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师听二人说笑,嘴角泛起一丝笑易,自动脑补出二人的关系,想都没想,答应下来,“肯定可以了。”
楚禹的徒弟,医术应该相当不错,就算医术不怎么样,可毕竟是他的徒弟,能与这样的人产生关系,对医院,对自己,总是好的。而且,楚禹还是王家的贵客,不管哪一点,自己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位美女,你准备什么时候来上班呢?”
主治医生开口问道。孙涵涵没想到楚禹能力这么强,竟然随口一句话,就让自己进入了,许多医生们梦寐以求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孙涵涵激动道。与主治医生说了几句话,楚禹便带着孙涵涵离开。孙涵涵看着楚禹,说道:“你既然说我是你徒弟,那你以后,可要教我如何施展银针。”
楚禹依旧如往日那般,回复道:“传男不传女。”
楚禹吩咐好一切后,医院因为事情特别多,孙涵涵被留了下来,算是开始上班了。楚禹开车,回到烧烤店的时候,见到林梦诗一脸焦急的表情。“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禹表情严肃起来。林梦诗道:“楚禹,我父亲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楚禹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先前谢师贵派杀人犯来杀自己,如今应该是他们开始针对林天河。“我父亲准备进原材料,制作新的产品出来,可原材料价格贵的离谱,有些直接道明,不想卖给他。”
林梦诗神情焦虑起来。楚禹踩动油门,道:“走,去你家一趟。”
来到林梦诗的家,还未进门,便看到林天河一脸发呆,蹲在家门口,大口大口抽着烟,连楚禹走到近前也没发现。林梦诗来到父亲面前,关心道:“爸,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天河此时才回过神来,见到楚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谢师贵他们,彻底堵了我的路,这样一来,公司想要重新振作起来,太难了。”
楚禹道:“要不要,换一种生产方式?”
“换一种生产方式?怎么换?”
林天河摇手道,“以前一直都是做玩具批发的,如果换一种,等于我重头再来,难度相当大,而且现在公司间的竞争很强,想要在这时候重头再来,太难了。”
楚禹嘴角微笑,说道:“有我在,不会太难的。”
林天河像是发现新大陆一眼,抬起头,看着楚禹,露出希翼的眼神,“小禹,如果真有办法,你就是我们林家的救命恩人。”
楚禹道:“我也不算帮你们,只是在帮梦诗罢了。”
说话间,已经拿出手机,拨打了王有凉的电话。与王有凉交代几句后,挂断了电话,紧跟着再次拨打了苏叶风的手机,交代了几句后,再次挂了。“好了,你以后直接转型,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王有凉,或者苏叶风,他们两个,会帮你的。”
楚禹表情平淡道。林天河一脸震惊,楚禹居然认识这两位大佬,这两位大佬,可都是在名城,江滨市里,数一数二的存在。而且,他们这样做,等同于送钱给自己赚,林天河仔细一想,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在巴结楚禹。林天河此时看向楚禹的眼神,已经变了,满脸笑意的看着楚禹,说道:“小禹,你也老大不小了,差不多要结婚了吧。”
楚禹道:“还好。”
“你看我家梦诗怎么样,我觉得她和你挺般配的。”
林天河不顾脸皮的说道。林梦诗听罢,脸色羞红一片,“爸,你说什么呀,我还小,还在读书。”
心中却已经幻想起来,自己和楚禹结婚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楚禹道:“我现在还不急着结婚,至于梦诗,她现在还在读书,等到毕业后再说吧。”
林天河听出楚禹话里的意思,笑道:“那等毕业后在嫁给你。”
楚禹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受不了林天河,赶紧走人,不然指不定他等等又冒出什么话来。林梦诗道:“楚禹,我等你。”
另一边,谢师贵此刻与儿子,谢成熊,开始商讨着,如何灭掉楚禹。“那名杀人犯,简直是丢人,居然这样被楚禹给打倒了。”
谢师贵庆幸道:“好在他被抓了以后,不治而亡,不然我们就要倒霉了。”
谢成熊静静坐在红木椅上,一脸认真思考问题。谢师贵的手机,此刻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片刻,脸色都变了,“卧槽,楚禹这小子,居然敢针对我。”
“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成熊表情沉重道。谢师贵道:“王有凉与苏叶风,居然联合起来,针对我们谢家。”
谢成熊道:“他们两家,不是不和吗,怎么会联手针对我们?”
如果单独王家的话,谢师贵有把握与他硬干,可是苏叶风也加入进来,几乎完败。“我听两边的卧底说了,是楚禹打的电话,没想到这小子,能耐倒是挺大的。”
谢师贵用力握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时候,他的手机号码再次响了起来,谢师贵接了起来,听了片刻,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楚禹居然把我干儿子扔到了茅坑里吃屎。”
谢师贵双眼布满血丝,恨恨不已。谢成熊道:“扔了就扔了,一个干儿子而已,难道他是你亲儿子。”
谢师贵道:“儿子,你不懂,楚禹知道那人是我干儿子的情况下,还敢扔,完全没将我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谢成熊沉思片刻,开口道:“他们这两家,今晚开始,便会针对我们谢家,在我们谢家破产前,杀了楚禹。”
谢师贵道:“儿子,你确定吗?”
谢师贵没想到,自己好几十亿的身价,能够在一夜间破产。谢成熊道:“我们实力不如他们。”
谢师贵点头道:“既然这样,在破产前,将资金全都提取出来,将那人请出来,有他在,我不信楚禹不死。”
谢成熊知道他指的是谁,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