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的手紧紧握成拳,任由指甲陷进肉里,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他们是看准了白家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性了,所以做出这幅腔调来,换做以前,这些个小警员见到她都得像条狗一样乖乖摇尾巴!深吸一口气,白珠将手中一只翡翠手镯取下来。“王警官,出来的急,我没有带现金,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要收下。”
果然王警官看到那翡翠手镯,眼睛都在发亮。“咳咳,进去吧,但是不要去太长时间,最多十分钟。”
王警官说完,朝着外面走去,为他们把风。关押白向明的房间内,昏暗看不到光,白向明早已脱掉价值不菲的西装,穿上囚服,他正一个人坐在地上,短短半天,白珠看到他的时候,感觉他的头上白发多了好几根。“爸。”
白珠轻声的喊。白向明听到声音,不敢置信的抬头,等他看到白珠后,忙跑到她的面前。“珠珠,你,你怎么出院了?”
“爸,我们不能就那么算了,我们不能让白卿卿活的那么痛快。”
白珠气愤的说。“可是我们白家已经完了,我们还拿什么和白卿卿斗?珠珠,你听爸爸的,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
经过那么多的事情,白向明是真的怕了。“当初是爸把她捡回家的,白卿卿身上难道什么东西都没有吗?”
白珠询问道,这个才是她今天来的最终目的,白卿卿的医术,白卿卿的容貌,都让她觉得白卿卿不是一般人。听到白珠那么问,白向明的思绪回到八个月前的那一个迷乱的夜晚。“那天我应付完一个酒局,开车行驶在四海大道上,白卿卿貌似是从海里爬上来的,浑身是水像个女鬼一样,她冲出来求救,然后让我撞飞,她的身上带着一个令牌。”
白珠很快抓到关键点。“令牌?什么令牌?”
白珠追问道。“一个刻着月亮的令牌,我问过别人,但是没人知道,白卿卿被我撞飞的时候,手中一直都紧紧攥着那个令牌。”
“那个令牌放在哪里?”
“在我主卧的床头柜上,应该没什么用吧。”
白向明开口说道,那个令牌像个玩具似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反正不是金子。白珠的眸微微眯着,脑海中开始谋划起来。白卿卿并不知道令牌的事,从卫家老宅回来,美美的睡上一觉,毕竟前段时间因为白家的事,让她失眠好几天。翌日清晨,白卿卿起床的时候,战墨深正打算出门,今天战墨深要去趟卫氏,帮卫霜先在卫氏集团站稳脚跟。“战先生,等一等!”
白卿卿喊住战墨深。“这里不对。”
白卿卿凑上前,为她整理领带。不过像战墨深那么有洁癖的人,根本不可能出现领带不整齐的情况,白卿卿跑过来,其实是另有所图,装模作样的整理几下领带,白卿卿在战墨深猝不及防的时候踮起脚尖,亲在他的下巴处。“战先生,在卫氏要加油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