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
陈不凡如实道。“以后想再来,我可以带你。”
“我不会再来。”
陈不凡很直接。“为什么?不好?”
“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确定?”
陈记东满满的不屑,“哪个男人不想做皇帝,不想高高在上?在帝王会所统统让你感觉的到。”
“看到没?两边有侍卫,有宫女,甚至还有格格,太后,皇妃。”
“你想玩,所有女人都可以被压在身下,享受那种极致的虚荣心,简直爽到家。”
“假象始终是假象,眼前的浮华不过是一场梦,弟弟。”
陈不凡淡淡道。一声弟弟好像在嘲笑,又似乎没啥毛病。陈记东确实是弟弟。喊一声弟弟无可厚非。为什么总感觉陈不凡的弟弟有贬低的意味呢?“还有,以后少来这种地方,对你身心不好。”
陈不凡义正言辞,完全一副哥哥教育弟弟的模样。说着还用手拍了拍陈记东的脑袋。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是不能随便给人摸的。摸男人头等于贬低打脸,搂女人的腰等于撩骚,不正经。可陈不凡是他哥,拍弟弟的脑袋挑不出理来。“这是我知道的第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告诉二叔。”
“甚至会通知爷爷。”
“问题你才多大?刚刚成年就如此,不向正途走道,不认真学习,天天向上,所谓侃侃而谈的理想和抱负,就是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陈不凡,你少碰我脑袋。”
陈记东冷冷道,眼神凌厉,仿佛要吃人。“怎么了?你脑袋是塑料做的?拍一下能坏?”
陈不凡顺势又拍了一下。不过这一下有点响,啪的一声。陈不凡知道这个弟弟带自己来不安好心,既然如此,客气个蛋蛋。收点利息先。等会不知好歹了,再继续收拾。在陈不凡眼里,陈记东就是一个在猫面前瞎跳瞎叫的老鼠。想踩死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