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薄穆寒。”
肆言的脸色突然又沉了几分，可这一次他却没有说话，更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就连戚赫轩都没看懂他的想法，不过戚赫轩也不想琢磨，只是平静地开口，“刚刚是奶奶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还说是不是她刚刚话说得太重了，你放好了身上的烟味，自己出来，奶奶现在病着，不要让她情绪不稳。”
“知道了。”
只是这么几个字，肆言不再说其它的，掐灭了刚抽两下的烟。戚赫轩没再留下来，反而开门走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向着姜柔那个方向，只是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暂时没打算过去。毕竟，他身上还有很重的烟味。沙发上的三个人都看了过来，姜柔直接开口，“怎么样，肆小子怎么还在里面？”
戚赫轩笑了笑，“他烟瘾犯了，在里面抽烟，一会儿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