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仍是强悍的令人发指,更不用说其余他还从未照面的守护神,暗部以及十常侍。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对抗血脉皇国,还是太难了。“尊主,您在想什么呢?”
就在江寒陷入深思的时候忽然笑倾城的话彻底惊醒了江寒。“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尽快能投入到修炼之中,现在的我,仍然还是太弱了。”
江寒握了握拳,只感觉自己以前的种种强大都如幻觉一般的不存在了,眼下这些人里面,随便站出一个人来都能把他打到无力还手。“修炼?尊主难道这么快就要投入道修炼之中,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大碍但...”说到这里月花容脸上的表情一暗,这也让江寒的心跟着一沉。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江寒身为一名炼药师其实一直都在隐隐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一直并么有发现什么大碍,所以一来二去就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可现在再被人提起他隐隐感到了些许的不安。这么久以来,江寒的确是对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重视。从出生江寒就一直被各种原因摧残着他的身躯,先是未足满月的时候他就被被乾家灌入了毒药一般的洗血丹,后来更是在八岁那年直接挖出了体内的炼药师原核,这绝对是对他幼小身躯伤害最大的一次,基本上不亚于失去了一口心头血,随之乾坤血脉燃烧的力量差点就给予了本就虚弱的江寒致命一击,也许若不是朱晴在那个时候恰巧用朱雀的血脉激活了他体内天火的话即便是神仙来给他输血都不可能再让江寒活下来,即便是活下来,也未必能够活到十岁。而天火本就是极为逆天的存在,江寒那幼小的身躯又怎么可能承受的住这样日夜的摧残?再后来江寒频频游走于死亡线上,更是不断透支身体来炼药、锻造,在无法地带深入疯魔,自爆斗窍帮助北冥雪,不要命一般地冲击斗窍,替花魔爱挡下那滚滚天雷,后又吞下了逆天的‘神药’,这些种种加在一起,要说对江寒的身体没有损伤他是绝对不信的。眼下,这件事再被月花容说出来江寒几乎已经确定,也许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崩离的边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江寒表现的意外平静。“尊主...”“你的身体含有太多的隐疾,也许一次两次都不太明显,但经过昨天倾城姐姐的试探,发现你那些密集如雨的伤痕,现在你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超负荷的伤害了,要不是因为究极之花...”说到这里月花容的眼中泛起微微雾气,显然不想才刚刚找到了新的尊主而又面临分别。是这样吗?也怪不得她们昨天晚上那么主动...不过江寒向来是个乐观派,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既然有魔界花阴差阳错之下彻底救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那...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江寒淡定一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其实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从小他觉得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个煞星。“尊主,事情不是像花容说的那么危险,而且也不是没有办法去补救,她只是太过于担心尊主才说出了那些话,其实就是不想尊主太过于拼命而已。”
笑倾城说完还象征性地推了月花容一下,显然对她的表情不太满意。“那是不是一种很难的方法?”
江寒觉得想要修复自己受伤的躯体绝非那么简单。笑倾城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续道:“其实尊主只需要把道义修炼道圆满自然就可以弥补身体内的隐疾,这一点说难也不难,有我们的帮助相信尊主也一定会一日千里,只是...”说到这里笑倾城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道:“只是尊主的修炼方式和我们完全不同,对于‘道’更是从未接触过,一旦你选择修炼‘道’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再也承受不了那个世界的浊气而永远也出不去了,相信外面的那个世界,一样有尊主所记挂的人吧。”
“不错!”
江寒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斩钉截铁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情愿不去管自己的隐疾,因为他们对我来说,比我的命更重要。”
“那...”“那...”月花容闻言咬了咬嘴唇道:“尊主一旦离开的话很有可能会永远都回不来了,你舍得离开我们吗?”
原来如此,原来月花容那所谓的永别指的是这个。江寒没有立刻回答月花容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良久,随后淡淡开口道:“他们...需要我!”
月花容闻言眼中不出意外地流露出了丝丝的失落之色,其实这个结果也是她应该早就想到的,她们毕竟才相识了一天而已,而那些人,应该都是眼前这个尊主最重要的人罢,能够不顾性命地救了她们一命已经是十分难得,她...还奢求什么呢?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江寒的下一句话,却立刻令这个眼睛含有丰富多彩情绪的女人立刻泪崩。“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即便是打破这片天,毁灭我这幅躯体,我也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