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捂住了嘴，试图掩盖过去，“好的戚总，还有什么要求吗？”
“暂且先这样。”
戚厉寒听到了他的叹气声，但也不想计较，毕竟是下班时间自己把人叫来干活。就这么过了几天，戚厉寒盼着的裴拧禾一直没有回来。“戚总，裴总的合作被人卡住了。”
助理皱着眉，把自己收到的最新消息拿给戚厉寒看。“怎么会这样？”
戚厉寒不解，除了自己，竟然还有人敢冒着得罪裴拧禾的风险给她难堪？“根据我们的消息，应该还是隔壁公司在背后使了手段。”
助理拿出一份清查后的聊天记录。“给我订票，我去一趟。”
戚厉寒站起身，“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手段。”
“现在？”
助理觉得戚厉寒有些冲动，但是事关裴拧禾，他的这些冲动也是理所当然的。此时的裴拧禾正烦闷地揉了揉眉心，性情温和的她略有些不耐地看着对面的人，“刘总，如果是这个条件，我们是不可能再讨论下去了。”
“那就请吧。”
被称作刘总的人抬起手冲着门的方向，丝毫不畏惧。裴拧禾也不惯着他，在这里浪费了几天时间，她已经基本明白了这个刘总就只是在拖延自己的工作，根本就不可能达成什么有价值的合作。“我们走。”
她把手边的文件收起来，和助理出了门。“裴总，我们是放弃这个合作吗？”
助理跟上裴拧禾的步伐。“嗯，去换一家谈。”
他们根本就不是非与这一个公司合作不可，只是他们最初提出的条件确实优越，但不知为何突然变了卦。而在不久之后，戚厉寒带着助理敲开了刘总的办公室门。刘总的助手在介绍他们时，声音都有些发抖，“这是戚氏集团的总裁和助理。”
“什么戚氏？”
刘总满不在乎，直到看见助手拼命使来的眼色，才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戚氏？！”
“没错。”
戚厉寒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现在能和你谈谈了吗，刘总？”
他拖长了语调，低沉阴郁的声音吓得刘总一抖，赶紧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让助手去泡茶，然后殷勤地亲自倒了茶推到戚厉寒身前，“您先喝茶。”
戚厉寒一丝面子都不愿给他，直接把茶杯推到了一旁，“不必，刘总架子大，我受不起，”他看不上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在裴拧禾面前一套，在自己面前又一套。恐怕如果他知道裴拧禾的身份，也得像这么恭恭敬敬地弯腰倒水了。本就是一个小公司，连点可用的人脉资源都没有，被人当猴耍了还在那沾沾自喜欺软怕硬，戚厉寒忍不住轻哼一声，裴拧禾怎么就找到了这样的合作方？“您这……”刘总哆哆嗦嗦坐下了，“您来是有什么吩咐的？您放心我一定照办。”
“是吗？”
戚厉寒目光锁定了他，直到刘总不自在地移开眼，“我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说一声我马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