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就是。”
“副管事就挨在旁边,我领你过去怎么样?”
“不必,我自己可以。”
“不对啊,你要找正管事,还是副管事?”
“此话何意?”
“那天比武我虽没去,但也听说你把副管事的儿子祁连山杀了,我建议你别惹副管事,那人不好相处,加上杀子之仇,明白吧?”
女弟子好心好意,言语提醒。“多谢姑娘,我明白了。”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可以相互熟悉一下么?”
“姑娘,你不怕我骗你?对你做了啥事不负责?”
陈不凡微微笑道。“你是那种人吗?”
“是!”
陈不凡为了避免麻烦,连名誉都不要了。被女人缠着,好累好烦。若是一两个还好,关键整个外门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可以想象一下,一天收到的书信上厕所擦屁股都用不完。连续好几天了,每一天都是如此。陈不凡好想大喊一声:小爷是渣男,女人有多远滚多远。“啊?”
女弟子懵了一下,随后又道,“你……你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怕,不求长长久久,但求曾经拥有。”
“!!!”
这姑娘脑袋有泡吧,麻烦歪歪脑袋,把脑壳的水全部倒出来。这都行?连作者都忍不住问一句,陈不凡就那么好?被渣都愿意?相中他啥了?以后的潜力?还是英俊的外表?又或者这姑娘本身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咱能稍微正常点不。“姑娘,我先走了,以后再聊。”
“陈不凡,我晚上去找你。”
“……”不说还好,一提及脚步迈的更快了。嗖嗖的。陈不凡不是色魔,是个女人就行,能消遣消遣就中。盘点他的过往,什么时候乱来过。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哪个没有一定的基础。转眼,陈不凡来到副管事门口。他主动上门,不是送死。一切的计划,流程,全部在脑子里。没有人傻傻的会去送命。“笃笃笃!”
三声敲门,有节奏有规律。无人回应,陈不凡又敲。在第三次时,院内传出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有些大舌头。“进来!”
陈不凡推门而入,神色平平。“祁管事,我来了。”
“陈不凡!”
祁隆安霍然起身,眼中冒火,恨意凛然。他正在院中喝酒,脚下全是酒坛子,一进门酒气熏天,让人待不下去。伤心过度,借酒消愁。祁隆安气色虚弱,脸色微白,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这些天他过得不怎么样,加上中了一剑,不仅精神状态不佳,身上也有伤势。“陈不凡,你来做什么。”
祁隆安握紧拳头,随时可以出击。“祁管事,我来跟你道歉的。”
陈不凡平静如水,不知话中真假。“滚!杀我儿子,还想草草了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夫给你三声时间,不走的话,我不再顾忌,当场杀了你。”
“祁管事,我死在你院中,自己能脱得了关系?”
“老夫不在乎。”
祁隆安心绪十分不稳定。“前天晚上闯入我院中的是你吧?”
祁隆安瞅了瞅外面,心有余悸,“别想套我话,不是老夫所为。”
“祁管事,杀了你儿子其实我挺内疚,这些天心里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十分自责。”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敬你一杯酒。”
“等喝完酒,我任你处置。”
陈不凡堂堂正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