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M国。”
顾时远虽然在莱西夫人面前表现淡定，但还是有些担心：“我出去看看。”
“去吧。”
司老夫人透过华丽的哥特式彩色玻璃窗向外望去，只能看到杜蕾莎和白雨欣走在一起的身影，看不清她们的神情。司老夫人收回眼神，重新和走过来的宾客寒暄起来。外面的草坪上，杜蕾莎和白雨欣沿着草坪中间的小路走到喷泉池后面，借由高高扬起的喷泉水花掩住了身形。她们背后没有人，如果有人想绕过喷泉走过来，她们也能一眼看到。远离了喧嚣，四周总算安静下来。杜蕾莎红润的唇微微动了动，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小姑姑，他还好吗？”
杜蕾莎没有指名道姓，但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心照不宣。只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白雨欣想了想，在心里无声叹息片刻，决定还是实话实话。她对着杜蕾莎摇摇头：“他不好。”
“自从你不告而别之后，他四处寻找你，但都没有找到你的踪迹。最近几个月，他非常憔悴，瘦了一大圈。人也消沉了很多，不愿意出门交际，每天除了疯狂工作，就是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白雨欣看着杜蕾莎美丽的面孔，意有所指道：“公主殿下，他至今还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您短暂地出现，又忽然消失，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