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字的时候心中就充满了绝望和无措。“季璟白。”
清脆的声音吐出的无知无觉的话语，却让戚厉寒浑身冰冷，手指细微地颤抖起来。或许他早就该猜到，或者说承认这个事实，只是心底里不甘的声音促使他问出了那个愚蠢的问题，接着在这孩子的口中得到无情的佐证。“他对你怎么样？”
尽管心痛无比，戚厉寒却仿佛不服输似的，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继续问道。“爸爸对我和哥哥都很好。”
看到戚厉寒笑容的裴文泽只当他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和季璟白相处中的趣事。“嗯……”戚厉寒机械地回应着，目光不停地向着裴拧禾的方向飘去，季璟白就这么值得她的喜欢吗？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个人。“你怎么了叔叔？”
裴文泽终于发现戚厉寒的不对劲，小手抓住他的手臂摇动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没事。”
戚厉寒摇头，接着哄道，“叔叔还有事，你回去找妈妈吧。”
他摸了摸裴文泽的头，撑着膝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怎么了？”
裴拧禾抱起跑向自己，神色低落的裴文泽，尽量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叔叔好像不想和我玩。”
裴文泽的头埋在裴拧禾怀里蹭了蹭，“妈妈，叔叔不喜欢我吗？”
“不会的。”
裴拧禾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这个所谓的叔叔，只能搓搓他的脑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