是一个照面就干掉朱长安的。自己这么着急忙慌的冲上去可不是什么好事。那几人显然是早就看出对方不好惹,这才等着别人先动手试水的。自己险些成了别人的探路石。想到此处心里暗骂司空江堂和俞氏兄弟。身形也突然慢了下来。牛泗发现对方人数不少,就是大修士都有四个之多。这简直是屠城灭国的阵容了。只是这包围圈虽然不断的缩小,但是并没有马上要拦下自己的意思。这会儿也不再管那么多了,他直接奔着支离河赶去,只要感到支离河,以自己的水遁之术,逃走的机会自然是增加不少。在这大夏的境内面对四个大夏成名对年的大修士,牛泗还是有点心虚。能不能跑得掉还真不好说。想到这里牛泗又不禁想起了敖业。看来自己还真得多留点后路才行。四个大修士的包围圈逐渐的紧缩,最终还是在距离支离河几十里的地方把牛泗拦了下来。四个大修士十几名元婴修士把牛泗围在当中。“诸位在此拦下我不知何意呀?”
牛泗脸色当然不好看,但是心里还算镇定。“何意?阁下不会以为闹完拍卖场就可以这样一走了之了吧。你当大夏是什么地方。我们十大门派又都是什么人了。”
俞启淡淡的说道。“哦,看来诸位是想要教我做人了。看来诸位是想好招惹我的后果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拿下我了。”
牛泗也不着急,目光扫视了一周,似是想把在场的人都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