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的小白,所以入关的事情两人还是全权的交给了徐木来处理,毕竟徐木从小在白玉京混的,他们可比不了。张茶和凤闲只知道徐木是白玉京人,并不知道徐木的真实身份,徐木也担心将两人牵扯进自己家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告知自己的真实身份。马车一路开到了白玉京城门下,此时白玉京的城门还未打开,但按照规定此时已经是可以进入白玉京的时辰了,除非规矩更改不然不会出现不能进入的情况。徐木在城门口旁停下了马车,随后轻轻跳了下去,落地之后徐木直接来到了城门旁边,这里有着一排凸显出来的按钮。张茶和凤闲饶有兴趣的在马车上看着,只见徐木的手快速在这一排按钮上按下,随后就见这巨城的外城门居然开始缓缓打开。张茶看着眼前的这神奇一幕,不由得有些瞪大了眼睛,这城门刚刚在打开的时候,空气中没有丝毫的灵气流动。也就说这个城门不是依靠灵气催动,而是单纯的用机关移动的,关于机关张茶知道的也不多,但他很确定能推动这么巨大的城门,所用的机关绝对是十分的复杂。对于如此精密的机关术,张茶只能说一声佩服,而且这样的机关居然只是拿来作为开关门,张茶是真的被惊到了。若是有机会,张茶还真挺想和制造这处机关的大师畅聊一番,好好学习一下对方的机关术。也许对于大部分的武者,这所谓的机关术只是鸡肋,但在张茶的手里,机关术也是能起到很强的辅助作用的。这一切还得归功于青帝的记忆,在青帝的记忆中,张茶学到了一份关于机关术的小技巧,可以将自身的神识分割一部分到机关制物上。由此张茶就可以操控机关造物了,不过一般也就是拿来作为侦查的手段,用来战斗就显得太过勉强了。收回心思,张茶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也就是想想而已,能给皇室制造建筑的机关师,怎么可能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关于学习机关术的事情,张茶估计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找个普普通通的机关师也是能学的。不过这东西还是越精密越好,这关系到张茶神识操控的精准度。眉头微微一皱,张茶就这么淡淡的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城门的方向。而凤闲则是已经眉头皱的很深了,看样子他对于这些战士们的态度已经是降到了一个冰点。不过这事终究不是他们来处理,徐木作为这件事的核心人物,恐怕也不会轻易让张茶和凤闲帮忙的,每个武者都有自己的傲骨。虽然张茶对于这些口花花的战士十分的不爽,但还是暂时忍了下来,不到关键时刻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更何况这里可是白玉京,虽然说凝聚力和规矩都比明月宗小上很多,但在白玉京之内,也是有地武境武者负责镇守的。正因如此,张茶也不敢随意冒然出手,当然要教训别人,也不只是用武力才行,除了武力之外还有很多方法能够惩戒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徐木身为邢长安的弟子,张茶觉得徐木绝对不会像是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能成为邢长安弟子的人,必定都有一份过人的长处。就比如张茶,就有很多的过人之处,不然也不会被邢长安收为弟子了。徐木倒是没有直接冲进去找人理论,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用手摁了摁自己头上的草帽,将之压低的更深一些。果不其然过了片刻,就有人主动从外城门中走了出来,怒目圆瞪的扫视了一圈之后,锁定在了张茶几人的身上。张茶对于这些人的视线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然自若的看了一眼,随后便转过头看向了徐木。张茶能忍得下,不代表凤闲也能忍得住,面对这些蛮横的战士,凤闲直接就用眼神回怼了过去,甚至还小小的动了点小手段。盯向凤闲的那些战士,无一例外的都在凤闲回视之后,猛然双眼一痛,被迫闭上了双眼。周围的战士见同伴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当即纷纷面上大惊的同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了站在城门前的徐木。这一幕搞得凤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小手段是他做的,结果居然是让徐木给背了锅,实在是罪过罪过。张茶见状也是转过头白了一眼凤闲,这不是没事闲的给自己找麻烦吗。面对张茶的白眼,凤闲露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他也没想到这群人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就是想给个小教训而已。无奈的收回了眼神,张茶看向了徐木,心中却是有些期待徐木会怎么摆脱当前的困境。此时的徐木已经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而后一个身披银甲的小将缓缓从外城门中走了出来。与这些气愤不已的战士不同,这银甲小将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冷眼看着被包围住的徐木。“说吧,你是何人,为何要伤我战士?”
银甲小将明显是负责外城门登记之人,此时一开口,冷冽如刀子一样的声音直接向着徐木切了过去。若是换做常人,早就被小将的这一声质问给吓得慌了,但徐木却是不会,比这银甲小将恐怖好几倍的人他都见过,这点小手段算些什么。“此次前来乃为家事,至于伤你战士的事情,只是因为他们的嘴太欠收拾,我替首领管教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