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嗤笑一声,经过各项技能加持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岂会被一个陈诉给抓住?
相反,现在,是她要抓人。
宁檬一个箭步上前,瞬间来到陈诉的面前,出手直接一拳出,打在陈诉的腹部。
陈诉还没反应过来到了跟前的小娃娃,就被小娃娃跳起来一拳打在肚子上,他疼得差点晕过去,人也下意识弯腰往下。
随即,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宁檬的动作很连贯,陈诉弯腰下来之后,她立刻对着那张俊脸甩了出去。
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颗只会算计上位的肮脏的心的人,她就要打。
宁檬的力气非常大,小小的巴掌甩在陈诉的脸上,陈诉飞了出去,砰的摔在地上。
陈诉心里不祥的预感已经变成现实,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想爬起来逃走。
宁檬箭步再次上前,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对着那张脸又是一巴掌。
左右开弓,巴掌印还很对称。
陈诉嘴里都是血,被一个小孩打成这样,他屈辱的大喊:“你是谁?”
“老娘是谁你不配知道。”宁檬冷嗤一声,直接拉着他往外走。
在军营留守的人听到声音过来,就看到一个小屁孩从营帐里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成年男人。
她走得四平八稳,脸上带着小孩子的天真可爱萌,就是干的事不像人事。
“放开肃郡王。”有人喊道。
所有人都围拢过来,拿着刀剑对着宁檬。
宁檬提着陈诉起来,抬手。
咔嚓,一声不大的响声下,响起了陈诉凄厉的惨叫。
“啊……”
陈诉气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是废了?还是废了?
“擒贼先擒王,陈诉现在在我的手里,让你们的人都退兵,立刻。”宁檬喊道。
这一场战役,从拉扯,到最后南境军获胜一共打了七天的时间,现在还是第一天,就比她之前剧情的要死伤严重得多。
宁檬必须阻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总感觉就算抓住了陈诉,剧情也不会改变。
可她必须尝试。
陈诉是这次战役的主帅,现在抓住了陈诉,陈国这边必须退兵。
陈诉惨的不能再惨了,他张嘴想说不可以,可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不让退兵,眼前这个小鬼可能会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他不甘心的大吼。
“老子是你爹,你再鬼叫一句试试?”宁檬一巴掌拍他脸上。
啪!
陈诉快哭出来了。
“退兵,别让我再说一次。”宁檬继续道。
威胁之意很明显。
那受伤的虎骑军副将闻言,怒道:“先放了肃郡王……”
宁檬抬头看他一眼,冷声道:“你在教我做事?”
说着,又是抬手一拧。
咔嚓。
陈诉再次惨叫,另一只手也使不上力气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面前站着个粉嫩粉嫩的小孩。
陈诉从来没有过这么屈辱憋闷愤怒等等交杂的心情,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死。
宁檬再次:“退兵。”
陈诉咬牙,说道:“退。”
而这时,副将不得妥协。
陈诉不能死,他虽然只是个郡王,但还有另一个身份的,他不能出事。
“退兵,击鼓。”副将喊道。
有人立刻应声,去击鼓了。
退兵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看着虎骑军的人潮水一样退去,很不敢置信。
陈国的军队比他们这边的人数要多一半,他们早就做好了消耗战的准备,却没想到居然退兵了。
这是要给他们休养喘息的时间?
容执没有出战,他一直站在高台上,看着河岸对面的军营,无奈的抬手揉了揉额角。
她还是去了。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无奈,却又觉得很是暖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啊。
宁檬看着潮水般涌回来的人,提着陈诉就这么往外走。
但前面,被人拦住了去路。
“放下肃郡王。”副将喊道。
宁檬打眼看了看他那张黝黑的大饼脸,又看向肿成猪头的陈诉的脸,说道:“我要走,你觉得你能拦得住?”
“妖童,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妖怪没必要插手人类的事情。”副将又道。
噗!
宁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她,她听到了什么?
妖童?
她看起来像妖怪吗?
小白:【有那么点像。】
毕竟昨天太造作了。
而且,一个三岁的小萝莉身体,把一整个军营十多万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呢?
宁檬哑然。
好吧,她承认,她不是人。
呸!
陈诉挣扎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面前的小身板。
“你是……宁檬?”陈诉想到那个铁笼里留下来的衣服,衣服在,人没了。
而宁檬这个人,本身就会隐身。
这个小鬼也会。
或许,这宁檬本身就是妖怪,她变成小孩离开了那铁笼,来到这里。
陈诉越想越觉得可能就是,看宁檬的眼神变得越发惊恐。
宁檬心里暗暗一惊,没有搭理陈诉,而是淡定的问小白:【我给他打成傻子应该没问题吧?】
小白看了眼四周的人,说道:【那你需要打成傻子的人数有点多。】
【算了,谁会相信呢,况且咱们的容桓小皇帝都不信的事情,随他去吧。】
宁檬想了想,也懒得带陈诉回军营了,手上一松,陈诉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直接摔地上。
宁檬打了个哈欠,开启传送阵,地点选择的是容执的帐篷床上。
蓝光一闪,宁檬消失不见。
在场的人看着一阵蓝过之后消失的小鬼,直接吓傻。
真是妖怪,会妖术的啊……
蓝光过后,宁檬眼前的视线凝聚,落在一片整齐好看的……腹肌上。
她眨了眨眼,伸出小肉手就摸了过去。
“檬檬,舍得回来了?”容执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宁檬一愣抬头,目光落在容执那好看的下巴上,呵呵一笑:“嗨,bog。”
容执:……
沉默的伸手拉起旁边干净的衣服穿上,挡住那大片的春光。
宁檬看着被里衣遮挡的腹肌,心里一叹:【很好,腹肌没得看了。】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榻上跳下来,说道:“我去对面了,把陈诉打成了猪头,你有什么意见?”
理直气壮。
容执:“疼吗?”
宁檬:??
“……别打疼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