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梁白走到别院雅居,听见有人吟唱自己所作之诗句,声音悠扬,抑扬顿挫,天籁之声,再把情感融入诗句之中,呈现出相思之苦。梁白听不前,生怕把天籁之音打断。待诗吟唱完,便听到苏绾雅居异常热闹,梁白边走了进去,只见苏绾苏旭和一名陌生男子,相谈甚欢,苏旭一向不苟言笑,今日满脸笑容,便迎来上来,拉这那陌生男子,言道:白弟,这就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我二师兄申渐高,这是梁白。梁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男子,比绝色女子也不成多让,面如冠玉,红唇白齿,身材修长,虽然没见过潘安,想必潘安也不过如此模样。苏绾言道:白郎,你怎么如此死死盯这我二师哥看,难道二师哥比我好看,苏绾说完痴痴地笑着。梁白自觉失态,赶紧言道:见过兄长。兄长一路辛苦,申渐高似乎被梁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言道:贤弟高才,听闻贤弟一首鹊桥仙,不由地吟唱一番。说完二人便以席而坐。苏旭言道:渐高来到此地,我便让小妹请你,小妹说不用,说你去了高府,忙完必会前来。现在独缺大师兄,大师兄若能前来,加上你这妹夫,总算一家人团圆了。苏绾在一旁痴痴而笑道:“谁说要嫁他。”
申渐高见苏绾满足的笑容,心里觉得小师妹总算有个好的归属,便言道:“到时候我比奉上一份大礼。”
苏绾道:“你们两个就会调侃与我。”
梁白见此赶紧岔开话题言道:“兄长淮南之地而来,熟闻吴王杨行密雄才伟略。马殷用兵岭南,雷彦恭攻取岳州,马殷用兵多处,岳州潭州两城空虚,假若吴王用兵攻取马殷,马殷定会有覆灭之危,以观吴军兵马调动鄂州,却迟迟没有动静。星弟百思不得其解?”
申渐高道:杨行密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吴王杨行密带领“三十六英雄”起家,对三十六老部下宽容放纵,导致尾大不掉,时有叛乱,吴军派系林立,杨行密这一病,淮南之军头以此观望,现今局势由左牙都指挥使张颢、右牙都指挥使徐温二人主持吴国大局。朝局诡谲不明,一个不好,顷刻间就会覆灭。岂会对湖南用兵,我现今供事与徐温幕僚,徐温待我不薄,徐温在淮南熟有贤明,为人宽厚,勤俭爱民。我与其子徐知询,养子徐知浩结交深厚。请柬我已假手于徐知浩。小师妹贤弟勿怪。梁白言道:何怪之有,兄长自己之人,不要在客气。现今天下军阀割据林立,军阀覆灭,以此来看不来外部,皆在内局,真正印证了陈胜吴广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自唐盛世以来,外夷之邦融入大唐,并在大唐扎根,羡慕我大唐辉煌繁华,也垂涎我华夏财富,唐自安史之乱便以衰亡,唐宪宗李纯的“元和中兴”也是只昙花一现,也不过是即将败亡的中兴假象,何谈中兴,黄巢动乱便是压倒唐朝的最后一根稻草。黄巢动乱虽一剿灭,想之煌煌盛世之大唐,已到油尽灯枯,改朝换代,或许不远了。不由的吟诵出黄巢<<不第后赋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皆带黄金甲。申渐高见梁白有感而发,便问道:“贤弟看好朱全忠?”
梁白道:“朱全忠其实我看好之人,残暴不忍,必不得善终。”
申渐高再问:“晋王李克用父子如何?”
梁白道:“外邦夷族,一时强盛,五纲伦常不修,必不会旧矣。”
申渐高继续再问:“难道兄弟觉得高季昌能救这乱世。”
梁白哈哈一笑道:“申兄取笑与我,我在江陵一是全高季昌礼遇我世叔之义,二是觉得高季昌虽狡诈但也是宽厚之人,也是爱民之主。三是我们结拜异性兄弟,以全兄弟之情。”
申渐高以恭道:并未取笑兄弟之意,见兄弟关心时局,对时局看的如此透彻。不免有此问,只是不知兄弟志向?梁白来到这乱世有感而发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申渐高听完梁白之言,是有争雄之心,便道:贤弟若要争雄当世,兄长必唯兄弟马首是瞻。梁白道:兄长切莫如此,我只是有感而发,无争雄之心。何况我一答应绾儿,以待明主,结束这乱世,我便同绾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梁白知道结束这五代乱世的是一个叫赵匡胤的人。四人饮酒作乐,纵谈古今奇人雅仕,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