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若晴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对战博说道:“是我妈打来的。”
战博冷冷地道:“我又没有问你是谁打来的。”
若晴笑,“在你面前,我喜欢坦诚。”
战博冷哼,信她的话,他就是个傻子!挨近他,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膀上,若晴才接听亲妈的来电。今天,母亲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了。战博很想推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却又忍住了,他默默地在心里念着:我是男人,我要大度一点。“妈。”
“若晴,你还在医院吗?”
章惠知道古妈妈出车祸后,就打电话给慕若惜,话里话外都希望慕若惜去医院照顾古妈妈,让若晴回来,毕竟那是慕若惜的亲妈。母女俩的关系好不容易突飞猛进,若晴如今都会向她撒娇了,章惠承认自己是很害怕若晴与古妈妈感情更深的。“不在了,我在回战家的路上,妈,怎么了?”
若晴心里清楚母亲是不想她和养母走得太近,但那是养大她,让她接受最好教育的养母,她怎能做到一刀两断?“没事,就是问问,回战家的路上了呀……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妈吃顿饭?”
若晴愧疚不已。连忙说道:“妈,我明天就回去。”
说着,她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一手捂住手机,小声问着战博:“战爷,我是自由的吧?”
战博冷冷地道:“我又没有绑着你的脚。”
若晴笑,飞快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
战博伸手便推她,用眼神警告她再占他的便宜,他就把她扔下车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若晴又对电话那端的章惠说道:“妈,我明天回去吃中午饭。”
慕若惜中午是不回家的。这样可以避开与那个女人同桌吃饭,免得影响自己的食欲。猜到战博就在若晴的身边,章惠没有说太久,叮嘱了若晴几句后便挂了电话。……高雅总店。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店门口。店长看到那辆跑车后,亲自从店里迎出来。赵雅舒摘下了黑色的墨镜,才推开车门下车。“赵小姐。”
店长笑盈盈地问好。赵雅舒抬脚就想进店,忽又顿住脚步,狐疑地问道:“张店长,你什么时候被调到总店来的?你不是负责城东区分店的吗?”
张店长一边迎着赵雅舒进店,一边解释:“前不久,我们高总作出了人事调动,除了一名店员之外,总店的店长以及其他店员全都被解雇了,高总便把我调过来。”
闻言,赵雅舒不解:“都解雇?她们做错了什么?”
她经常来高雅这里订礼服,对总店的店长印象挺深的,也习惯了对方的侍候,才几天没来呀,居然就全都换了人。张店长歉意地道:“赵小姐,这是高总作出的决定,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她们怠慢了客人吧。”
赵雅舒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她来高雅,只要高雅在,都会亲自接待她。今天也不例外。收到消息的高雅很快便坐着电梯下到一楼。“雅舒。”
高雅一出电梯,便笑着走过来。高雅示意张店长去招呼其他客人,她则带着赵雅舒上二楼。“高姐,我订的所有礼服都做好了吧,马上便到我的生日了。”
周六便是赵雅舒的生日,赵家给她准备的生日宴会特别的隆重盛大。宴请的都是江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就做好了,本想亲自给你送过去的,你又说要亲自过来取,只好让你跑一趟了。”
高雅带着她走到几套礼服面前,笑道:“雅舒,这是你订的礼服,看看还有什么问题,要是有问题,我紧急给你改好。”
赵雅舒围着几套礼服转了一圈,满意地道:“是我亲自挑选的,由高姐你亲自完成,我相信高姐,绝对没问题的。”
“谢谢。”
高雅从假模特身上拿下一套礼服,递给赵雅舒,“试试。”
赵雅舒接过礼服,倒是不急着去试,而是问着:“高姐,听张店长说你把你总店的店长以及其他店员都换了,是什么原因呀?”
“她们怠慢了一位客人,恰好让战爷看到,战爷说我店里的员工素质不好,我便把她们都解雇了。”
提到战博,赵雅舒蹙着秀眉,“战爷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她们怠慢了哪位客人,居然让他多管闲事一回?”
“那个客人有多高贵呀?”
赵雅舒想着,放眼整个江城,除了战宁之外,还有谁能比得过她赵雅舒?战博连她都舍不得给个好脸色,到底是谁能让战爷多管闲事?高雅笑道:“她呀,哪能说高贵,乡下回归的,穿着龙袍也成不了太子的人。”
“慕若晴?”
赵雅舒脸色微变。留意到赵雅舒的脸色变了,高雅眼底的笑意更浓。战博对慕若晴过于特别,高雅吃醋。哪怕战博残了,不能人道,她不会再想着嫁给战博,可慕若晴引起了战博的注意,还得到特别的对待,高雅就是酸。但她不敢对慕若晴动手。在还没有摸清战博对慕若晴会特别到什么程度之前,高雅都不会轻举妄动。倒是不防碍她借刀杀人。赵雅舒便是最好的一把刀了。赵家在江城的地位仅次于战家,两家有生意往来,赵雅舒的兄弟也多,个个都把她捧在手心里,赵雅舒就算做出点过份的事情,看在两家有生意往来的份上,战博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说赵家的几位爷们会罩住赵雅舒。“那个乡巴佬。”
赵雅舒说得有点咬牙切齿,“我听若惜说了,她最近开始暴露真面目,跟若惜争宠,她也好意思争宠?这么多年,都是若惜在慕叔叔夫妻俩身边尽孝,她慕若晴做了什么?也配和若惜争宠?”
高雅笑而不语,那是慕家的家事,她不接话。赵雅舒与慕若惜是好闺密,知道慕若惜不是慕家的亲生女儿,都对慕若惜一如以往,她自然是偏向着慕若惜,觉得慕若晴就是个回来抢慕若惜一切东西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