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激动不已,推开门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几位女子进屋,摸了摸碗,探了探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应该没走远,追。”
“是!”
陈不凡四人发觉情况不对,早已逃之夭夭。或许用逃这个字眼比较难听,而却是事实。这群女子应该是凤阳楼的人。凤阳楼在方圆千里之内具有一定的凶名,能不惹就不惹,谁也不愿主动找她们麻烦。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凤阳楼不简单。陈不凡这丁点实力,拿什么干。不跑等死么?四人其实并没有走远,在人多的地方反而可以周旋,可以躲藏。一旦走出小镇,四面八方皆一望无际,那时候才危险。如果要走的话,起码过几天风头。小镇不大不小,多容纳几个人完全不成问题。陈不凡几人躲入一家农户,家里只有一对年迈的老夫老妻,看样子都有七八十了。跟他们说话都得故意提高嗓音,不然听不到。耳朵有点背。“老人家,我们在这里住几天不碍事吧。”
林敏柔沟通道。“我们不是坏人,而且给你们钱。”
说着话,林敏柔把神石拿出来五块。现在学聪明了,知道不能太扎眼了。几块极品神石虽然依旧不少,但对比之前的林敏柔收敛了许多。老头扫了一眼神石,笑呵呵道,“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我喜欢和年轻人相处。”
一边说着,一边把神石接过来,揣进怀里。“家里就我们两老口,房子也住不完,正好剩余两间。”
“不嫌弃的话,你们自己打扫打扫,住几天都成。”
“多谢老伯。”
“不用谢,都是应该的。”
可不嘛,收了人家钱就得办事。这是规矩。两间房肯定陈不凡和王英俊一间,林敏柔和司徒音另外一间。两男两女嘛,住起来也方便。然而林敏柔却不这样做,又或者还在生气,为了报复陈不凡。偏偏带着司徒音与陈不凡挤在一间房,说什么也不行。头疼,焦躁,无语。这丫头太记仇。不过夸赞了司徒音几句,怼了她一下下。至于吗?该过去的都过去不好吗?记仇的女人一般不会幸福,以后成了亲和自家男人也这般?那么两人能长远嘛。“林姑娘,男女有别,住在一起真的不方便。”
陈不凡苦口婆心,极力劝阻,“很容易让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我一个男人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你们女儿家不一样。”
“要注重名节,注重声誉。”
“不好听,也不好看。”
“一个大男人你还不乐意了,有没有搞错?”
林敏柔鄙视道,“不好听不好看,我们不在乎,你叨叨什么。”
“磨磨唧唧,没完没了,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
陈不凡无言以对。“你们收拾吧,我去王兄那屋住。”
“去呗,大不了等会我们再过去,让王英俊自己过来。”
看样子铁了心了。“好好好。”
陈不凡连说三个好字,“行,我就和你们一起住了。”
“万一半夜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希望你俩不要后悔。”
“哼,我储物戒指里有剪刀,害怕你乱来?”
陈不凡闻言,裤裆冷嗖嗖,风吹蛋蛋凉。“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讲卫生,脚是真臭,希望可以多多谅解。”
陈不凡开始各种招。各种作妖。“臭不打紧,我让司徒音给你洗脚,可她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力气没那么大,洗完脚盆一倾斜,有可能被洒一身。”
林敏柔阴阳怪气道。“我还爱放屁。”
陈不凡属于自黑。别人想和美女住在一块,求之不得。他倒好,反其道而行之,一百个不乐意。不仅人的悲欢不想通,男人共有的兴趣也不一样?“放屁的话也好办,我让司徒音买个尿桶,就放在你床头,看看谁先受不了。”
“!!!”
是狠。陈不凡放弃了,彻底放弃了。开始老实巴交的收拾起床铺。唯一的好处,便是此房有两张床,并非一张。有点距离感还是不错的。真睡着了,发生点擦枪走火,惹得一身骚才叫麻烦。陈不凡的女人够多了,他不想无故招惹。关键林敏柔太有钱了,家里必然了不得。睡了她,能有好果子吃?恐怕又是一波更加疯狂的追杀。陈不凡现在需要平稳发展,稳步上升。起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如今啥也没有,麻烦越多,越容易丢命。陈不凡主打稳。稳到一定的程度再说。依照陈不凡的估计,在此至少停留三天以上,等事件稍稍降降温,再趁着夜色出发。现在正是紧急关头,外面全是凤阳楼的人。她们在小镇依靠画像有了陈不凡的踪迹,一时半刻不会离开,必然紧锣密鼓的寻找。缩着头吧。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晚上!陈不凡没有选择睡觉,而是盘膝打坐。他要快些突破神人高阶。虽然神人高阶也不咋滴,但台阶总要一个个迈。等跨过去多了,高度自然也就达到了。“陈不凡,你搞什么?”
林敏柔和司徒音已经躺下,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一丝不漏。不懂图啥。住进一个屋内要报复陈不凡,就拼命勾引啊,让他想动又不敢动。那才最遭罪。这样严密封闭,有啥意思?总得搞点事情出来才合理。单纯的睡在一个屋有啥意思。“修炼。”
陈不凡淡淡吐出两个字。“无聊,咱们聊会天怎么样?”
“不想。”
“你家在哪里?今年多大了?”
陈不凡不再出声,闭上眼眸。“陈不凡,你想不想让司徒音给你跳个舞?那种比较艳丽的舞蹈?”
“……”“不行的话,我把她原价卖给你如何?”
“音音的美貌,身材,绝对一绝,本姑娘都自愧不如。”
“交给你之后,便是你的人,想怎么样我无权干涉。”
“……”陈不凡均不理睬。林敏柔说多了,自知没趣,纯属浪费口舌,也不再说话。只是她有些睡不着。长这么大以来,还未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