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楼主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感觉怒火已经到了嗓子眼。随时要喷出来。她最恨的就是男人,最讨厌的也是男人。陈不凡竟然拿三百女子的清白开玩笑,那么轻浮,那么浮夸,那么欠杀。众所周知,凤阳楼的宗旨是什么。杀光天下负心人。对男人那是毫不留情。身为楼主,自然也被男人伤害过。而且伤的不轻,说起自身经历,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起码十公分以上。陈不凡如此调侃,直接触碰了内心的燃点。可凤阳楼主又不能动手。此刻的状态比尿急还难受。杀了陈不凡,自己的人也活不了。所以她要忍耐。忍不住也要忍。等人安全之后,必将这小子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三百人早就挂了。死透透的。“陈不凡,你说吧,我跟着念。”
凤阳楼主妥协了。“不犟了?”
陈不凡歪了歪脑袋,嚣张跋扈。“你到底有完没完。”
“别生气嘛,气大伤身,更何况作为一个女人。”
“听说女人经常生气,容易老的快,严重一些月事不调,不孕不育。”
“不对!你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早就过了生育的年龄。”
“顶多死的快一些。”
生育?她恨不得掐死所有男人跟谁生孩子?陈不凡的嘴巴真欠。给他撕烂都不过分。这种人专门捅人家心窝子。哪里疼捅哪里。没安好心。“陈不凡,别逼老娘鱼死网破,三百人不要了,也不让你安生。”
“好好好,我错了。”
陈不凡道歉。瞧他的样子,哪有认错的态度。“来来来,竖起三根手指。”
凤阳楼主照做。“表情,注意表情,严肃一些,别以为你有面纱遮挡,我就看不见。”
“这是发誓,不是玩笑。”
“我凤阳楼主,在此起誓。”
“我凤阳楼主,在此起誓。”
陈不凡说一句,她跟着念一句。“从今往后,我与陈不凡的恩怨一笔勾销,不得找他麻烦。”
“若有违背,天诛地灭,五雷轰顶,被一百个男人轮番上阵。”
“父母在地狱永世不能轮回,祖宗十八代,永久镇压地狱十八层。”
“往后余生,自己一天让一百个人男人挨个侍候,毫不间断,直至死亡。”
卧槽。真踏马毒啊。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陈不凡,你……你……老娘杀了你。”
凤阳楼主忍不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之前怎么样,凤阳楼主都能耐住怒火。现在不行了。实在无法接受。陈不凡真该死。“等等!”
陈不凡身形一闪,拉开距离。“老太婆,你确定动手?”
“老娘的三百人不要了,也要弄死你。”
凤阳楼主都破音了,戾气加重,杀机四伏。“好!”
陈不凡眯着眼睛,大喊一声,“动手!”
“噗通!”
“嗤!”
“啊!”
外面响起了惨叫声。地面突然塌陷,凤阳楼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坠,微微失神,死亡便轮到自己身上。陈不凡在地下埋伏了人手,听到动手二字,立即行动。一百人在这一波操作之下,死了接近半数。还有一半,浑身使不上力气。修为消失,神灵之气无法运转,成了一个个待宰羔羊。中毒了。陈不凡的茶里有毒。无色无味,只有淡淡的茶香。陈不凡向来很少使用扇子,今天却出奇的拿在手里一把折扇。不觉得稀奇吗?加上他坐的方位,扇子不经意的扇动,毒都飘到了凤阳楼方向。当然,为了万无一失,安全起见。丁府的人都吃过了解药,即使将毒吸入体内,啥事也没有。“嗤!”
“额!”
“噗通!”
凤阳楼的人除了楼主之外,全部被杀。无一幸免。中毒者,手无缚鸡之力,解决她们还不简单。不要太轻松好不好。“陈不凡,你……”凤阳楼主一个不慎,右手扶在了桌子上。“是不是眼皮沉甸甸?脑袋不清醒?”
陈不凡悠悠道。“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竟然玩阴的。”
“没办法,这不是以防万一嘛。”
陈不凡拿着扇子漫不经心,敲打着手心,“万一打不过你们,都丢人。”
“思来想去,还是用毒保险一点。”
“我……我那之前的三百人呢?”
“死了。”
陈不凡好似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王八蛋,她们都是命苦之人。”
凤阳楼主怒不可遏,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你们都是命苦之人,去找害你们的人,关小爷什么事。”
陈不凡耸了耸肩。“你们之中,或许有被男人伤害过,可不是你们报复所有男人的理由。”
“其他的事我不了解,不做评价。”
“发生在小爷身上,可是实打实的,我一没得罪你们,不存在恩怨仇杀。”
“二我自己花钱买来的东西,你们非要抢。”
“不给就追杀个没完没了。”
“从拍卖行到此处最少千里以上。”
“试问,对我喊打喊杀的人,有必要心存善良吗?”
“刀都架在小爷脖子上,我管他是不是苦命人。”
“哪怕是个大善人,他要杀我,站在本人的立场,也死不足惜。”
正解!陈不凡的这套说辞,到哪里都有理。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老家伙,今夜景色不太好,阴沉沉的,适合你上路。”
“杀了她。”
陈不凡下达命令。靠近左边的一人,立即动手,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朝着凤阳楼主的脑袋砍去。本以为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鲜血淋漓。毕竟中毒了嘛,还不是轻松拿捏。结果……只见凤阳楼主一改萎靡状态,侧身躲避,动作轻巧。继而势大力沉挥出一掌。动手之人倒飞出去。身体砸在一面墙上,当即倒塌。“你没有中毒。”
陈不凡意识到了什么。“不错!”
凤阳楼主哼了一声。“为什么。”
“以前我误吞过毒炼金蝉,早已万毒不侵之躯,小小毒素,对我不起作用。”
“怪不得,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