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戚氏，其他的竞争对手他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因为那些公司能够拿出的资源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即使里面有不少别出心裁的设计，但是方案的精细程度还是严重不足。可是没想到的是，戚氏竟然能放下自己大公司的身段主动向他们寻求合作。有了戚氏的资金和技术支持，这些方案就是集合了两者的优点。比起他们公司中规中矩的设计，当然是这种方案更能让人眼前一亮。“没想到？”
总裁怒极反笑，“就因为你们的没想到，我们损失了多少你们知道吗？”
如果戚氏的方案没有被选中，就无法证实自己的实力，他们现在也不会如此被动。他把最近的业务变化数据甩在桌子上，“看看吧！”
几个人犹豫着伸出手从桌子上拿过文件，凑到一起翻看了一下，惊讶道，“这……”根据他们的设想，即使业务量有下降，也不该损失这么多。“怎么可能？”
负责人不信邪地继续翻看着，里面不乏和他们有着长期合作的公司，“这些人怎么会？”
“怎么会？”
总裁哼笑一声，“戚氏给出的价格比我们还低，现在你们理解了吗？”
所有一切的起源都是这次的失败。否则戚氏也没机会趁虚而入，把这些正好在犹豫的合作对象收入囊中。几个负责人面如死灰，这些额外的损失加起来，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继续上诉，顺便赶紧撇清和那个公司的关系。”
总裁的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几个负责人的心随着敲击声一上一下。“别忘了稳住剩下的合作伙伴，这次能做好吗？”
“一定能。”
几个负责人赶紧站起身，信誓旦旦道，“您放心，这次我们一定不会再搞砸了。”
先前的那件事，总裁那么生气也是因为，明明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加谨慎细致，规避掉最终被戚氏后来居上的风险。但就因为他们的大意，现在整个公司的事务乱成一团，还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去做事吧。”
总裁静了静心，“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几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现在他们如果从公司里出去，根本就无处可去。戚氏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那些小公司，为了避免风险，也会把他们拒之门外。即使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去到其他城市。可是自己的人脉和关系都在这里，去其他地方重新打拼哪里有这么容易。一时间几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那我们先出去了。”
一片寂静中，终于有人小心翼翼开口。“去吧。”
总裁摆摆手，把助理叫了进来，“和戚厉寒合作的那家公司是什么来头？”
“没什么特别的，和戚氏合作应该就是出于偶然。”
助理把资料摊在桌面上，“已经整理好了，您看看。”
“没有来头……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