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你且说说。"
一看长芳主要听,锦觅瞬间就来了精神,噼里啪啦的就把这几天梦到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
听着锦觅的讲述,长芳主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不是说这个梦有多可怕,而是这个梦......
它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锦觅,你刚才说的那些真的是你这几天梦到的吗?”说实话她现在更怀疑是有人给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然为何这梦能梦的如此清晰有条理。
“真的是我这几天做的梦!我知道这样说出来长芳主你肯定会觉得不信,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半点说谎的意思。”
梦……
若这要真是梦的话,那这段时间里发生的那些事儿可是天意?
长芳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这些事你没有跟其他人再说过吧。"
"没有……就长芳主你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长芳主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主上和天帝水神的事,保不定会给花界带些什么麻烦。
“这个梦,你记住一定要保密,不管它是真是假,你都不能再跟其他人说起,知道了吗?”
什么叫不管它是真是假?这长芳主怎么话中有话的样子。
“长芳主,我今日把这梦说出来,不是为了讲故事,我知道这个梦肯定和我有关系,所以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四千年了,她终于说出来了,从小到大,大家都说她是果子精,可是她却从未见过自己的真身,甚至连连翘和多肉都能幻化出自己的真身,而她,不管再怎么努力,喝再多的灵露都没法幻化成功。
以前她还总爱抱怨自己是个废物,可如今看来,她不过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可怜人罢了。
有些时候,你真的越害怕什么,就越会遇到什么。
就比如现在,长芳主最怕的就是面对锦觅身份的问题,可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八壹中文網
“你很在意你的身份吗?”长芳主看着她,问的很是认真。
锦觅坚定的点了点头,“很在意!我不想再迷迷糊糊的过日子了,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
从她知道了先花神的故事,她便对自己的身份越加感兴趣。
果子精也好,野草精也罢,她想要知道一切。
看着锦觅那异常坚定的眼神,长芳主终究还是软下心来。
“你过来。”
锦觅虽愣了愣,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跪下。”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吓得锦觅咚的一下就跪了下去。
天……好痛!
她现在竟然一听见跪这个字,就能条件反射了……
锦觅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眼睛偷瞄着长芳主,等待着她的发话。
"抬头,看着墙上的画。"
墙上的画?
这不是先花神的自画像吗?难道是又要罚她跪先花神?
"长芳主,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锦觅的眼里闪烁着疑惑,她现在确实不知道长芳主想干嘛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先给先花神磕三个头吧。"
"我......"
她不就是“被迫”知道了点先花神的秘密吗!竟然还得磕头认错……
"磕了头,我就告诉你。"
行吧,小女子能屈能伸,才能做大事!
锦觅看着眼前的画卷,眼睛一闭便磕起头来。
"主上,你看到了吗?锦觅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长芳主看着画中的女子,眼眶微红的低语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全数落入了锦觅的耳朵里。
瞬间,锦觅的心便咯噔了一声。
长芳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长没长大关先花神什么事?
"等等!长芳主,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锦觅现在的心有点乱。
虽然她也有猜测过这个,但是真当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她却有些不敢去面对。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先花神,就是你的娘亲,而你的身体里也正留着她的血。"
轰隆!
锦觅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一颗惊雷炸开一般,炸的她浑身酥麻无比。
"长芳主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先花神是我娘?"
她竟然有娘……
她竟然真的不是一个果子精……
长芳主看着她有着呆滞的模样,叹息着摇了摇头。
"你不但有娘,你还有爹,当年主上和天帝分开后,每日伤心欲绝,是水神陪伴在她的身边,这一来二往便也有了情谊,所以你娘和水神后面就在一起了,再然后就有了你。"
轰隆隆......
先花神是他娘,水神是她爹。
这个消息对于锦觅来说太过于震撼!
这么说......她梦里看见的那些全是真的,甚至于后面天帝夺爱又逼死先花神也是真的……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锦觅皱着眉一脸认真的看着长芳主。
她实在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要瞒着她。
“因为主上希望你可以平安快乐的度过每一天,有些事你知道的太多对于你来说也是负担。”
负担.....
若是负担如今为何要让她做这个梦,再知道这一切......
"那么......我就是水神的长女对吗?"那个与小鱼仙倌有一纸婚约的“棋子”。
长芳主缓缓走过去,伸手扶起了地上的锦觅:“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没事,你爹他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所以这奉旨成婚也轮不到你的头上。”
"他不知道?"
长芳主点了点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当年他并不知道你娘亲怀孕了,是你娘亲执意要生下你,她不想你今后和天界有联系,所以宁愿你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果子精。”
锦觅低着头,有些失神的消化着这一切。
突然知道了这么多的秘密,她确实一时半会有些难以接受。
只不过有一件事例外。
她不但不排斥,甚至觉得心里有些砰砰乱跳。
原来她竟然是小鱼仙倌未过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