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老的善意劝说和族长和族老的支持下,四个闸口还是都是开了。眼看着仅仅剩下不多的水,哗哗地溜走,大家都沉默了。看着此情此景,族长又说道:“一队的付出族人都会记住的,回去后我们再商议,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肯定能共渡难关,不会让族人饿肚子的。大家都回去吧!”
回去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一切又都这么真实。第二天,村里位于一队的酿酒坊、豆腐坊、打铁铺等耗水大户相继停业。用四族老的说法,尽量把剩下的水用于地里的庄稼,关键时候,庄稼是第一位的。第三天,四族老召集各户开会,说是准备开展自救。毕竟,在连续的旱灾下,族里的公用并不多了,指望族里救济是肯定不行的。一起来到河上游查看情况,才短短两天,河水就已经由一人深到不能没过脚踝了。队正情绪复杂地说道:“我都三十六七的人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石板河的河水快断流的情况。”
铁柱的父亲接话道:“是啊,我家的铁匠铺传到我手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迫停业了。”
四族老接过话:“我活了这五十多年,也才是第一次看到四个闸口全开的情况。我们这每隔五十几年就会出现一次干旱,这干旱能持续十几年,好像是有什么规律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