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箭亭,姚经理醒了过来,浑身胀痛,胸内有滞气,压得姚经理有些喘不过气,赶紧闭目打坐调息,良久喷出一口鲜血,气息开始运转顺畅了起来。
姚经理惊喜的发现,借助紫帝项坤的这一刀开悟,体内的气劲已经到达了蓝域境界。 这时,“岳飞”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姚经理精神状态说道:“看来与赤帝这一战你的境界提升了不少啊。”原来他就是那个黑衣人。
通过境界的提升和迦兰陀五色丸的药力,姚经理眼力和意识都已恢复,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岳飞,武昌郡开国公,南宋著名的军事家、战略家、民族英雄,史书评价“文武全器,仁智并施”。 姚经理有些激动道:“兄台怎么称呼?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岳飞”道:“不敢,诨名段鹏,大恩不言谢,能从赤帝手中逃出一命,多亏了你啊,你的气劲很是奇怪,那一击是相当了得啊。”
姚经理忙打哈哈道:“段兄的‘奔雷八段锦’也是相当惊艳,小子我确实有些机缘,不过你也看到了,那种招式只能用一次,要不是阴差阳错突破了境界,恐怕会爆体而亡的,做不得数。”
段鹏道:“你夜探皇宫所为何事啊?”
姚经理道:“我与段兄不打不相识,又经历了昨夜的凶险,风雨同舟,这是缘分。实不相瞒,我刚知道自己的身世,父母就关押在宫里,进宫就是为了寻找父母下落的。”
段鹏惊喜道:“哦?宫里寻找父母?你是来找六代国君和管皇后的?” 姚经理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段鹏无比激动道:“将相门右将段鹏参拜皇子殿下,臣下进宫也是为了探听两位尊主消息的。”
姚经理疑惑道:“将相门?那是个什么组织?”
段鹏道:“将相门,是六代国君家臣旧部和管皇后家曾经的门客联合成立的组织,旨在救两位主公于水火,有朝一日助其重登大位。”
姚经理兴奋道:“我正苦于没有帮手,现在听你如此说,真的是太好了。”
段鹏接着沉声道:“但是宫中凶险,之前派进宫中的兄弟都是有来无回,左相柳梅先生怀疑将相门的高层出了叛徒,如果是那样我此行也很可能会暴露。”
姚经理焦急道:“那你不是很危险,要不你还是先逃出宫中吧,我来继续探查。”
段鹏微微一笑道:“其实我的初步任务已经成功了,那南庆宫就是关押两位主公的地方,我在墙外看见他们了,只是没想到有赤帝卜翦这样的人物隐藏在暗处。”
姚经理听到段鹏提到了“卜翦”马上说道:“对了,昨天夜里出那样大的事儿,皇宫一定会到处捉拿我们,我虽然打伤了卜翦,但是那老怪物功力深厚,我想他修养个十日应该就无大碍了吧,他虽是个盲人,但交过手后,他熟悉了我们,凭他的本事要找到我们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段鹏点点头道:“嗯,昨夜一闹,南庆宫的守卫必定更加森严,不知道皇宫中还隐藏了那些高手,所以打通联络渠道会更加困难。”
姚经理挠挠头道:“对呀,怎么办呢?”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这时袖口动了几下,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姚经理生气道:“你出来添什么乱,去去去,回去,老子正闹心呢。”
“嗯?”
姚经理灵机一动,拿出“九黎紫电貂”在手上看了起来,对着段鹏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道:“宫里的松树多吗?”
段鹏会意道:“不少!”
皇宫赤阳殿内,一个华服中年人和一个瞎眼老者在交谈,中年人说道:“卜老,这是钦安殿邢毅天师为您炼制的还息丹,您试试疗效。”
那瞎眼老者道:“我不信道家什么天师的仙丹,我奉劝你也要少吃,老朽这伤比我想象的要重,真没想到那人竟然能有打出紫帝项坤七成功力的一招,还是我太大意了,如果是紫帝项坤本人的右手刀,我此时就灰飞烟灭了,哈哈哈,这也算万幸啊,看来这副身体已经不能用了,小钰啊,你的地位和身份和我换换吧。”
魏国七代国君魏钰恐惧地看见赤帝卜翦的盲眼中射出一道至正至纯的红光。 良久,魏钰睁开他那苍白而无光的眼睛,转身离去。空气中回荡着他那沙哑刺耳的声音“魏钰你去忍受那具身体接下来的痛苦吧!”
那具老者身体躺在地上不住的颤抖,抖动中前襟滑落,胸前是三道深可见骨的沟痕,在身体抖动下开始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第二天,魏钰斩了钦安殿的邢毅天师,据说是他练出的还息丹毁了国君的眼睛和嗓子。 同时还颁布诏令,国君养伤辍朝一个月,所有人不得觐见。 朝野哗然,国君不上朝,没人拿主意,公文堆积如山,政务无法开展,朝野上下是怨声载道,许多官员聚在一起商议去请赋闲在家的忠肃公唐国老出山。 不管魏国朝政的乱局,此时的姚经理和段鹏正在为“九黎紫电貂”化妆。 姚经理用水和着黄泥,胡乱地往“小还”身上涂抹,“小还”一脸的委屈,跟这样的主子混真是欲哭无泪啊,在“小还”幼小的心灵中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从此以后就开始惧怕黏糊糊的东西。 段鹏看着“小还”遭罪的样子,对着姚经理怀疑地询问道:“这样能行吗?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挺难受啊,这可是一只神兽啊。”
姚经理用着不容置疑地说道:“把吗字去掉,一定行!等泥儿干了,我保证还原一个脏不拉几,灰不出溜儿的邋遢小松鼠,瞧好吧。怎么?它还挺难受嘛?嗨!不懂得享受的东西,在俺们内噶嗒,这叫泥疗,专业懂不懂?这没见过世面样子,我勒个蛐蛐,来脖子上再来两把泥儿,一会儿到太阳底下暴晒,咦,那叫一个地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