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口型,从而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有救。“算了,我知道什么结果了。”
铁如男放下裙子,突然的失落。虽然表现的风轻云淡,但嘴角的苦涩出卖了她。能站起来,谁又愿意做轮椅?做一个残疾人?双手推动轮椅,想找个地方静一静。“铁姑娘,你知道什么了?”
陈不凡开口问道。“不必多言,我不想再听一次了,陈公子若是喜欢铁家,不妨多住两天。”
这是待客之道。国人的习惯,也可以称之为虚伪。话不到挑理,话到没毛病。纵然只是客套一下,也十分有必要。“真不想听了?”
“听不听都一样,何必自寻烦恼。”
说话间,铁如男到了门外。一片黄叶在她眼前飘过,铁如男迅速伸出一只手将之握住。拳头攥紧,再松开时已成粉末。挥臂一洒,飘荡在空气中无影无踪。仅仅这一手,就可看出铁如男功夫的深浅。“有意思。”
陈不凡嘟囔道,“明明有希望,人却放弃了。”
“不用推火葬场,自己非得进去。”
“人呐,搞不懂。”
陈不凡叹息摇摇头。他的声音很小,好似自言自语。铁如男蓦然停下,神色一变,急忙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啊。”
陈不凡无所谓的耸耸肩。“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铁如男精光闪烁,目光夺人心魄。“你进火葬场。”
“……”会不会聊天?“前面那一句。”
铁如男没有计较。“明明有希望,你自己放弃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腿能治好?陈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想要听实话,不许撒谎。”
“快说呀。”
铁如男心急如焚。“你听到的是真的。”
“真的?”
“废话不是。”
“就问你真不真的,你只需要回答真假。”
这娘们绝对有强迫症,并且还不轻。“真!”
陈不凡郑重道。“怎么治,我全力配合。”
“能配合是好事。”
“需不需要脱衣服?完全没问题。”
“……”治双腿脱什么脱,是不是上瘾了。“铁姑娘,你冷静一下,我说的是有希望,不一定百分之百成功。”
“我知道,敢说出有希望三个字,便有一定几率不是?”
铁如男的激动亢奋没有减弱。“小女子相信陈公子的医德,不会信口开河糊弄人。”
“是与不是?”
一句‘是与不是’也在试探,唯恐陈不凡骗了她。“是!”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我现在不能为你治。”
“为什么?”
铁如男蹙着一对漂亮匀称的柳眉。“我实力不够,若是现在强行为你医治,不足三成把握,甚至两成都岌岌可危。”
陈不凡伸出三根手指,刀削般的面孔特别认真。“那陈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治?”
“就看我什么时候突破了,等突破之后,起码有五成几率。”
“是不是要等很久?”
“不一定,或许明天,也或许……有点久吧。”
陈不凡不敢确定。这玩意咋说?拿下四师姐,第二天就能突破了,手拿把掐,稳稳当当。拿不下……就等着吧。总不能用强吧?是不是?对不对?咱都是文明人,斯斯文文,用强的事不可能发生滴。“我理解,三年够不够。”
铁如男希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