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蹦出来。“相声哥,你回来了,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顺不顺利?”
陈不凡没有说话,低着头走进别墅。“瞧那倒霉催的样子,肯定不怎么样。”
王豆豆察言观色,当即有了判断。”
相声哥,我说的办法不行?”
“不应该啊,对付方青青那样的女孩子应该嘎嘎好用才对。”
王豆豆挠挠头,样子可爱,很想让人捏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我和方青青彻底划清了界限。”
陈不凡躺在沙发上,双眼乏累的望着天花板。“真的假的?”
“会有人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怎么没有,别说这点芝麻小事,拿自己爸妈发毒誓的都不稀奇。”
“……”别说,这种人还真有。为了自清,或者为了某件事的真伪,明知道对父母不利,毒誓还非常狠。这是恨爹娘不死啊。“相声哥,你没用最后一招?上她!”
王豆豆蹲下身子,就在陈不凡脑袋旁边。如果稍微一扭头,便能看到深不见底的沟渠。推一下,绝对……嗯!“我没那么无耻。”
陈不凡没忍心下手,保留了一点点底线。“切,渣渣!”
王豆豆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最后一步才是关键,重中之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
“俗话说得好,不睡白不睡,睡了不白睡。”
有这句俗话吗?怎么莫得听说过。“方青青那么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只要你想,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轻松松拿下。”
“搞得一定能行似的。”
陈不凡啰啰嗦嗦道。“肯定行啊,你一个男人懂个嘚。”
这个嘚很传神呐。“懂不懂都结束了。”
陈不凡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可惜,方青青人不错,和相声哥有配,那么文静的女孩,好好调教一下,以后让她喊你爸爸都不是事。”
王豆豆遗憾道。“???”
画风怎么突然变了?喊什么?“相声哥,你真打算放弃?”
“放弃对你来说难道不好吗?最起码少了一个人。”
王豆豆认真考虑了一下,“是哦。”
“不过,还是太草率了,说分就分了。”
“现在我和方青青关系可好了,在你去京城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在苏大找她玩。”
“接触久了,发现方青青真的挺优秀,那样的女孩子,在现代社会,凤毛麟角,属于稀缺性少女。”
“不管在家庭教养,还是个人素养,思想,人性,都是上上层。”
“我王豆豆自愧不如。”
像王豆豆如此夸赞一个人的时候十分少见。陈不凡还是第一次见。“以后不提她了。”
陈不凡坐起来,朝屋内走去。“相声哥,你舍得不?”
陈不凡没有回答,唯有一声重重的关门声。“算了,靠你这个榆木疙瘩办不成事,有空我替你说几句话。”
一下午陈不凡没有出屋,晚饭也没吃。不饿,吃不下。樊梨花亲自去喊,也没有开门。但在夜间,陈不凡睁开了双眸,杀机四伏。一双眼睛特别明亮,如果用手电筒照一下,好似凶兽一般,十分骇人。别墅来人了,不速之客。大半夜越墙而入,不是不速之客又是什么?按理说,陈不凡没有仇人了才对。除了京城木马两家之外。在京城一战以后,木马两家应该不会再有所动作,会老老实实,安安稳稳一阵子。那么来人是谁?听其声音,最少有六个人。武功绝对不低。陈不凡起身,大大方方的朝外走去。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起开喝了一口,打了个嗝。就是这么随意。面对来袭之人,陈不凡没放在心上。出了门口,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神色悠闲,自然平静。“来都来了,再躲就没意思了。”
陈不凡淡淡道。“好耳力,本以为我们几个足够谨慎,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做了你,没想到刚一进入居住的范围之内就被发现了。”
“你很不简单呐。”
其中一人冷笑走来。在他身后跟着五个人,全部一身黑衣,瞧不出真实面目。“过奖了。”
陈不凡抬手又喝了一口。“陈不凡,你是自裁?还是我们动手?”
“煞笔!”
陈不凡直接开骂。“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带头黑衣怒意横生。“这么贱的要求小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听好了,我说你是大傻逼!!!”
“陈不凡,大胆小儿,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老子不姓钱。”
咬牙切齿。气的有点哆嗦。这小子有没有点素质,上来就骂街,什么玩意。“你本来就不姓钱,小爷掐指一算,你亲爹应该姓赵。”
又在拐弯骂人。潜在意思是说,他娘偷人呗?又一龟王诞生了呗。“骂你是对你好,以后别这么傻不拉几的说话,别人会以为你得过小儿麻痹,天生智障。”
“上来就让人自裁,你不是煞笔之冠谁是?”
“国内最强煞笔,我为你转身。”
陈不凡接连嘲讽,嘴巴那叫一个毒。太狠了。“对不对?小爷说的有没有道理?”
“即便你们要杀我,起码要让小爷死的明白,自报家门都不会吗?”
“够比东西!”
陈不凡把心中的不快,全部发泄出来,骂的酣畅淋漓,痛痛快快。两个字:得劲!“草,老子杀了你。”
带头黑衣暴怒,在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一动之下,发出特殊的响动。随之纵身一跃,朝陈不凡刺去。陈不凡懒得多瞥一眼,手中饮料直接投掷而去。“嗤!”
软剑划过,饮料被当空斩断。汽水迸溅,四处都是。也在这一瞬间,一枚银针悄无声息而至。带头黑衣感受到威胁,下意识扭转身躯。银针刺入大腿,位置有了偏差,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这里打闹不好,大家都睡了,想要小爷的命,有胆量跟上来。”
陈不凡起身,飞身离开。几人不甘示弱,急忙追去。他们接到命令,今晚必杀陈不凡。岂会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去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