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可以反击,也可以迅速撤离。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看着门外,为自己找后路。“不用多管。”
陈不凡风轻云淡,夹了一口菜塞入口中。到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的吃,也是稳如狗啊。“少主,你暗中下了毒?”
洪世玉忍不住问道。“不错!”
陈不凡承认的相当痛快。不狡辩,不撒谎。“为什么?他俩犯了错?还是哪里对不起少主。”
洪世玉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他处于懵逼状态,一切都不明白,局势被蒙上一层薄纱,看不透,摸不清。无关自己,翻脸不行。“双圣门不团结永远起不来,勾心斗角,两面三刀,尔虞我诈,不能容忍。”
陈不凡说的朦朦胧胧,不清不楚。“同僚之间,门派之内,分好几个派系了吧?”
“本少主虽然才来尚武界不多久,进入双圣门时日有限,也可一眼看出。”
“尤其对我这个少主打心眼里不服气,更是存在私心。”
“这样的人,本少主抓住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最重要的是,我想把双圣门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有自己的东西用起来才放心,也无后顾之忧,你说呢?洪长老?”
陈不凡斜视一眼,阴阳怪气。“少主……少主说的对。”
洪世玉恭维道。“酒,你是喝与不喝呢?”
陈不凡微微一笑。“属下对少主,对老门主,对双圣门忠心不二,至死不渝,绝不会有不该起的心思。”
洪世玉倒退两步,单膝跪地。实际,他撤了两步距离门口更近了。“我也认为洪长老是个忠诚之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也怪我这个人生性多疑,不爱相信任何人。”
“这是缺点,以后我会慢慢改正。”
洪世玉心中暗骂不已。以后改?咋不现在改。净说些有的没的,无非是想让老夫喝掉毒酒。喝了之后还能活吗?就算给解药活下去,以后将受制于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没有反驳的权利。说句难听的,让你吃屎都能干。不吃就是死。瞧瞧地上的两位长老,那种痛苦,简直不堪入目,痛彻心扉。身为武帝境,还鬼哭狼嚎,可以想象毒性有多么强烈,多么可怕。“所以,洪长老是喝?还是不喝呢?”
陈不凡问道。“少主,属下给您提个建议。”
“请讲。”
两人聊上天了,可怜其余两位长老了。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其中一个齐长老,拿着脑袋一直哐哐撞地,头皮血流。“少主,治理一个门派,管理一方势力,应该以德服人,让人打内心折服,承认您的优秀,佩服您的人品。”
“这样才能让您的地位更加牢固,更加稳固。”
“强硬手段不可取,只会让人的心思更加活络,叛逆发了疯的生长。”
洪世玉给出自己见解。“试问,哪个暴君可以长时间统治江山?坐稳皇位?”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唯有得到下面的人支持和敬仰,人人说好,才可让江山更加固若金汤。”
“圣明之君永是王道。”
“是吗?”
陈不凡反问道。“老夫不会欺骗少主。”
洪世玉万分肯定道。“那为什么每个朝代都灭亡了?没有一个可以持续千古。”
“再则,双圣门不是某一个朝代,我也不是什么皇帝,你的说辞我不敢苟同。”
“我有我的规矩,我有我的想法。”
“该铁血的时候,绝不手软,更不会仁慈。”
“一句话,酒喝是不喝!!!”
陈不凡一拍桌子,硬气十足。同时几女也站了起来,磨刀霍霍,准备一言不合就动手。不对,林之平不算女人……“少主,您听老夫一言。”
“闭嘴!小爷在问你话,如何做决定,全看你自己。”
“只有三息考虑时间,我不会多给。”
“一!”
“二!”
“三!”
在喊三时,洪世玉极速转身朝门外掠去。身法极快,犹如闪电,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他已到了门外。喝酒是不可能喝酒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追!”
南宫笑笑娇喝一声。陈不凡抬起手,微微一笑,“不用。”
“嗯?”
所有人看向了他。“他出不了府邸。”
陈不凡言辞凿凿,自信满满,“小爷不傻,难道只会在酒中下毒?”
“那样岂不是太单一?”
“不仅酒里面有,菜里面也有,无色无味,而且用银针单一的试毒,起不到任何效果。”
“只要吃了三种菜,毒素自会起反应。”
“这是一种需要综合的毒,制造过程繁杂,也就是二师娘在山上闲的蛋疼,不对……闲的无事可做,才制造出这么个玩意。”
“小师弟,你刚刚骂师娘了。”
四师姐实诚道。“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
陈不凡嘿嘿一笑。“公子啊,门口倒下了一个人,老朽过去一看,你猜是谁,洪长老啊。”
一个老者走了过来,汇报情况。这个老人是这座府邸的管家,也是陈不凡刚来之初安排进来的,府中大小事务,都由他处理。比如厨房需要买多少菜,每月的开支多少,天冷需要多少煤炭,西边的墙倒了一半,需要找人修补,都是他在管。别人都喊他老徐,徐管家。“徐老,让人把他抬过来吧。”
“谁敢抬啊,洪长老在地上打滚呢,啊啊啊的大叫,好像吃了疯狗比,不知道发什么疯呢。”
噗,这个老头说话诙谐有意思。“我去。”
林之平自告奋勇,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现在是个女孩子又忘了吗?步伐迈的小一点,夹着一些。屋内惨绝人寰,两大长老深受折磨,倍感痛楚。一个个叫喊,万般求饶。“少主,求求你放我一马,啊!!!”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对天发誓,拿祖宗立誓都行。”
“以后老夫唯你是从,像条狗一样,一辈子护在主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