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不敢在戚厉寒面前油嘴滑舌，低着头尴尬承诺道，“我下次一定会认真选拔员工。”
“嗯。”
戚厉寒站起身，对经理鼓励道，“总体来说，公司的经营很不错，说明你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在经理刚露出一个笑脸时，他继续补充道，“但是，我希望你在选择员工时能够更加客观公正。”
“没问题。”
经理知道戚厉寒这就是不再追究了，刚收敛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脸上，“我下次一定注意这个问题。”
“好了，送他们出去吧。”
戚厉寒收拾起东西，当先向外走去。“厉寒。”
在屋里剩下的两个人还没有动作时，苏苏却出人意料地追了出去。助理留在屋里，和经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跟出去。“有什么事。”
戚厉寒转过身，公事公办地问道。“我……”苏苏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向他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戚厉寒翻看着手里的文件，“以后就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可能没有太多耐心。”
尽管戚厉寒并没有把话说绝，但是其中隐含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苏苏的面色僵了一下，很快就露出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脸，“我知道了。”
助理躲在门后听着外面走廊上的动静，直到只剩下细细的抽泣声，才开了门招呼着经理出来。“苏小姐。”
他像是没看到苏苏的眼泪，抬手示意，“请这边走。”
“经理。”
和经理两个人下了楼，苏苏小心地看向他，脸上还残留着泪痕。“这次就算了。”
苏苏示弱的样子还是很能唬人，经理看她实在伤心，也不好再为难她，“以后好好干，我找人给你培训一下。”
……“戚总。”
送走了两个人，助理把整理好的资料送回戚厉寒办公室，“这是会议的记录。”
“先放着，”戚厉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面，“去查查苏苏在公司里都说了什么，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人去辟谣。”
从今天经理敢明目张胆地带苏苏过来的行为看，苏苏恐怕借着和自己的关系谋了不少好处，戚厉寒对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不敢苟同。“马上就让人去办。”
助理记下戚厉寒的要求，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着该让谁去做这些事了。“顺便，去查查裴拧禾现在在哪。”
以戚厉寒对裴拧禾的了解，她应该不会让父母知道自己和她的矛盾。这么推断，虽然医院已经不再经营，她也一定会找个理由出门。“是。”
助理等了片刻，看戚厉寒没有其他安排，替他关上门退了出去。就在助理还在安排人去调查裴拧禾的行踪时，裴拧禾已经出现在了自己手下的小公司里。雇佣的职业经理人正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向裴拧禾介绍公司的经营情况。“这就是全部的材料？”
听了一会儿，裴拧禾干脆接过资料自己看起来。小公司的经营简单明了，片刻就翻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