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简请假了。 虽然时家商量过之后一直决定对接待第五家的人要抱着正常心对待,不用太过刻意,但表面功夫不管怎么样都要做一下的,免得落人话柄不是? 于是时立人大手一挥,全家出动,在校的请假,上班的请假,一同在家里迎接贵客! 时简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让请假就请假了,一点不知道F班却要翻天了! 对于昨天在班上讥讽嘲笑了一番时简的事吴巧曼过后就抛在一边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时简说过的那些话她更是当耳边风,吹过就算。 上课,下课,放学,回家,一切和往常一样,到晚上更是早早就睡下了,心情还挺不错呢!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她如同往常一样起床洗脸刷牙,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也没察觉到不妥,直到她在房间里找一样东西没找到,于是就习惯性的张嘴喊自己家里的佣人。 可是喊完之后她才发现问题,她似乎没有喊出声! 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真的没喊出声,是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 于是她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么一喊,她整个面色都变了! 没有声音! 她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再次张开嘴巴,用着自己以为最大的声量吼了出来……静寂无声,什么都没有! 她疯了一样的尖叫了起来——当然还是没有任何声音的,然后慌不择路的冲了出去。 吴家立刻就乱作了一团。 吴巧曼这个时候还没有联想到昨天的事,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跟家人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一顿检查下来却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有!她的声带好好的,相应的器官也好好的,身上其他部位和器官也一点毛病都没有!但她又确实是说不出话来,不管怎么试,她嘴巴张张合合之间都是无声的。 最后医生只得将原因归结于是心理问题。 但问题是,吴巧曼别说是昨天了,就最近生活都很顺畅,平常,并没有发生经历过什么会导致心理出问题的事啊! 医生建议先行回家休养,调整好心态,或许过不了几个小时就好了。以往这种事例也不是没有,大多数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及时调整开解就不药而愈了。 吴巧曼父母也只能听医生的了。 而此时F班因为一个消息而沸腾了起来。 “听说了吗?吴巧曼几个出事了!”
有人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吴宇耳尖的听到了吴巧曼三个字,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昨天,回头问:“她们出什么事了?”
吴宇在F班也算个人物了,见他都来了兴致,说话的人忙坐到他身边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吴哥,你也知道我家离吴巧曼家挺近的,今天一大早我家佣人出门遛狗,回来就说听到吴巧曼家的佣人说吴巧曼一早起来找不着东西,喊人呢,结果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了!跟哑巴似的!”
周围的人听了哇了一声,纷纷表达了自己对此事的怀疑。 “假的吧?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哑巴了?”
“就是啊,吴巧曼昨天放学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昨晚临睡前我还跟她语音过,她当时挺好的啊!”
有女同学说。 说话的男生见大家不信,也不急,继续说道:“是真的!我家佣人和她佣人关系挺好的,是老乡,平时就喜欢凑一起聊天。说吴家急忙忙的带着吴巧曼去医院检查了,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顿了顿他又故作神秘的说道:“而且你们没发现吗?不只是吴巧曼,还有几个和吴巧曼玩得好的同学今天都请假了!我打电话问过了,她们跟吴巧曼一样!”
周围一静,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信好还是不信好。 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假话,可要是真的,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大家都没将事情联想到昨天她们和时简闹矛盾的事上,唯独吴宇和季思淼心里咯噔了一下,同时想到了时简昨天说过的话。 就罚你们三天无法开口说话好了。 吴宇突然伸手抱住自己搓了搓手臂,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觉得冷飕飕的。 “这太邪门了吧?思淼,你说这事真的跟时简有关吗?”
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时简昨天才说过这样的话,今天吴巧曼几个就出事了,和时简说的惩罚一样!要说巧合,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几率得多高才这么巧合啊? 季思淼皱起了眉头,一时也说不准。 他想了想说道:“你让梁曦月找几个女同学一起,放学后去吴巧曼家里看看,探探情况。”
吴宇点了点头。 他望向了时简的位置,嘀咕着:“时简该不会是故意请假不来的吧?”
季思淼也看了眼那个空下来的位置。 是啊,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对吴巧曼几个下手了,所以故意避开? 可如果是她做的,她是怎么对吴巧曼几个下手的?下药?有这么神奇的药吗? 时简可没惦记班上的事。 对于吴巧曼几个,昨天她就下了符咒,说罚她们几个三天无法说话,那就是三天,少一刻钟都不行!不给她们一点教训,她们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更别说她们还羞辱了她师父! 他们时家要迎接的贵客也终于到了! 第五家这次到海市说是办事,但要办什么事,没人知道,时家也不会去打听。 来的是第五家的老太太,带的人不多,就随行一位照顾老太太起居的保姆,一个年轻的女性,和保姆是母女,也是照顾老太太日常生活的,另外还有两个保镖。 看到老太太时家的人才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第五家的人非要来时家了。 原来这老太太竟然是他们过年去京城逛寺庙,在半山腰上遇到的那个在路上晕了过去的老太太! 太过意外,以至于看到这老太太,时家一家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