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哥,你没受伤吧。”
王豆豆关心问道。“没有。”
陈不凡耸了耸肩,一副轻松的样子。“陈小友,多谢再次相助,老朽感激不尽。”
王老爷子抱拳道。“不必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爷子你收拾一下残局吧,王家此次损失严重,死伤颇多,节哀顺变。”
陈不凡安慰道。“嗯!”
王老爷子勉强一笑。“爷爷对不起,因为我让王家遭受波折。”
王豆豆低下头。“你呀,以后该稳当一点了。”
王老爷子摸了摸孙女的小脑袋,“太冒失的姑娘,小心别人不喜欢。”
王豆豆偷偷瞄了一眼陈不凡,“哦!”
“行了,你们回去吧,我让人收拾一下,死伤那么多,也不方便招待陈小友。”
“等过上两天,老夫再另行款待。”
王老爷子客气非常。陈不凡准备告辞,看了一眼王豆豆,“你留在这,还是一起走?”
“我在这待着吧。”
王豆豆考虑道。她知道爷爷心情不好,留下来多陪陪。“丫头,家里到处是死人,你在这沾染晦气,跟着陈小友离开吧。”
王老爷子依旧疼爱有加。有这样的一个爷爷,不瞎胡闹反倒奇怪了。一家子宠爱一个丫头,家族势力又那么大,换谁也翻天啊。“不,我在家待两天。”
王豆豆执着道。“行吧。”
陈不凡没多久就离开了,开着车漫无目标,甚是无聊。于是他拨通了方青青的电话。“丫头,你在上班吗?”
“对啊。”
那边传来方青青甜美的声音。“能提前下吗?”
废话不是?方青青老板被你熊成啥样了,哪怕不去上班,工资也一样开。“有事啊。”
“想你了。”
陈不凡脸皮厚道。方青青脸蛋突然一红,“我试试。”
“嗯!”
没多久,方青青发来信息,让陈不凡去接她。陈不凡调转车头,开往所在公司。方青青还是那样迷人,让人莫名升起一种保护欲。柔柔弱弱,干净清纯,随便一站便吸引无数牲口的目光。更有甚着,为了看方青青,直愣愣的一头撞在路灯上。“妞,上车。”
陈不凡将车停在方青青跟前轻佻道。方青青捋了捋额前发丝,打开车门坐上去。“妞,有没有想我?”
“你怎么见面就不正经啊。”
方青青羞涩难当,经不起调侃。纵然两人已经是男女朋友,也多少放不开。“跟自家女朋友正经,那不是纯属有病吗。”
陈不凡歪着脑袋道,“到底想没想啊。”
“想……想了。”
陈不凡龇牙一笑,“走,带你去吃饭。”
“外面太铺张浪费,去我爸摊子吧,现在马上傍晚了,再待会就正式营业了。”
“不,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哪里啊?”
“苏城国际大酒店。”
“啊?”
方青青支支吾吾,双手抓住小百褶裙,紧张到不行。心脏砰砰乱跳。“怎么了?”
陈不凡瞧出异样。“这么快吗?我……我还没准备好。”
方青青扭扭捏捏。陈不凡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啥意思?什么没准备好?方青青见陈不凡紧皱剑眉,似乎不高兴的样子,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别这样,你……你真想,我给你就是了。”
最后一句话声若蚊蝇,一般人趴在她嘴边也不知道说的什么。陈不凡则不同,他是古武者,眼力听力远超常人。“嗯?”
“噗,哈哈哈!”
陈不凡会意,笑出声来。“你笑什么?”
“我的意思是带你吃饭,没有其他,你不会认为去酒店开房吧?”
陈不凡抖了抖长眉,煞有兴趣道。“啊?”
方青青惊叫一声。“咳咳,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某人要从了。”
“你坏死了。”
方青青锤了一下陈不凡的肩膀。“不是我坏,是某人想歪了,估计内心一定垂涎小爷的美色。”
“我想回家。”
方青青那叫一个窘迫,尴尬的要死。“回家是不可能了,某人都这样主动了,我再呆愣愣的岂不是个棒槌。”
陈不凡开车前往。“你……你不许乱来。”
方青青警告道。这句话毫无威慑力,只会让人觉得欲拒还迎。不一会两人到达国际大酒店,环境,服务不用多说。能做到苏城数一数二的酒店,自然一流。陈不凡要了一个包房,打开电梯上楼。身边跟着一位女服务员,年轻,也漂亮,就是化妆太浓。现在的女孩子,化妆一个样,卸妆又一个样。天壤之别!化妆如画,卸妆如鬼。男人泡妞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别等睡了之后发现是个丑比。毕竟四大妖术不是盖的。化妆术首当其冲。不过能在苏城国际大酒店上班,应该不会太垃圾。进入一间豪华包厢,陈不凡一连点了八个菜,最贵的一道五千多,可把方青青心疼坏了。一直抱怨陈不凡败家。陈不凡呵呵一笑,毫不在意。最后又加了一瓶红酒,价值十万。这顿饭下来,没有几十万别想走出这个门。酒店上菜速度很快,菜品精致,每道菜都是精心烹饪,仅仅样子,就令人赏心悦目。“不凡,你这样大手大脚不好,我们两个人随便吃点就行,没必要花那么多钱。”
方青青唠叨道。“这不是某人要把自己交给我嘛,一时兴起,就多点了些。”
“找打啊你。”
方青青形式般的打了一下,不疼不痒。“开吃,尝尝味道如何。”
“一道菜那么多钱,我都舍不得动筷了。”
“不吃更浪费,快点。”
陈不凡起开红酒,为方青青倒上一杯。此时,手机铃声响了。陈不凡看了一眼,顺势接起。“大师姐。”
“哦,我在外面吃饭呢,等下回去了。”
“你也在外面吃呐。”
“嗯,我不去了。”
“好,拜拜。”
方青青小口吃着饭菜,文雅淑女,“大师姐的电话?”
“是啊,喊我去吃饭。”
陈不凡点点头。提起大师姐就头疼,两人不清不楚,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一个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