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长老席,咱们现在就是急得冒火,也是无济于事。”
傅名扬和傅远扬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拧起了眉。“爸,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打算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工会的长老席啊!无上的荣耀,难道就要落到她手里?”
“而且,她和洲主府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万一立场偏移,咱们傅家岂不是要被她害了?这样的人,让她当家主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能让她再往上走,她可是代表整个傅家啊!”
“我怎么会不知道?”
傅重斜了他们一眼,“可我说了,急有用吗?”
“那难道我们就束手无策,什么都不做了吗?”
凝肃的气氛充斥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的脸色都很糟糕,不甘和嫉妒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良久的沉默后,傅重再度开腔,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夹杂着一抹冷嘲。“呵……她想顺顺当当地坐上工会的长老席,做梦!别忘了,不仅仅是咱们,其他家族也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呢,对她不满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想来用不着咱们出头,有的是人阻拦!咱们只要看好戏就行!到时候,工会若是真的动摇了心思,咱们再适时发声,让这第九长老席钉死在傅家,那这人选,自然而然就好说了……”……洲主府府邸。墨隐尧端着杯红茶,悠哉悠哉上了楼,敲响了书房的门。薄靳夜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他推开门,没往里走,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端着精致的茶杯,闲闲地靠着门框。“还忙呢?啧啧,看来你这身子是真好起来了,跟着你那小未婚妻,去云雾山折腾了一趟,回来还连轴转地处理公务,这都撑得住,看来疗效很好啊,我这阵子胃疼的毛病又犯了,改天让你那宝贝未婚妻也给我瞧瞧呗?”
薄靳夜抬眼瞟了他一下,表情淡淡。“有说闲话的功夫,你也干点活,要不是你天天不务正业,我也不用在这儿当陀螺,还有,药家的医生还不够你用?想让我未婚妻出手,下辈子都没戏。”
隐尧笑了声,连连摇头。“你这独占欲,未免也太强了吧,不就是看个诊吗,至于?”
薄靳夜懒得理他,头都不抬,在文件末尾签字。隐尧习以为常,直起身子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姿态闲散随意,一身贵气一览无余。“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的独占欲这么强,怎么会把她送到敌方的老巢?我看那个宫非玦,对她挺用情的,一个劲儿的护着她,至于旁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你就不担心?”
闻言,薄靳夜把签字笔往桌上随意一放,双手交叉搭在腹部,俊朗冷硬的脸上,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分明是一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表情。“我既然敢把她推到那个高度,就有自信,能护她周全,至于宫非玦,呵……我的人,他抢不走,也没那个本事!”
隐尧喝了口红茶,又问,“可你应该知道,五区在她的手上,对她是利,也有弊,你就不怕她应付不来?”
薄靳夜唇角轻勾,“你太小瞧她了,她虽然不愿意去争去抢,可不代表她没那个能力,即便她现在对工会那边的情况,还云里雾里,无从下手,但只要她肯上心,就没有难得到她的事,至于区域之主,她只有坐上这个位子,才能不被人小觑,就算有人对她不满,也会忌惮着她手里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