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一号秦修缘,准备就绪!”
伴随着一声冲天咆哮,秦欢开启了自己今日的吃鸡之旅。
在经过了艰苦的三年高中学习生涯以后,秦欢最终以七省文状元的成绩被保送进了北大。
拿到录取通知书一看,秦欢表示:
“北大也还行。”
只要别妨碍自己泡妞,打游戏就行。
毕竟为了维护自己华夏十大杰出青年的形象,在高中学习生涯里秦欢可是坚持没有早恋。
愣是一连拒绝了几十所学校校花的追求,追他的妹子都能排成一条街了。
毕竟有哪个妹子不爱长得帅又有才华的男人呢?
最重要是他还多财多亿。
眼下的秦欢正在和基友吃鸡,一展自己神枪手的风采。
“各位,听我的跳b点,我要是下去了,岛上一半的人都要死!”
“好,听欢哥的,跳b点。”
砰砰砰!
“我靠,我靠。”
“有人在打我,有人在打我!”
“我在飙血了啊喂!”
没想到刚跳下去就落地成盒了,随着“死亡”二字出现在电脑屏幕面前。
秦欢只觉脑中猛然一沉,一股窒息涌上心头。
撑住身形,难以呼吸。
干涩、沉闷。
在无边的黑暗中,秦欢慢慢咀嚼着死亡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秦欢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what‘sup?”
秦欢摊开双手,满脸的黑人问号。
“爷落地成盒怎么就落到外面来了,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烈日当空,大地干渴。
路边的杨树无精打采,农田里的庄稼,一片荒芜。
本就稀疏的稻穗,更是布满蝗虫,颗粒无存。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这里跟秦欢所生在富强,民主的社会完全是两个世界。
“小兄弟,愣在这里干什么,快逃命吧。”
“若是被官军逮着了,就死定了。”
一道沧桑又带有几分急促的声音忽然从秦欢脑后响起。
那是个年过六旬,双目无神的老头。
面黄肌瘦,嘴唇干裂。
齿间还时不时泛出点白沫,完全看不出生命的迹象。
“瞧你的穿着也挺白净的,想也是京中的富家公子逃命出来的吧?”
“此间往东,便是河内了……”
那老头说着,摇着瘦如竹竿的手往东指去。
“那是王匡太守的地界,相对太平些儿。”
“若是有个亲戚可以投靠,便有个安身的地儿了。”
“或者有些好使的金银,打通了官道,也能混出去。”
“瞧你的穿着打扮,应是不缺金银花,只是老朽怕是要死于此地了。”
虽是不想承认,但周围的环境都让秦欢心头扬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诧异地望那老头一眼,唇畔轻轻一扬:
“不是大爷,您一下子给我灌输地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如你先告诉我这是哪年呐?”
老头先是一愣,再仔细打量秦欢的穿着时。八壹中文網
才发现他的服饰打扮竟是与本国人士大不相同。
“小哥原是外地来的?。”
“今岁是中平六年呐。”
“先帝驾崩不久,弘农王也是方才继位。”
中平六年……
秦欢暗想,这不是刘宏那哥们儿的年号吗?
爷来到东汉末年了?
而且刚来灵帝就翘辫子了。
不过那个让宫女穿开裆裤的老色批,死就死了吧。
倒是小爷现在应该捋一下思路,看看接下来该作何打算。
秦欢目如鹰隼,单手支着下巴,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真是没天理啊——
别人穿越都是被卡车撞,为什么小爷只是打个游戏而已就穿越了?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在秦欢耳边响起:
“你们这些该死的穿越者,穿越动不动就麻烦人卡车司机。”
“有考虑过人卡车司机的感受吗?”
谁?
谁在说话?
谁在吐槽小爷?
在确定了四下只那老头一人后,秦欢只当是幻听了,继续问那老头道:
“话说大爷,方才你说别被官兵逮着了。”
“要不然就死定了,这话怎么说?”
老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或许是断定自己活不了了,倒也不厌其烦地耐心为秦欢解释。
“小哥原是真不知,自那董卓入京以来……”
话还未说完——
只听“嗖”的一声,远处传来弓弦之声。
一支羽箭正中老者的胸口,殷红的鲜血霎时喷涌而出。
“我靠,不是吧大爷!”
眼见老者当场倒下,秦欢赶紧上前将其扶住。
“萨日朗!萨日朗!”
“大爷啊,您怎么说翘就翘啊,至少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您再死啊!”
看着倒在怀中再无声息的老者,秦欢心头一阵感慨。
这就是东汉末年么——
人命就像草菅一样不值钱,说没就没。
不过眼下还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疾声。
马上坐着的是一个全身覆鱼鳞铁甲,膀大腰圆的官兵。
手中挥舞着马刀,嘴上爆发着震耳的怪吼。
“杀!杀!杀!”
马蹄声越来越近,势如奔雷。
“我靠,还来!?”
见那官兵竟是挥舞着马刀竟是要来斩自己头颅,秦欢只得放下老者,闪身躲开。
“真是日了狗哥了,小爷才刚到这里就遇上这档子事。”
“这就是你们汉朝人的待客之道吗?”
考虑到身上并没有防身的武器,加之那官兵又骑了马,秦欢只得战略性撤退一波。
向着南方的土沟壑奔去,那里地形陡峭,不利骑行。
谁料那官兵对自己的骑术竟是相当自信,面对凸起的山包,竟是一个纵身直接飞越了过去。
仍是不依不挠地朝着秦欢奔驰而去,好似今天非杀他不可。
“不是吧胖子,什么仇什么怨啊,干嘛非要追着我不放啊?”
“我身上又没有急支糖浆。”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长得帅的人都要被针对吗?”
两条腿到底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眼见那名官兵挺刀便要杀来,秦欢一个侧身便往那一米浅的土壑跳了下去。
官兵不疑有他,跟着纵马直追了上去。
说时快,那时疾。
秦欢猛然跃起,一个左鞭腿。
呼的一声,砰——
凌厉的铁腿正好砸在率先探出头的战马上,那马当即一声惨叫。
身子一歪,就要倒地。
“该死!”
官兵轻啐一声,扬着马鞭抽打着战马。
秦欢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弧度,右手从地上一抓,猛然一扬手。
“啊!”
那靠近的官兵顿时被尘土迷住了眼睛,慌乱地叫了起来。
“小杂种,你竟然使诈!”
秦欢并不理会,而是抓准时机纵身而起,抬手又是一记左刺拳。
“你个卵男,吃大爷我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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