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吗?”
江淮呈怔愣,看着温眠湿润的眼眶,心脏抽疼。“是在展览会的时候,那一次要是我蠢就会死在她的手上。”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我的命还重要,所以我没那么多时间来为了这一段感情付出这么多的心血。”
江淮呈吞了吞干涩的喉咙,眉骨泠泠皱了起来,张了张嘴试探地问:“为了我也不可以吗?”
“你可以为了我忤逆江漠吗?”
温眠直言抛出这么一个问题。江淮呈墨眸动了动,抿唇不语。温眠掩盖下眼中的失落,沉声道:“你看,你也不会。”
“眠眠。”
“我晚上还有事儿,二叔这么晚了还是自己开个房间吧。”
话落,只听见门咔哒开起来的声音,江淮呈也试图想要拉回温眠,但是却莫名松开了手。手腕上肌肤相触的感觉消失,温眠长睫低垂,侧身进了房间。门外,男人垂眸,思绪片刻后,低声道:“晚安,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