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说话。林又晴顿时紧张极了，“寒……？”
“可以。”
林又晴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开口，“恩恩，那我明天去公司找你。”
薄穆寒淡淡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没有一点要和她嘘寒问暖的意思。林恩恩给的三个证据中，两个被证实，至少，林又晴不再是一个无辜的人。而那个录音……刚想到这，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看向来电显，眉头微顿，接起。“干嘛呢，出来乐呵乐呵啊。”
肆言的声音带着兴致，那架势看起来只要薄穆寒不答应，他就会亲自去薄穆寒的家里抓人一样。薄穆寒微微皱眉，但自己心烦意乱，他沉声开口，“老地方。”
肆言一愣，下一刻便笑了，“难得啊！得嘞，我喊上老戚，我们一起。”
“嗯。”
薄穆寒说完就挂了电话，起来整理好就驱车赶去。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几个人就到了地方。兄弟三人坐在一起，肆言本来想点几个女人陪着的，但戚赫轩和薄穆寒都不是那样的人，他自己一个人也就没了兴致。肆言像是个地痞一样，横斜着坐在沙发上，痞笑地看着另外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聚一下了，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
“谁能有你闲？”
“靠！小爷我很忙的好吗？我这不是为了维持我们的感情！”
戚赫轩冷哼一声，“你有理。”
薄穆寒拿起啤酒，也不吭声，自己一个人喝着。戚赫轩看了一眼他，神色平静道：“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有空？”
薄穆寒淡淡道：“今天工作都处理完了。”
肆言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看……你不是工作都处理完了吧？在你眼里，还有处理完工作的时候？今天的日程结束还可以做明天的啊，今天居然主动休息了？”
薄穆寒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肆言想起来什么，再次看着他开口，“对了，沈渊处理的怎么样了，他查没查到呢？”
薄穆寒当即抬起寒眸看向他，纵然一个字没说，可眼中的质问已经很明显。戚赫轩倒是不明所以地看向肆言，“你在说什么？”
肆言笑了笑，“害，我那天正好赶得巧，碰到了沈渊，和他聊了两句就知道了林又晴一家密谋的惊天大事。”
薄穆寒收回目光，不再管那么多。他吩咐过沈渊，如果肆言和戚赫轩问沈渊什么，不用隐瞒，可以全部都说出来。戚赫轩眼中的疑惑更多了，“到底什么事啊？”
肆言也没犹豫，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戚赫轩沉默了。就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薄穆寒微微皱眉，看向他，“你觉得这很正常？”
戚赫轩笑了笑，“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她天真善良又温柔。”
“对对，还贤惠~”肆言不忘补刀。言外之意，两个人都在表达，只有他一个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