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莫邪约好家庭教，咳咳，是剑法指导的时间。挥别了最终也没从他那里掏出更多干货的刘德福。亲切的问候了叶秋他大爷。李白和程明两人离开酒吧；程明揉着差不多又大了一圈的脸对李白说：“平时没看出来啊！叶秋那个老小子除了嘴贱之外还真有两下子啊！李白则是按着刚刚接回去的肩膀，撇嘴道：“能在松江担任这么久地下秩序负责人，他要是没两下子才不正常。不说这个。话说你一个魔法师，动不动就跟人家近身肉搏，还总妄图用体重压死对方是几个意思啊？！”
“说起来我也很气啊！”
程明说起这个，也是满脸的尴尬：“自从看了我泰迪义父给的魔法书之后，我总感觉自己的魔法不够用。除了一些极其简单，基本上不消耗什么魔法储备的魔法以外，无论我想使用什么魔法，都感觉到魔力储备差了那么一一点点。”
“这么说，泰迪岂不是在坑你？”
李白疑惑的问道。“呔！休要诋毁我家父王！”
程明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叫道：“你不懂魔法！所以你不知道义父他老人家对我有多好。一点也不夸张的说，那本魔法笔记让我在十七岁就拥有两千零十七岁的魔法阅历。无论是冥想方法，还是释放手段，都是两千年以上沉淀之后的精华！对我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一本魔法笔记！而是一座没有没有魔力的精神魔法塔！”
“啧。看样子你不止是被他坑了，还被坑的不轻啊！”
李白摇头叹息道。“切。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只要知道，我现在只不过是还不能完全掌握那些艺术品一般的释放方法罢了。”
程明不屑的说道：“这么说吧。如果说我以前释放魔法的效能是米格-15。那么现在我释放魔法的效能就是F-22。而一旦我完全掌握了这种方法之后，那么我就将化身歼-100S。”
“好了，好了。趁着没外人你就可劲儿催流弊吧！”
李白嗤笑。“怎么就是翠流弊呢？这可是我一宿一宿睡不着觉计算出来的！”
程明表示自己不接受这样的侮辱：“简单来说，如果给我足够的魔法储备。就像那天晚上在天台跟咱们死磕的那个莫峥，我一个疾光电影就秒了他你信吗？！”
“秒神？”
李白是真的不信，但也不由得不重视。“伪神而已！”
程明尤为不屑的说道：“再说即便是真神，也是有实力划分的好嘛！”
“我了。什么上八洞神，下八洞神什么的。玉帝、太白、弼马温什么的。”
李白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不耐样子。“你了个屁啊？”
程明的神情更加不屑道：“《西游》根本就是一小辍别有用心的神佛搞出来的荒诞故事！跟事实完全不挨着。就拿刚刚的土地公的本尊来说。你以为人家是龙套？其实人家才是实打实的正神！这种事情仔细想一下就能够知道，掌管大地的神又怎么可能可能是龙套呢？！”
李白表情玩味的盯着程明，道：“你好像知道不少干货哦。”
“呃……”程明一滞，随即便是有些萧然的说道：“你别总以为知道的多是什么好事。你看看叶秋。那么恶劣的性格还不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给生生逼出来的？很多时候，如果有的选，我宁愿选择不知道那么多。”
“你特么……嘘。”
李白刚想喷程明瞎装什么深沉。可话刚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并且对着程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李白抬头观月，看星，闭目感知了一下各种气的韵律，悄声说道：“整是午夜啊。”
“你要不要这么戏精？不会看表？”
程明很小声，但听声音就很蛋疼的说道。“图样！每月、每日、每时、每地的时辰都在变动。东京和巴黎的午夜十二点能在一个时间吗？还有没有点现代文明的科学精神了！”
李白说着，抽出了那把由吸血鬼骨头做成的短剑。因为是午夜，骨剑比平时似乎要来的更长。月光投在其上，剑刃上似有若无的闪耀着猩红的底色。“给我点时间，让我整理一下语言。你这段话配上动作槽点太多。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
程明就差将“蛋疼”两个字刻在脸上的说道。李白不理程明，只是盯着前方轻道：“小心，不管那是什么，总之出现了。”
随着李白的话音落下，就在二人的前方，陡然出现了一个斑驳破旧的小巷。几颗枯萎的柳树垂着长长纸条，旋即又被一阵萧索的风吹起。发出低沉晦涩的小调。无论是李白还是程明，都不是那种会恍惚的存在。而既然不是恍惚，那么城南的酒吧街上，是什么时候多出这条这么阴森复古的巷子来的？这，是个问题。两道人影，从小巷子的深处由远及近。隐约间，还能听到应该是铁索一类的响动。“感觉不好惹的样子啊。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撤？”
程明见到这一幕，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说道。“不。”
李白摇头，所有所思道：“先看看。其实已经很直观了。但是如果泰迪没忽悠我的话，这绝对是不该出现的东西。”
“你妹！越不该存在的东西，就越是禁忌。别墨迹了，赶紧走。”
明显猜到了什么的程明有些激动的说道。“来不及了哦。”
李白的声音轻松，但整个人的体态却处于绝对的戒备状态。“呃。”
胖子也被噎住了。巷子里的那两道身影，明明上一个瞬间还距离李白和程明很远，但在这个瞬间，却已经出现在后者的面前。李白也是在此时才看清楚，这两道身影大约六七米高。穿着一黑一白长袍，尖顶帽子大约两米。手持着铁链和沾满白色幡布的长棒。李白回头看叶秋，没说话。“草！见鬼了！”
程明顶着几近铁灰色的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