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呼地吹着。小林澄突然不见了,像是被风吹走了一般。“建国,怎么办,怎么办啊。。。”
大家都没有哭泣,但焦躁非常。对于一个拥有这样地位的家庭而言,不到一岁的孩子的丢失,恰恰说明了政治目的或者私人情仇的意味浓重。“建国,你过来。”
岳父将他拉到一边。似乎,每个人的脑子都在飞速旋转,因为,每个人都有太多的仇人,太多的丑事了。“我想,你。。。”
欲言又止。陈建国开口了,这正是他岳父想要的结果。“我承认,之前工作的时候,我得罪过苏美尔人的一个地下组织。”
他不可能承认自己参与过尹匪谦的那件事,不过,他十分担心是北国暗员们做的这档子事。“这我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瞒着我?”
陈建国疑惑地思考着,他没有回答。“在一楼婴儿房的角落,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猩红色的瓷片半卡,割裂的细纹显示出了动手者的慌张和无意识的碰撞。建国的心里一咯噔,该来的还是回来,世界是个循环,你我做过的事,一个都跑不掉。“建国,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把澄澄偷走了?”
眼角微红的诺言,发出了作为母亲的有力的质问。“诺言,你快回去,这是我们的事,我们会解决的。”
父亲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掺和到这种危险的游戏中来。“可是爸爸,那是我的孩子啊,你不能这样。”
他拍了拍建国的肩膀,示意陈建国自己去解决这件事。然后,便搂着女儿回房休息。清冷的夜。北国昼夜温差之大,酷似雅库茨克的夏天。头痛的陈建国不只如何应付,他开始寻找尹澄澄,或者其他任何能给予他帮助的人。“嗖,啪!”
伴随着调皮的声响,一支古老的匈奴制铁剑射在了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刚刚经过沙发的仆人惊魂未定,继而发出了嘹亮的呼喊,那声音似乎停滞了几秒钟,或者她穿越到未来,就在那几秒。“怎么了!”
所100有人都往楼下跑,从四楼的雅部长到三楼的诺言,从二楼的安保女队长到一楼的其他两个仆人,在这个特殊时期,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陈建国从楼下院子里的厕所跑出来,他示意其他人不要动。戴上特殊的防护手套,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支箭摘了下来。“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这种把戏,可能是下战书这一类的,但就是一支箭,简简单单的一支箭,其队长,你赶快叫人修补好玻璃,请调两个人在屋内24小时巡逻,屋外留两个人即可。”
“好的先生。”
三楼的书房,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陈建国好不容易等到诺言睡下,他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打开光亮最弱的读书灯,等待一支箭的秘密。奇怪,它到底有什么秘密呢?陈建国随手转动了一下煎的尾部,突然,它的尾部飞速旋转,折射出一道光束,投射在屋顶,陈建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个微型投影仪而已,但投射出的文字,让他瞬间战栗。“没想到吧,我们将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尹匪谦。”
“建国,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