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老爷子做得？”
卫卿有些狐疑，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也是，陆爷爷向来将家族名誉看得极重，虽然最近外面传言他老人家与阿寒关系不睦，可阿寒到底还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家的当家人，陆爷爷断不会眼睁睁看着对陆家不好的传闻越闹越大。”
倒是他老人家的作风。手下恭敬地点点头，问道：“需要属下再去查一查吗？”
“不用。”
卫卿挥挥手，让他下去，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下意识想要倒些烈酒进去，想到等会儿与江宁烟有约，他动作一顿，改为端起茶壶，到了半杯茉莉清茶。端起杯子在手中把玩，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之色，抿了一口。不管是不是老爷子做得，此举会让旁人越发笃定这篇文章确有其事，对他有益无害。那么，是谁做得，还重要吗？……公寓。程绫绫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好不容易睡了个不被打扰的觉，她坐起来不禁伸了个懒腰。舒服，痛快！再看卧室，已经没有江宁烟的影子。程绫绫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到客厅，正好江宁烟化完妆从浴室出来，她穿了一条米色针织修身长裙，浅白色的风衣，秀发烫了几个卷，眉眼如画，妆容精致，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气，衬得那双漂亮深情像是会说话的桃花眼，温柔似水，万种风情。程绫绫直接看呆了，反应过来，用手背擦了擦唇角差点流出来的口水。“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姐姐这也太美了！程绫绫注意到江宁烟的穿着打扮，发现与往日的风格尤为不同，之前江宁烟都是走冷艳御姐风，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可今日却走得是温柔知心姐姐风，倒是让人不禁想要亲近几分。就很奇怪。她打扮成这样，感觉像是出去会情郎似的。“出去见一个大客户。”
江宁烟随意拨弄了一下卷好的秀发，卫卿打电话跟她说想要请她成为新公司的代言人，约她见面聊，应该算是大客户。程绫绫乖巧地点点头，“那你吃饭了吗？”
她有些饿了。昨晚她们看完电影没吃饭，直接买了酒回家，程绫绫以为江宁烟要亲自下厨，也没想那么多。……可等到了之后，她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想多了。江宁烟也饿了，她抬起腕表看了眼，无奈道：“快到约定时间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程绫绫摇摇头，遗憾道：“算了，我从来不吃外卖，我还是收拾收拾回学校食堂吃吧。”
这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江宁烟微微颔首，程绫绫瞥她一眼，提醒道：“再过一周就是期末考试了，你别忘了回来参加考试，否则你再出名，学校也会判你零分，到时候你还要来学校补考，要是被那些娱乐记者知道了，少不了要吐槽你。”
学校可以看在她事业正在上升期的份上，批准她休学，但绝不可能允许她缺失期末考试。“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