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身份暴露,却是没有慌,反而有条有理的说道:“我从头到尾,没有泄露半点杀气!说话处事,都非常符合一个单身女的特点,甚至于我追着喝养颜汤,也是出于真心的想喝。但是为什么?刚才你能那么及时对我发出攻击?”
江进酒淡淡说道:“无论是谁,只要他出手,我就能立马杀到他跟前!至于你,一声救命,不就是在提醒老太婆,你们还有足够的底气吗?”
“原来如此!小女子佩服!”
红衣女依是很淡定,“江公子,你有手段有心计有实力,智勇双全,不如加入我们血魔教!我保证,江公子一入血魔教,就能执事!”
“可惜,我当不来畜生!而且,我平生所愿,斩尽血魔教畜生!”
江进酒朝红衣女走去,红衣女嫣然一笑,“江公子着相了,武道世界,弱肉强食,他们弱,就该是食物。而且,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现在是血魔教,日后就是圣教!江公子,与我们站在一起,你会留下自己的传说。”
“遗臭万年吗?”
“我们说是臭的,那就一定是臭的!比如这长风镖局,孙破浪为了凝聚杀气,破入羽化境,特意开了一场拍卖会,吸引无数人前来拍卖。然后孙破浪将其杀掉,又因为消息泄露,孙破浪屠了整个五溪镇!”
顿了一下,红衣女继续往下说,“可相反,我说你是香的,你就是香的。比如江进酒看穿了孙破浪的阴谋!悍然出手将孙破浪这个魔头斩杀,为前来拍卖的人,以及五溪镇的村民报了仇!如果江公子还不满意,我们还能改,反正不管说什么,都由我们说了算!”
四周众人听得身心发凉,不管是臭的,还是香的,最后的结果,他们都得死。江进酒则回道:“我的功过是非,由我自己来写!比如,我是一个魔鬼,竟然杀光了血魔教所有的人,连老人家、小姑娘都不放过。”
白发婆婆一颤,南四季趁机斩了她一剑。囡囡神情有些不自然。江进酒又道:“再比如,我是一个英雄,杀光了血魔教所有的人,将血魔教的罪行昭告天下,再把血魔教抢到的东西分给那些受害者!还比如,我是一个疯子,不择手段,不管不顾,用各种方法逼着所有人去杀血魔教。”
红衣女笑容消失了,江进酒的每一种比如,都是要灭了血魔教,但在江进酒对血魔教出手之前,血魔教和他并无恩怨。“江公子,血魔教能给你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再多,都买不了我心安。”
听到这,红衣女又是微微一笑,“既然公子要心安,那今天,如果公子不加入血魔教的话,这些人就要全部死掉,包括五溪镇的人!”
“我最讨厌被别人威胁了。”
“几万条人命,就在江公子的一念之间,江公子可要小心谨慎,多多考虑。”
“你让一个魔鬼小心?你让一个疯子考虑?你真的想错了!他们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我能救就救了,不能救,就把你们杀了,给他们报仇,我照样心安!”
红衣女眉头紧皱,这个江进酒真的是油盐不进,偏偏还有诡异的手段,让人无从下手。江进酒又道:“何况,我还能救他们。”
“你拿什么救?”
“火啊!”
江进酒拍了拍手掌,立马,镖局四面八方燃起了熊熊大火,一股又一股的浓烟涌进镖局里面。这些浓烟跑进来,却把之前的那些绿雾给驱散,原本退到一边的蛇群,也开始暴躁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而孙云帆、山羊胡子他们呼吸到浓烟,体内的毒素竟然在快速退去,再一次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红衣女脸色大变,“你在外面烧的是什么?”
“药材。”
“这些浓烟是解药,你解了蛇毒?你怎么知道这些毒的解药?”
“我能与冤魂沟通,那些死在你们手上的冤魂,托梦告诉我的!包括涅槃丹方,包括固若金汤诀!”
红衣女根本不信,直觉江进酒是在胡说八道,可偏偏从他的消息来看,这个理由能解释他所有的怪异行为。这时,江进酒大声说道:“血魔教一而再、再而三布局杀我,从现在开始,凡是杀掉血魔教一个畜生,提头来见,普通畜生一千铬金!小头头畜生五千铬金!大头头畜生一万铬金!执事畜生十万铬金!长老畜生一百万铬金!另外,大家都知道我手中有很多的功法、武技、丹方,但我可以告诉大家,我知道的比你们想的还要多。包括符纹、阵法,甚至是炼器、战阵等等!只要你们杀了血魔教畜生,在得到铬金的同时,还能问我你们所想的功法之类,杀的畜生越多,我回答的就越详细;杀的畜生地位越高,我给你们的就越珍贵!”
三言两语之间,一份独特的悬赏新鲜出炉,若是没有拍卖会,不会有人相信,但经历过困龙拳、固若金汤诀,众人信了七八成。光是这,就足以让大家去杀血魔教之人。更别说还有铬金悬赏。而且,还能扬名。真是一举三得。想到此,众人看向白衣婆婆、红衣女的目光,猛地火热起来,利益动人心,之前他们很不愿意和血魔教对上。现在,他们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红衣女神情一变再变,江进酒这一手,相当于在挖血魔教的根,血魔教能控制那么多人,包括南家大长老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加入,就是因为圣丹,因为有足够多的修炼资源。而江进酒的悬赏,同样是在以利益相诱,且是光明正大的,不像血魔教要暗中来。虽然“圣丹”这个延命益寿的根,江进酒还挖不了,可江进酒这个三重境蚂蚁的威胁,超过之前绝大部分的对手。还有一口一个畜生,真的让人很不舒服。绝对不能让他活下去。就不信了,八重境的她,杀不了他!何况她是女人。只见红衣女一个扭腰,肩头衣衫了无痕迹的滑落,锁骨诱人,秀丽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公子,如果你加入血魔教,你想让奴家用什么姿势,就有什么姿势。”
“死的姿势!”
江进酒丝毫不为所动,面对宋诗、林七月,他都不曾动心;远不如她们的红衣女,岂能乱他心神?就凭她脱了一点衣服?“公子好狠心。”
“还有更狠心的,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