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淼还没想出个法子来就发现了更糟糕的事! 他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才意识到很有可能是车里有令人昏迷的气体他就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吴宇就更不用说了,直到昏迷前似乎都还没有意识到不妥。 萧浩天强撑了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没敌过药物的控制,也跟着陷入了昏迷。 见三人都昏迷了过去,司机这才大大方方的,提速朝着某个方向而去,再也不用担心会暴露的问题了! 等萧浩天几个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小屋子是真的小,就放了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四面都是围墙,就顶部有一个小窗子,然后角落里有一盏灯! 他们才醒过来,那灯就啪的一声开了,刺目的灯光正好全照在他们脸上,让他们本能的侧头避开,伸手挡了挡。 吴宇懵了。 他们不是坐车回浩哥在京城的房子吗?怎么就到这鬼地方了? 这地方连浩哥家的厕所都比不上啊! 怎么回事? 萧浩天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之后就放下了手臂,神情淡定,“藏头露尾的做什么,是见不得光还是做贼心虚?”
吴宇挨着季思淼,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啊,咱们被绑架了?”
“可能吧!说不准人家还想撕票呢!”
吴宇当即就被吓得面色发白。 撕票!这么严重吗?他大好青春才刚开始啊,他才考上大学啊,还没有好好享受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哎哎,你们要是求财的话好说,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立马给我爸打电话,让他给你们转账!”
吴宇扯着嗓子叫道。 季思淼:“……” 他真想一脚踹了他! 俩人说完话也没听到什么声音,萧浩天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是坐在一旁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了! 跟他玩心理战是吧? 要是梁文彦动的手,一时半会的他还真不会对他做什么。 梁家现在什么情况他也清楚,梁文彦这个新任家主位置坐得可是不稳,要不是有梁老太在背后坐镇压着梁家一帮人梁文彦到底能不能顺利坐上家主之位还是个未知数呢! 到底是太年轻了,即使梁鸿在世的时候有尽力教导过,可温室里的花朵,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真没多少抗打的能力。 梁文彦想动他就要做好和萧家直接对上的准备! 梁家和萧家这段时间确实是动作不断,但也都还是私底下的,还是处于相互试探的阶段。 梁家摸不准萧家的势力到底保存了多少,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而萧家呢还在观望,毕竟梁鸿死了,梁家将来会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梁家的同盟关系牢不牢固也还要观察。 萧家有意回京城,梁家估计不好受吧现在? 梁文彦现在的处境可不好,应该不至于蠢到动他。 怕就怕…… 萧浩天想到了时简,怕就怕梁文彦是想利用他来逼迫时姐就范。 之前时姐提过梁家很有可能已经知道梁鸿一行人是她动的手,而他们和时姐关系好,通过他们来逼迫时姐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与关着他们的小屋子相隔的另外一间房间里则是另外一个样子,灯火通明,布置舒适典雅,地上铺着手工地毯,沙发是真皮的,空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香气。 房间投放着一个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萧浩天几个人的动静。 梁文彦坐在单人沙发上,眉目清冷,脸上微微绷着,说话的声音带着不满,“你这样做只会让人怀疑是我梁家动的手脚!萧浩天是萧家选定的传承人,他要是在京城出了事,我可逃不脱不了关系!你这是要害我!”
坐在另一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元柏! 白天他和梁文彦在私菜馆里吃饭,商量的就是要怎么对时简下手! 只可惜他们谈话的时候把声音压得太低,以至于时简没有听到太过有价值的消息,更加没有听到俩人原来是在商量怎么对付她。 柳元柏从许静雅嘴里知道时简的事之后就直觉时简不是普通的名门千金,而且她还是时家的小姐。要是时家的秘密被她知道了,她极有可能会成为他的阻碍。 于公于私,时简这个人都应该除掉! 柳元柏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笑了笑,“怎么会呢?萧家现在小动作不断,看样子是要重回京城。京城里的人可不希望再多一个家族来分自己的利益,想要阻止萧家回来的大有人在,可不仅仅是梁家而已。”
“再说了,我也没准备对萧浩天做什么,只是想借他用一用,把时简引过来探探她的本事而已。”
他倒不是不想直接对时简下手,但是这时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要么就跟缩头乌龟似的缩在家里,要么就和第五祈意在一起,他的人根本就没办法下手! 好不容易她的几个好朋友来京城,这样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虽然说在京城之外动手似乎更好,能减少别人的怀疑。可这样也有弊端,去到别人的地盘总没有在自己的地盘来得得心应手。 梁鸿是怎么死的,他可记得很清楚。 提到时简梁文彦也皱起了眉头,提醒道:“时简这人很诡异,我梁家折在她手里的术士都已经有两个了!”
提到这件事梁文彦就满肚子的火气啊! 他是恨不得将时简生剥了!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要等最佳的时机!上次尹先生就是太轻敌了,以至于把自己的命都折在了时简手里! 梁家这件事柳元柏也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对于时简才越发的警惕,觉得要尽快除掉她。 柳元柏胸有成竹的一笑,“放心,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时简来,我就能摸清楚她的底!”
摸清楚她的底才能更好的想出应付她的法子! 当然,要是能轻松除掉她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过柳元柏对这个可能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他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人!特别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