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夜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应该不会是,那船长的日记不是说他们已经深入到了婆娑迷雾的最中心位置。我想应该是一艘误入婆娑迷雾的船只,看样子船上的人凶多吉少。”
三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先游到河道中央想办法登船,陈三夜率先从岩壁上向下攀登了几米然后一跃跳入水中,他双手高举着枪支然后双脚发力缓缓向着停泊在河道中央的那艘船只而去。 小九的包里带有药品和食物,她仔仔细细的将包里重要的物资用塑料薄膜包裹好后才跳入水中缓缓向着河道中央游去。 陈三夜穿越迷雾最先游到船只旁边,他抬头看了一眼,河道中央停泊的是一艘十分巨大的货运船,船只样式十分古老,铁制的船身上却并未有多少锈迹,看起来好像这艘船有专人精心保养过一样。 小九也缓缓游了过来,她用手电筒照亮了船首的位置,那里写着Mary Pearl。她看了看船只不由得惊讶的说道:“呀,这艘船真的是玛丽珍珠号。不过它为什么在这里,那当初在海底的那艘沉船又是什么船啊。”
王胖子有些狼狈的游到三人身旁,他看了看四周指着船中间的位置说道:“三爷,这里有放下来的舷梯。我们先顺着舷梯上去吧。”
陈三夜抬头间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舷梯,三人顺着舷梯登上船后,便立刻戒备的观察四周的情况。甲板上并没有多少东西,除了一只木箱子和成捆摆在角落里粗壮的麻绳便没有它物。 小九缓缓走到那堆麻绳旁随州抓起了一段然后用力拉了拉她有些惊讶的说道:“哎,这些绳子居然没有变得脆弱还十分强韧。”
陈三夜举着突击步枪,前方的船楼被迷雾遮掩,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他缓缓走到那只摆在甲板上的木箱子旁,随手推开了箱子的盖板。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陈三夜看清了箱子内的模样。里面有一层厚厚的稻草,稻草下似乎有东西。王胖子凑了过来,趴到箱子上拨了拨茅草,从下方抽出来一只淡青色的花瓶。 那花瓶造型古朴,上面还沾染着土层一看就是明器。王胖子仔仔细细看了看手中的明器,然后看了一眼落款说道: “豁,卧槽,这是明代的汝窑。看形状应该是当初卖到外邦的东西,不是外销和进贡的器型。 也就是出口的东西。卧槽,感情这伙美国鬼子是一群盗墓贼啊。”
陈三夜看了看箱子的四周,箱子的外侧印有一行片假名。那行片假名十分小,如果不是陈三夜离得近根本发现不了。说话间王胖子又从箱子里抽出来一口瓷盏,他仔细端详了一番开口说道: “看来这些东西应该是陪葬品,不过都不值什么钱。 这群美国鬼子眼里可不怎么样啊,这么费力的运回国里还不一定够油钱的。 他们说不定是在当地哪个地主老财的墓里找出来的这些东西。王公贵族肯定不会用这种档次的陪葬品。”
王胖子又在箱子内拔了一番然后抽出来一只红釉胆瓶,他仔细端详一番,然后惊喜的冲着陈三夜说道: “三爷,你看这个。这个还算不错,值点钱。这是宣德郎红,不过和故宫里收藏的东西想必色泽差了一点,不过这种郎红瓶也是极其珍贵的,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得道。 我猜这瓶子应该是清代年间使臣进贡的时候皇帝老儿一高兴赏赐使者的,居然能在这艘美国鬼子的船上看到这种东西。不错不错。”
陈三夜听到王胖子说的天花乱坠,但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已经推断出这箱瓷器应该也是这群美国间谍在东南亚地区从敌人手中缴获的,这群美国鬼子中饱私囊将瓷器偷偷独吞想到带回国去,世事无常这群人机缘巧合之中闯入了婆娑迷雾全都死在了这里。 陈三夜瞥了一眼被胖子抱在手中的瓶子,他突然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连忙冲着胖子喊道:“哎,胖子别动把胖子拿来给我看看。”
王胖子吓了一条还是将瓷瓶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陈三夜,他冲着陈三夜说道:“三爷小心一点。这宝贝不错,我还想摆在粤菜馆里招揽生意呢。”
陈三夜却并未听进去太多,他握着瓷瓶用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那瓷瓶之上,他手上顿时出现了一抹红色。王胖子见到后顿时大惊失色,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卧槽,这瓶子还会褪色吗?不能啊,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正品啊。”
陈三夜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是一滴血,刚才我就看到不对劲。”
王胖子听闻立刻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说道:“哎,我也没有受伤啊。这滴血哪里来的?”
小九接过红瓶仔细看了一番说道:“瓶上沾了好几滴血液,看这些血液应该滴上去好几个小时了,边缘的部位已经开始凝结了。”
王胖子一听不由得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说道: “卧槽,好几个小时。我们登船不过才几分钟,难道有人捷足先登比我们提前登上了船。靠,船上藏着的家伙,你乖乖出来。胖爷我如果找到你,有你好受的。”
陈三夜摇了摇头说道:“胖子别乱叫,你再把那些鲛人引过来怎么办? 这个箱子里装的全都是易碎的瓷器,按理说不应该摆在甲板上啊,万一船身一个颠簸很可能会将箱子掀进海里。 我想这个瓶子之前应该不是保存在这个大木箱子里的,应该是保存在船上一个其他的容器中的。 这些瓷器之所以被装入大木箱之中,很可能是船上的船员遭遇到了鲛人,慌乱之中企图弃船逃生便将瓷器全都带到了甲板之上,不过这个大箱子太大了不好弄走便被人遗弃在了甲板上。 这些血应该是美国船员的血,他们很可能也遭受的鲛人的攻击,有人受了伤。”
小九有些惊讶的说道:“不可能啊。上面的血迹最多不过十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是那些船员的血迹,早就干涸成一块结块了。”
陈三夜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没有发现吗?整艘船停在海面上几十年,居然一点锈迹也没有,一切都崭新的好像刚建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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