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长老,咱们宫家,在古武工会的地位,无人能够动摇。”
“第二长老?无人能够动摇?呵,说你不动脑子,你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带转的,所谓的第二长老,那还不是工会抬的?既然工会能抬你,想要贬你,还不是小菜一碟?宫家如今坐上这个位子,你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实则是如履薄冰,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别的不说,就说工会长老席的那些个人,一个个跟豺狼虎豹似的,就等着找宫家的漏洞,若是我们行差踏错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儿,他脸色难看,黑得像是锅底。“而现在,我们掉进了冰窟!”
宫万文被他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宫家现在的处境。“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非玦?”
宫英年拧眉瞪他,“你的年岁都白长了?现在家主正在离岛上执行任务,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你这时候把宫家出事的消息递给他,不是故意让他分心?到时候他如实出了什么闪失,那咱们整个宫家,立刻就会玩完!”
越说他就越气,“宫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护着你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为此和傅家家主呛声,你这不是上赶着树敌吗?人家顾小姐能既往不咎,来宫家关心情况,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再不识好歹,若是真惹出什么更大的事端,不仅宫家护不了你,就连家主回来,也会让你和宫允菲滚出去,你最好想清楚了,值不值得!”
说完,他裹挟着一身愤怒,上了楼。宫万文站在原地,眉头不展,脸色一寸寸沉下来。看来,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只是一想到顾宁愿把宫允菲害成那样,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好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日方长,顾宁愿,咱们的账,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