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小样,这气质拿捏的!”
二表哥叫道。
”好!小松唱首《莫斯科郊外的上》。”姑父从房间里出来冲我招手。
“这就给你安排!”我奏响前奏,当我开口唱第一句,姑父来到我身边也跟着节奏唱起来。
唱完之后,又是《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这是前南斯拉夫电影的主题曲。对于姑父这代人他们也是怀念以往经典的。但是这些歌也是经典。 当姑父唱完喝水时我环顾四周,发现周围不少邻居跑来这里围观叫好。还有几个人认出我是上次卖鱼的人,我只是点点头。 一直唱到五点钟开饭,邻居们都散了。 大家围着桌子热闹闹的边吃边聊,姑姑不时夹菜放到小天的碗里劝她多吃点,姑姑的热情不免让小天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大表嫂化解。我没有喝酒,只喝了果汁,饭后还得驾车送小天回去。 饭后, 姑姑,姑父热情的和小天拉着家常,言语中把户口查了一遍,也把我从头夸到尾。 临走时姑姑拉着小天的手像是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一样,反到是玲玲大大方方的和小天说再见。 送小天回家的路上,李杰打来电话要我和他明晚去聚餐,我果断拒绝了李杰的邀请挂掉电话。不一会儿李杰又打过来了,我直接挂掉。 自然,这通电话引起小天的注意,便问我:“怎么不接?或许人家真有事找你呢!”“能有啥事,比我送老婆还重要吗?”
“哎呀!别贫了!我是说别人可能真找你有事情要说呢!”
“哪有什么事,就是叫我去吃个饭。”
“那还是别去!还是陪家人。”
嗯! 回城路上车有点多,只好减速行车,小天放下车窗,一股微凉的空气闯入,让人觉得清新。 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树影婆娑,远处的乡村虽然暗淡但也清晰。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回到河湾苑,我搂着小天进入电梯。当岳母开门看到我俩,关心的问我们吃饭没有,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吃过了。我和小天相视一笑。 岳母见状也笑了笑伸手拉着我俩进屋坐下叫岳父泡茶。岳母坐在小天旁边和我拉起家常。 岳父泡好茶端上来,我起身接过茶杯坐下。 虽然是拉家常,我得把我以前对小天说的话再对他们说一遍,虚实相间。 十点多我回到闻啼小镇休息,我睡着不久做了一个梦,梦到师父骂我忘恩负义,是个坏种。 师父骂得很难听,甚至说我不得好死,我在梦里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最后叫师兄把我打出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从床上跳起来,我喘着粗气望着窗外的灯光,清醒过来原来是做梦。 我平复一下心情去浴室冲个冷水澡,但始终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被梦惊醒,而且梦醒之后心神不宁。 我坐在床上吸完一根烟才慢慢睡去。 三点多被一通电话吵醒,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大师兄打过来的,说是师父招我回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万刃山,说完就挂了电话。听语气很急切,预感不祥。 我起床简单收拾一下东西跳上车直奔高速入口顺着导航向万刃山行驶。 经一天的漫长的拔涉来到万刃山脚下,,我把车丢在路口徒步奔山上而去。 房间内只有大师兄坐在师父床前,师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是在养神。 我一进门大师兄冲我叫道:“松仔,你终于来啦!”
大师兄又转过头凑到师父耳边轻声告诉他我来了。师父睁开眼睛凝神看着我,然后缓慢开口道:“松仔啊,吃饭没有?”
“师父你怎么啦?”
我噗通跪在床前问师父,师父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叫大师兄给我去做饭,感觉像是支开他。
大师兄走后,师父强撑身体起来,叫我跪在他面前发誓,发血誓。我惊恐的看着师父莫名其妙的,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剪刀给我,我拿起剪刀在左手掌划出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师父伸出手指沾着血点在我额头然后念道:“隐芳们第十二代首号北天奎星胡浩正式把本门正流全部传给第十三代首号东天兆星卢寒松。 现将《斩龙拳谱后十章》《隐芳医略》传授给你。此十章可拿神擒鬼,同时力斩千夫。非到我门极危之时不可轻易施用。《隐芳医略》集二十几种绝症医愈要法详记于此书,被传人务必血誓!”“今弟子卢寒松正受隐芳门十三代传人定当精医济世,若有违背门规师训必当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我脱口而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毒誓竟然出自自己之口,并且毫不犹豫。
师父唤我起来指着一大一小两个木匣说道:“《斩龙拳谱后十章》《隐芳医略》《隐芳门规》在小匣内,极为重要,此乃我门极密的宝笈,你必当胜过性命守护。”“徒儿必定时刻谨记!”
“咳,咳,咳……我现将《斩龙拳谱后十章》全部打一遍,看仔细,记好啦!”
师父说完颤颤巍巍跨开马步把整套拳打了一遍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冲过去抱起师父大声喊着,师父,师父!
大师兄推门进来见状赶忙扑过来搂着师父叫喊。我制止大师兄的嚎叫示意他把师父放到床上去,大师兄抹了抹眼泪起身和我把师父抬到床上,大师兄帮师父掖好被子端来水给师父服用了一颗延魂丹。 不一会师父挣开眼看了看我们示意我们出去。我合上门和大师兄智空来到院子里,询问最近的情况。 是的,我有太多的疑问了,为什么不见二师兄,他去哪里了?师父为什么会这样,几个月前他都是好好的。所有这些我只能问大师兄,我转过身向大师兄问道:“二师兄去哪里了,师父这样了他人都不见。”“被逐出师门了,法远他下药毒害师父,被我发现了,药是他自己研制的,是慢性的。当时,我把泡好的热茶放在桌上,打算凉一会再送过去给师父喝。我去了厨房洗菜,一到厨房没热水烫红薯粉,我就转身回来拿泡茶剩下的热水。哪知道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法远正在茶里到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大师兄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不禁想到师父身体每况愈下便冲过去质问法远:‘你在师父茶里放什么?你为什么要害师父?’他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伸手一巴掌呼过去,他左手抬起一挡,右手给我一掌将我击倒翻身跳出窗子跑了,等我追出去便不见踪影,自此再也没有回来。”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解到问大师兄。
“还能为什么!师父要把本门衣钵传于你,法远无法接受。”大师兄一言道明事情原委。
“我完全可以让给他,居然做出这种欺师灭祖之事。”我一拳打在墙上愤恨的说道。
“其实对于这事我早就知道,以为法远最多过一段时间就会想通这事,哪知道他对师父起了杀心。早知道这样,我就会阻止他。”“好了!当务之急我们先照顾好师父。”
我转过身对大师兄说道。
“我担心师父的情况,法远下的毒我们并不知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师父的五脏全衰竭,药石无效。”大师兄低头看着脚下黯然说道。
我没有再说话,良久,大师兄见我默不做声就去忙他的事情了。 大师兄走开不一会我就去了师父房间,进门见师父微微挣开眼,抬手示意我过去有话对我说,我赶紧走到床前弯下腰凑到他面前。 “松仔,师父大限已到,时日无多,按照门规法远废除武功不得行医,师门除名,切不可打残他。”“师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