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猜对了。两个人在门口打架,对骂,都是设计好的。都是针对黑袍老者。全程都在演戏。被踹进屋内的人,还没落地,就用极小的动作把毒散了出去。陈不凡炼制的毒丹,多途径传播。倒在饭菜里,散在空气中,不管吃,喝,闻,吸,都可以使人中毒。四级毒丹,对付黑袍老者足够了。黑袍老者身形一闪,冲破房门,酒楼之中哪还有两人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本打算抓住两人,逼迫拿出解药,看来落空了。“哇!”
又是一口黑血。脸色在急剧变化,一丝丝黑气游走。胸口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堵。呼吸不再那么顺畅。随之毫不停留离开酒楼。有人给自己下毒,无非想杀了自己。毒已中,不走留下等死啊。走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其实大错特错。不会再有生机了,全然不可能。走掉也是必死的结局。除非……有超过七级炼丹师相助,否则绝无可能。在这个地方想找到那么高级的炼丹师,等于白日做梦。即便找到,又如何请得动?那种级别的人物,岂会搭理他?所以断定黑袍老者活到头了。黑袍老者跑的挺快,不一会时间便出了街道。“噗通!”
黑袍老者支撑不住,摔了个跟头。口中黑血不断,模样极惨。杀人者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没有谁永远站在高处。这不,前天还威风凛凛,追着陈不凡杀,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此时,一双大脚映入眼帘,黑袍老者一怔,下意识抬起头。“是你!”
“不错,是我。”
陈不凡笑盈盈道。“你对我下的毒?”
黑袍老者想爬起来,不想露出狼狈的样子。可费尽全力,苦苦挣扎,依旧无济于事。“不错。”
陈不凡点头承认。“好卑鄙,你好卑鄙。”
黑袍老者辱骂道。就连声音都变得虚弱,听起来不清不楚。“卑鄙?”
陈不凡笑了,“你抢我买来的东西,说我卑鄙?”
“堂堂神君巅峰追杀我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子,卑鄙两个字怎么说出口的?”
“所谓的卑鄙,只是没有达成你的目标反被杀而已。”
“老家伙,你的脸皮是我见过最厚的。”
“小……小子,宝物我不要了,以后也不找你麻烦,求你放我一马。”
黑袍老者被怼的无言以对,现在改变套路,要求活命。“如果今天倒下的是我,你会不让我交出宝物吗?”
又是一个灵魂拷问。黑袍老者沉默。“我……我抢夺宝物是有苦衷的。”
“哦?那我就是怨种了?你有苦衷,那我买来的东西被抢,就是活该喽?”
陈不凡的口才确实挺好,每一句都在点子上。“老家伙,不愿听你哔哔了,该结束了。”
陈不凡轻飘飘道。随之弹了一下中指,一道神灵之气而去。黑袍老者想躲开,已然无能为力。陈不凡的击杀,只是让他死的快了一点,并没有改变结局。“he~tui!”
陈不凡朝着黑袍老者的脑袋吐了一口大粘痰。如此对手,不配他尊重。垃圾。垃圾中的垃圾。死不足惜。“哼,终于找到你了,看你小子往哪跑。”
几道身影在四面八方而来,落在陈不凡的周围。真快啊。陈不凡才刚露头多久,又被发现了。凤阳楼都是属狗的吗?鼻子那么灵光。“小子,宝物在你手中把握不住,不如拿出来,保住一条性命。”
开口说话的正是那晚狗咬狗的女子。凤阳楼的头目之一。“屁话!”
陈不凡切了一声,“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拿出去?”
“不拿我们只有抢了,浪费了那么多天,追了那么久,说实话有些不耐烦了,我们不愿意再多说善言。”
“给,还是不给。”
善言?怎么说出口的?没脸没皮了?尤其身为女人,咋那么没脸呢。不去青楼可惜了。“不给!”
陈不凡根本不用考虑。“上!”
凤阳楼的零头女子直接发话。“我看看谁敢动。”
一声怒喝,来了四个人,把陈不凡护住。这四人乃是丁家人,也是修为最高的四位。每一个都进入到神君境。“你们是何人?”
凤阳楼领头女子问道。“当然是小爷的人。”
陈不凡淡淡道。“不管是什么人,你死定了。”
“动手!”
双方一触即发,大打出手。三人围攻一个带头者,剩下一人对付其下弟子。一时间热闹起来。陈不凡背负双手,神色淡然看着打斗。从容不迫,稳如泰山。面临生死拼杀,未有一丝异样和动容。他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这些都是小场面。凤阳楼的人此次要栽了,根本不是对手。三人合力,足以让凤阳楼带头女子手忙脚乱,顾头不顾腚。至于那些弟子都是小喽啰,修为平平,实力不堪,一人便可解决他们。不足二十息,凤阳楼来的人只剩下一个带头娘们。还只是苦苦支撑。肩膀处已经中了一掌,身负轻伤。“小娘皮,追杀我那么多衵,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陈不凡背负双手笑道。“你从哪找来的高手。”
话音刚落,胸口连续挨了一拳一掌。尤其其中的一拳乃是神君巅峰伤的。带头女子倒飞出去,摔在十丈之外。“哇!”
鲜血喷出,滴滴答答。还未起身,又是一击扫堂腿,凶猛刚烈,要人性命。如果踢中,脑袋瓜子当即四分五裂,脑浆四溅。带头女子侧身躲开,还未起身,后背又是一脚。“噗通!”
带头女子趴在地上,同时一柄长刀架在脖子上。“别动,动我就砍死你。”
“陈公子,已经顺利捉拿。”
陈不凡慢悠悠走上前,蹲下身子。“老娘们,没想到会如此戏剧吧?”
陈不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对方的脸蛋。带头女子的外貌也就四十多岁,乃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说不上漂亮,但也不丑。“你们以多胜少,不公平。”
“别没屁搁楞嗓子了,你带来的人可不少,讲尼玛的公平。”
陈不凡嘴里不干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